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兄,一月有餘不見,修爲又精進了,你這是讓胡某情何以堪啊!”
兩人站在一起,胡青陽無比感嘆道,但卻被吳昊的一句話給生生的打斷。
“胡兄,你也不是一樣麼,一個月連續突破兩層修爲,這可不是常人能有的速度啊!”
“咳咳,低調低調,不然他們會找我麻煩的……”
“哈哈,你胡青陽何時還會怕了,他們來找你麻煩不是正好可以舒展一下拳腳麼!”
“額,得了吧,胡某可不是你這妖孽。行了,既然前來了,那就去我那兒坐坐,回頭我們整幾杯美酒喝一喝!”
“酒,可是好東西啊!有酒怎麼可以少了老頭我呢!”糟老頭吳宦突然似鬼魅一般,無聲無息的出現兩人的身後。
幸好這是大白天,不然準會嚇死個人。
“師尊,徒兒的酒可不好喝啊,不如,您將您上次拿出來請我喝的那個酒拿出來,讓我和吳兄再次嚐嚐如何?”
“好啊,你小子,還惦記着我的酒,門都沒有……”
“咳咳,師尊,你這就不厚道了,我吳兄難得來新晉峰一回,您作爲這兒的主人,也該有點表示,不是嗎?”
“行了,小子,別給你師尊我扣高帽子了,我不吃你這套,不過,這位小兄弟,老頭我很是欣賞,這酒嘛……嘿嘿,到你那兒等我,一會兒爲師就來!”
話音尚未落,糟老頭吳宦一個閃身就直接沒了影,就如同憑空消失一般。
吳昊有些詫異胡青陽與糟老頭吳宦的關係,他們師徒居然可以發展到如此密切,談笑自若的程度。
或許,看出他的詫異,胡青陽對他笑了笑。
“吳兄,我師尊就是一個老頑童,平時比較有趣,我與他平時就是這麼隨性,這一個月來,多虧了他的指點,我的修爲才能進境如此迅速!”
“你跟着他,未來肯定能夠成爲他那樣的人精!”
“吳兄何出此言?”
“你師尊他這人不簡單,修爲高深莫測,城府更是深不見底,若你能從他那兒學到八成本領,足以讓你傲視整個天武內外門!”
“真的?”
“你覺得我有拿你開玩笑的必要嗎?”
“這個嘛,好像沒有!”
“呵呵……”
“既然如此,看來以後得好好試探一下他才成……”
順着蜿蜒崎嶇的山道,跨越無數艱險無比的區域,兩人用於來到一處山間腹地。
此山間腹地不大,也就一間小院子那麼大,其間生長着一顆巨大無比的松樹。
胡青陽的樓閣就建造在這松樹之下,樓閣不算太大,但進入其中卻明亮寬敞且無比清涼。
“胡兄,你這地方,可比我那冰天雪地好多了啊!”吳昊打量了一些樓閣的內部裝飾後,隨手順過一張座椅,在一木桌前,坐了下來。
“吳兄,據我所知,冰雪峰的環境可是獨特得很,具體怎麼樣?”
“也就那樣,下面暖和,上面凍死個人,瞧瞧我卻住在上面,房子全是冰塊砌成的!”
“我嘞個去,那也能住人?”
“能不能住人,這個我不知曉,我只知曉,他們都是這麼住的,且我就是在那冰屋裡住了一個多月,足不出戶!”
“我去……”
胡青陽聞言,忍不住身子冷顫了一下,恰好這時,樓閣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打趣。
“臭小子,你是不是也想去住住那樣的冰屋啊!”
“啊,師尊,得了吧,徒兒覺得我沒有那個體魄,還是住這個地方自在!”
“哈哈……看你這德行,要是有你這兄弟一半的魄力,爲師做夢也會笑醒了。”
“切,吳兄是妖孽,你徒兒只能拿他當標榜,卻怎敢與他相比!”
“得了,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改天給爲師再加把勁,兩月以後可是你們新入弟子試煉的時間,屆時你可得給我好好表現表現,若沒有弄出個好成績回來,小心我修理你!”糟老頭吳宦來到近前,將手中一瓶尚未揭封的酒罈放在桌上,坐下來的同時有些不耐煩的對他擺了擺手。
“這位前輩,不知怎麼稱呼,晚輩吳昊見過前輩!”吳昊自座椅上站了起來,抱拳對他拱手道。
聞言,糟老頭吳宦擡頭看了他一眼,笑眯眯的對他回道:“老頭我五千年前估計和你是一家!”
“前輩莫非也姓吳?”吳昊眼中閃過一抹驚詫。
“呵呵,正是!”
“原來是吳前輩,失敬失敬!”
“行了,別前輩前輩的叫,年輕人,你此前的表現不錯,今日老頭我要請你喝酒吃肉,你趕緊坐下來吧!”
糟老頭吳宦說着,又將一個油紙包放在桌上,其內包裹着的,當然是山珍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