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當然是會變的,隨着年齡的增長,閱歷的豐富,‘性’格大抵會越發趨於適應當今社會。.訪問:. 。
碰的壁、吃的虧多了,也就學“乖”了,便是所謂的“吃虧是福”吧。
重生後的天宇除了小白那次,便一直沒有吃過什麼大虧,不過這幾年的歷練,讓一個對生活已經失去信心的人,偶然重獲新生,接着白手起家,到現在的有房有存款
。
或許算得上是大落大起了,放眼在大多數人中,人生雖不夠‘精’彩,但也一定不會平淡無味。
成熟,應該是一個人成長過程中的一站。
其中,穩重的‘性’子更爲凸顯。
三思而後行,是天宇現在做事的風格,與二咻小心謹慎般的舉棋不定,有着‘性’質上的差別吧。
所以,二咻有些難以理解天宇現在的轉變。
甚至,連天宇都沒發覺,現在的自己,已經越來越有成大事的氣魄了。
時間來到11月7號。
自從上次飛蛾碰壁後,傳承裝備的壓價局勢一下子消失了,像是來無影去無蹤的魅影那般。
就當天宇覺得這事情可以告於段落,自己可以朝頑皮“論功行賞”的時候,商盟總羣裡又一次出現了壓價局面。
“倒黴熊,我們區有人壓了右槽的價格。”
“我們區也有人大批壓價格,紫‘色’右槽的價格從1600萬壓到了1000萬,這價格可是比國慶節出禮包時候的價格還要低呢。”
“這事肯定有問題,我這個區也被壓價了。”
羣裡,忽然有三個商人,先後反應這事情。
這種不約而同的壓價,甭細想,便知是有人故意刁難總商盟羣裡的商人。
但身爲當事人的三個商人,會條件反‘射’般的將問題細化,他們不得不思考這事是不是總商盟內部人員‘操’刀動手的,一旦如此,那便可以直接向倒黴熊彙報。
處理總商盟羣裡內部糾紛,正是當初成立總商盟羣的一項責任,其目的還是爲了維護總商盟羣裡商人的利益。
而處理這些事情的人,當然是管理者。
目前,關於大規模壓價一事,羣主頑皮是將它全權‘交’由倒黴熊處理,所以現在這樁事估計也不例外。
“右槽遭壓價?”天宇眉‘毛’一斜,應該是在思考問題,同時嘴裡面唸叨道。
不過有個地方比較蹊蹺,羣裡第一個反應的人,又怎麼一定知道是有人在針對商盟羣裡的人進行壓價呢?
天宇想到這裡,便覺得這事,一定和之前的傳承裝備壓價事件一樣,隨即手底下開始打字。
“你們當初屯右槽的事情,有在羣裡提過嗎?”
天宇才入羣不久,連羣裡百多號商人的暱稱都記不全,更別提在他入羣之前,羣裡討論的商機內容了,於是如此打字問道。
“有的,當時羣裡有不少人都想到了這個商機,所以怕有些橫跨多區的大商會損害到大家利益,於是先提前在羣裡通了通氣,至於哪些大區的商人有涉及這個商機,如果羣里人有心的話,肯定有人做了記錄的。”
這是一個暱稱叫“中世紀”的商人回覆的內容,而且,他正是這三個被壓價商人中的一個
。
看着這個商人的回覆,天宇眉頭收的更緊了。
“我這邊下線當初並沒有收右槽裝備,好在大傢伙對各類右槽裝備的價格都明瞭,若是對方的人想高價坑我,也就沒那麼容易得逞了。”
想到這裡,天宇又斟酌了一番,打字回覆道:“屯了右槽裝備的商友,可否在羣裡冒個泡?”
當身爲管理員的天宇打完這句話後,又稀稀疏疏的冒出來五個商人,承認自己這方也屯了右槽裝備。
隨後,天宇拿出自己之前記錄的十多個名單列表,仔細和這幾個商人覈對了一下了。
“如果……我是對面那羣商人,我這時會怎麼選擇呢?”天宇覈對完名單,發現眼下出來的傢伙沒有一個在“黑名單”之中。
至於“中世紀”提到的人數,現在完全沒得比,估計可能並非所有人都在線,也有可能並非羣裡的人都信任倒黴熊,所以纔會寥寥無幾。
“二咻,現在出現了這情況……”天宇點開自己的管理羣,在羣裡給二咻解釋了一通。
“看來對方是將目標轉移了,之前拿傳承裝備試水,現在又拿右槽裝備開刀。”二咻看完天宇發來的文字描述,在羣裡打字回道。
“你是想問,如果我們是你的對手的話,我們這次會不會是真的在壓總商盟羣里人的右槽價格?”骨頭這時也剛好在線,看見天宇發來的情況,由於字比二咻的多,所以是接在二咻之後發出來的。
“恩,我想了想,在沒有確定的情況下,不能武斷的認爲羣裡剛纔冒泡的商人,都是對方的人。”天宇打字答道。
天宇這麼問,肯定是有原因的。
上一回合,對方壓價對象,在天宇分析得來,是對手自己人,這樣一來天宇這邊出錢買下的裝備,便是對手的裝備,目的達成。
這次,對手雖然沒有故意提高價格讓天宇收右槽裝備,但是就是因爲上次暴‘露’過,所以這招對天宇行不通,纔會想到對手可能用了別的思路。
“目前,對手有兩種選擇。”骨頭看着天宇的回覆,繼續打開話匣子。
“和我想的一樣。”天宇蹙眉打字回道。
“第一種,和你們之前討論的傳承裝備壓價是一個局勢,不過這次對手肯定不會故意擡價,可能在數目上也不會謊報太多。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只是想簡單的回收最初的遊戲本金。這種可能‘性’,在我看來,不高。”
“第二種,他們這次壓價的對象,確確實實是總商盟羣裡兢兢業業的商友,而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想引‘誘’你將這批商人,也拉到黑名單之中。畢竟,你先前添加黑名單的做法,已經同樣暴‘露’給了對方。如此一來,總商盟羣裡的商友就真假難辨,敵友難分了。”
骨頭解釋了他心中所想的兩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