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殺出來了牛黃，王國興奮的手舞足蹈的，可是邊上的程瞎子卻眼冒精光，笑呵呵的看着王國說道。“小王老爺小王老爺，您先別急着高興，你也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所以您這些牛黃能不能賣給我呀。”
自己家裡面的這些女人和孩子，出生之前和出生的過程當中都是程瞎子夫婦照顧的。按理說程瞎子難得張一回口王國按理說應該不能拒絕，可是沒等王國張口那邊上的王蒙老爺子卻叉着腰，看着程瞎子瞪着眼珠子喊道。
“程瞎子，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居然在這個當口向我們家老爺推出購買牛黃，你這明顯就是佔便宜。”
“老爺您絕不能上當，等他們把這些牛黃的價格打聽清楚之後，讓程瞎子再來買吧，到時候讓他先買先挑也對不起這個老狐狸了。”
哎喲呵這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眼睜睜地看着王國要上當受騙不好意思拒絕，沒想到王蒙老爺子提前說出來了這樣一番話。這是爲自己解了圍了，知道程瞎子這是在佔自己便宜，王國纔不會那麼傻呢，非常爲難的看着程瞎子說道。
“你看看你看看程大夫，你也知道我們家王蒙老爺子的脾氣，我要是不聽他的他敢揪我耳朵。這樣像老爺子說的那樣等價格清楚之後，您再來買賣給您怎麼樣。”
怎麼樣還能怎麼樣？王蒙這個老頭子的性格程瞎子能不知道嗎？要是大嘴巴到處亂說的話他程瞎子的口碑，在興山縣可就毀了。
哪有你這麼無恥的？人家花錢請你來幫忙，請你來炮製牛黃你卻邀功要挾王國這個財主給你開綠燈。照顧人家孕婦和新生兒是你這個醫家的本分，你居然拿這個要挾王國佔便宜，是個人都知道其中裡面有什麼貓膩。
幾十年經營起來的口碑一朝葬送程瞎子纔沒那麼傻呢，一看沒佔到便宜立刻笑呵呵不說。王國提着衣服跟着家裡面的大隊人馬，呼啦啦的來到了院子外面一個僻靜的樹林，就看到小石頭兄弟幾個蹲在地上，用火把照着拿着小刀，仔仔細細的把這頭牛有病的肝臟詳細的解剖開來，甚至在一些粗大的肝管裡面找到一些黃豆大小的牛黃。
其實牛黃最多的地方就是牛的膽囊牛黃是什麼東西啊膽結石？只有在年齡大的牛肝臟上面纔會找到牛黃。也就是牛黃的一種，一看王國一皺眉頭說實在話，這頭老牛的肝臟實在是太不正常了，比別的牛的肝臟大了整整三倍不止，最奇怪的就是它的顏色焦黃焦黃的。
膽囊也特別的大，相當於一個半籃球，裡面的膽汁都快吸收沒了，剩下的就是一個個比成人拳頭還大的膽結石。這就是牛廣，也有個頭小的最小的像小米粒兒似的，外表烏黑如果把這些牛黃製成乾製品，蘸上一點水輕輕地抹在自己的指甲上立刻就會染黃，這叫掛甲這纔是真牛黃的標誌。
別看是膽結石但是它是軟硬適中的，如果幹燥炮製的過程當中不注意會裂開會破碎。到時候牛黃價值會降低，所以必須得用好的棉布或者是棉花包裹起來，慢慢的炮製而成牛黃。
炮製的過程當中是有講究的，這也是爲什麼把程瞎子請來的原因，程瞎子是杏林聖手炮製一些牛黃，那簡直就是手到擒來非常簡單。雖然現場有一些血腥，可是在牛黃這些等同如黃金一樣的，財富面前誰都可以忍受一切外部因素。
小石頭幾個兄弟找了又找仔仔細細的把這頭牛的肝臟切片處理，浪費了整整一個半小時，這才把大大小小的牛黃全都聚集起來。放在了一個純棉布製成的網兜裡面，然後王國親自把這個網兜交給了王蒙老爺子，讓他現場監督程瞎子了炮製牛黃的整個過程。
當天吃完飯之後，王國是留在劉冰兒姐房裡面休息的，激情過後兩口子躺在炕上。王國這才向劉冰兒說出來了，家裡面養殖的這羣蛤蟆牛，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弄成的肚子這麼大。沒想到王國居然有這麼大的奇遇不光積德行善，放了人家的妹妹，還得到了這麼一羣專門產牛黃，基因裡面帶着遺傳肝病的這羣延邊黃牛。
這哪是一羣牲口這根本就是一羣金牛，而且還有大大小小11只，因爲什麼遺傳性疾病都是在基因裡面隱藏的戰基因主導地位的是雄性。也就是說父輩遺傳肝病，只要有這羣種牛在王國家裡面每一年都能出牛黃，這不是吃草擠奶的問題了，這是吃草擠黃金呀。
當然牛黃這種東西雖然是膽結石，但是必須得長時間的積累，纔可以形成牛黃。你不能殺雞取卵是不是？只有時間才能讓牛黃沉澱，慢慢的形成個體越來越大，所以這羣牛不光不幹活，而且還得好好飼養起來。
牛的生命並不短有極個別的，甚至能活到30歲就這麼天天的餵養不幹活，即使活到30歲，能夠取出很多的牛黃。但是在30年過程當中得浪費多少飼料錢呀，浪費了多少人工的成本呀。
而且王國又不是什麼基因學家，不可能保證每一頭父輩遺傳的牛身體裡面隱藏着肝病的基因，也不是每一頭都有肝病爆發形成膽結石。
裡面的機率是上下不固定的，誰知道有多少，萬幸的是王氏家族家大業大，後面又有那麼大一片草場。不就是喂點草料嘛，不就是爲了苞米嘛養得起，第二天王國起來，剛剛吃完早飯程瞎子就結賬走了。
在走的時候，拉着王國的手千叮嚀萬囑咐，打聽好價格之後，他第一個來買，第一個來挑。對於這點要求王國當然欣然接受，賣誰不是賣呢？只要你老人家不佔我便宜就行，賣別人多少錢賣你多少錢，我就夠本兒了。
吃完飯之後王蒙老爺子帶着一個描繪的非常精緻的松木盒子，敲門進來了，然後把松木盒子放在桌子上。一層一層拿下來上面放置着一些不規則圓形的牛黃，這些牛黃顆粒也不都是圓的大大小小的各種形狀的都有。
最大的相當於一個小型的香瓜，炮製乾燥之後重量上稱一稱，居然達到了一斤半。最小的如同小米粒一樣，放在一個小的布袋裡面，重量是半斤多，凡是超過花生米那麼大的牛黃總數加在一起超過105顆，總重量達到了15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