我把打鬼棍收了起來,因爲拿着它不方便,緊接着我趕緊跑上樓梯直奔經理室,希望可以快點拿到銀行卡,他們都說有錢走遍天下,沒錢寸步難行.
";小查啊,你醒後還是跑國外吧,華夏太危險了.";我半蹲在小查旁邊,用手翻他的口袋,終於我在小查的上衣口袋找到了存有幾億的銀行卡.
我不由的鬆了口氣,但是我的眼睛不經意之間看到我前面有一道人影,好象還舉着什麼東西,有點像是水果刀.
人影在我前面,那就說明有人在我後面,大叔不可能這麼快上來吧,而且他的手上好象也沒拿什麼東西,那這個人影就只能是剛纔的漏網之魚了.
";該死的,我怎麼這麼粗心大意啊!";我在心裡暗暗罵道,正在我自責的時候,忽然間我看到那個人影把手上的東西朝我砍了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我朝前面一撲,同時取出打鬼棍,我剛一轉身就看見那個員工面露凶煞之氣,他發現他並沒有砍到我,又舉起手上的水果刀朝我衝來.
";你妹的,去地獄報到吧.";我也被他激起了火氣,大喊一聲,猛的一揮棍子,只聽見被鬼上身的員工慘叫一聲,隨即倒在地上,由於我倆的距離並不遠,他的水果刀在離我的頭不足一分米的地方無力的劃落在地.
我感覺兩條腿好象突然沒什麼力氣了,緊接着癱坐在地,我大口的喘着粗氣,心裡跳的很厲害.
";你怎麼了,於名,快走,警察已經開始砸門了.";大叔衝進經理室發現我正癱坐在地上,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我勉強擠出點笑容,不過我知道我現在笑得一定比哭還難看,我手扶着牆慢慢的站了起來.
";那快點走吧.";大叔顯然不放心我,他跑了過來把我扶了出去.
";外面有警察,我們只能跳窗出去了.";我們從經理室走出來後,大叔打開了一扇窗戶,外面有很多的民房,看起來它們的主人都已經出去上班了,不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一定會出來圍觀的.
";又要跳.";我抱怨了一句,我已經不知道我跳了幾次樓了,如果說做英雄,就是要不停的跳樓的話,我決定我還是回家種田好了.
";要快,警察可能馬上就會包圍這裡.";大叔說完縱身跳了下去,大叔跳樓從來沒有絲毫猶豫,敢情他以前一定經常練.
我本來想留下來,但是想想要是被警察抓到,到時候新聞上一定會播出,某某警察局歷經十幾天的調查,終於將半夜殺人狂魔於名抓獲歸案,因爲於名罪名重大,警察局決定在某市午後將於名斬首.
";死就死吧,反正橫豎都是死.";一想到這裡我不再猶豫,縱身跳了下去,我摔到在地,但是卻不覺得有什麼疼痛,難道我已經有免疫力了.
";快走.";大叔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就朝那些民房跑去,在跑了幾十分鐘之後,我和大叔慢慢的走在那些沒有什麼人走動的街道上.
";大叔,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我當然是問那個汽車專賣店的店員怎麼都被鬼上身了.
";那個專賣店的房氣已經壓不住陰氣了.";大叔臉色很難看.
";什麼房氣,什麼陰氣啊.";我完全聽不懂這些東西.
";你知道爲什麼那些鬼物總是晚上纔出來,而且他們從來不去家裡找替死鬼嗎.";大叔問了我一個問題.
";因爲他們怕陽光,至於他們爲什麼不去別人家裡殺人我就不知道了.";我不知道大叔問我這個有什麼用,但是我還是把我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確實他們怕光,但你知道爲什麼會出現這兩種情況嗎?";大叔繼續問道.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搖搖頭,這些事情跟我沒有什麼聯繫,我也從來沒有去找過資料,不過我想資料上也不一定有.
";那是因爲陰氣不夠,陰陽是互相沖突的,所以陽氣強烈的時候可以直接抹殺陰氣,但是反過來也是一樣的,白天太陽一出來,地球的陽氣就會變的十分濃厚,濃厚到足以輕鬆抹殺陰氣,你應該知道鬼就是由陰氣凝集的,所以他們不敢出來.";
";還有房氣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實在你把一座房子建好之後,房氣就自然而然的產生了,而且房氣會越來越濃,因爲房子一直都在吸收陽光中的陽氣,然後把它存儲到自己的身體裡面,也就是說在房子裡面,這樣就形成了房氣.
";它其實就跟一道符有一樣的功效,當然房氣可比符要厲害的多,它能鎮住很強大的陰魂,讓它們不敢進來,所以七月七晚上最好不要出門.";大叔說的這些我從來沒聽說過.
";那大叔,你說這些是要告訴我什麼事呢?";我知道大叔不可能說一些沒用的話,這些事情一定跟專賣店的店員全被鬼上身有密切的聯繫.
";我要告訴你,那個汽車專賣店的下面以前其實是亂葬崗,但是以前的房氣鎮的住陰氣,所以那裡一直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但是最近一段時間,陰氣變的濃厚起來了,所以房氣已經鎮不住陰氣了,那些鬼物則趁機衝出來作亂.";大叔凝重的說道.
";什麼意思,陰氣怎麼會突然變的濃厚起來了.";我突然想到要是陰氣變的越來越濃厚,到最後足以和太陽的陽氣對抗,那會出現什麼事!
";應該是於裂動用了聖器改變了地獄之井,但是以於裂的能力不可能在短期內改變地獄之井啊,難道是有人幫他?";大叔終於想出了一個解釋.
";該死的,有其他人蔘與了本族的事.";大叔變得極其憤怒.
";沒關係,我們把那些外來者解決掉不就是了.";我在一旁小心的安慰道.
";如果真的有人在幫於裂,那麼他們的實力和勢力應該很強大,強大到足以輕鬆的抹殺我們.";大叔面色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