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被拘禁於此的老者正是天武門的掌門御天宇,聽了對方所說的往事之後,吳昊得知對方之所以會出現在此,完全歸咎於他的徒弟。
提起他的徒弟,此人正是如今天武門內門的大長老林墨潛,林墨潛窺視天武門掌門之位已經很久,將御天宇拘禁於此是想從他的身上拿到歷代傳承的掌門令牌。
奈何,御天宇的掌門令牌並未帶在身上,同時他也不肯向林墨潛服軟,爲了折磨他的意志,就將他拘禁於此長達數十年之久。
開始那幾年,對方時常來此逼迫他交出掌門令牌,可隨着時間的推移,次數漸漸地少了起來,到了後來就不見再來。
從此,他便被林墨潛遺忘了一般,在此苟延殘喘,殘活之今,原本他以爲世人都忘記他了,卻沒想到天武門尚還是他爲掌門。
看來,林墨潛沒有得到掌門令牌,也不敢輕易上任掌門之位,只是他在暗中操控,任職大長老又與掌門有何區別。
“對了,你叫吳昊對吧?”御天宇講述完自己的故事之後,擡起頭望着面目全非的他。
吳昊對他點了點頭。
“聽你的年歲應該不大,你是怎麼弄成這般模樣的?”
“唉,說來話長,事情是如此的……”吳昊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開口講述着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情。
聽完,御天宇蒼老的面容上,顯露着憤怒。
“該死的林家,都說虎父無犬子,這林墨潛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兒子卻像足了他!”御天宇悲憤填膺的說道。
“小子,看來你的命運已經註定了,容顏被毀,經脈全斷,唉……”御天宇又長嘆一聲。
吳昊卻對他搖了搖頭,道:“那未必,你我都還有機會!”
“噢,怎麼說?”聞言,御天宇眼眸深處閃過一道精光,突然就來了興趣。
“御掌門,你這身上的天外隕鐵雖堅不可摧,但未必卻不能弄斷,而我的容顏被毀經脈寸斷,也未必不能修復!”
“這個本掌門自然知曉,世間本就無奇不有,相生相剋,可如今我們都皆拘禁於此,就算世間有能夠弄斷這天外隕鐵鏈的奇物,我們也無法得之。再者,你容顏已經被毀,經脈寸斷,本掌門尚還未曾聽說世間還有什麼能夠修復容顏與經脈的,就算有你似乎也得不到!”
“御掌門,弟子如今就有能力弄斷你身上的天外隕鐵鏈,還有我的容顏也可以立即修復,就差經脈需要一味二階靈藥‘續脈草’便可以重續!”
“你如今就可以弄斷本掌門身上的天外隕鐵鏈?”聞言,御天宇驚訝的老者他,卻有些將信將疑了起來。
“對的,如今晚輩這兒有兩個辦法可以弄斷你身上的天外隕鐵鏈,只不過需要一些時間而已!”吳昊鄭重的對他點了點頭,看不出他的神色,但從語氣中卻能夠聽出,似乎不似作假。
“還有兩個辦法……哪兩個嗎?”御天宇眼中立馬閃過一抹期待。
“六翼嗜血水蛭,你上去吐出你口中的酸水,試試腐蝕哪天外隕鐵鏈,看能不能將其腐蝕斷!”
“紫金火麒麟,你也上去,用你的紫金之火灼燒天外隕鐵鏈,將其燒斷!”
吳昊,回過頭連續對身側的六翼嗜血水蛭與紫金火麒麟吩咐道,使得御天宇立馬將視線轉向站在他身子兩側的六翼嗜血水蛭與紫金火麒麟。
此兩頭妖獸,他早就看到,只是此前一直被他忽略了,如今一聽吳昊的話,心中就驀然一動,魂識橫掃過去的瞬間,方纔發現這兩頭妖獸的實力居然都達到了四階範疇,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