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棍和我進入房間後,老神棍有些尷尬的說道:
“那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怎麼招來客戶的嗎”?
老神棍說完後,便從衣服裡拿出一張小廣告的紙片,我看到這算是明白了,原來老神棍那天是出去貼小廣告搞宣傳去了, 我和老神棍商量完後,便再次回到店中與那名男子攀談了起來,剛一開始男子還有些吱吱嗚嗚的,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不願意多說什麼。
經過老神棍與他的一番商量之後,他這纔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這名男子名叫趙闊,是哈爾濱本地人,就在前幾天,趙闊帶着自己的新婚妻子想回老家看望親人,而也正是因爲這次的回家探親之旅,纔有了這後面的故事。
就在趙闊開車趕去老家的路上,由於是在晚上,所以這趙闊也沒有敢開的太快,就害怕路上出現意外,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最終還是出現了意外,只見從道路的兩旁突然竄出一隻山狸子,由於事發突然,所以趙闊一時間沒有剎住車,只聽見車前面發出“碰”的一聲,活活的撞上了這隻山狸子,趙闊的妻子也明顯的聽到了聲音,急忙問道:
“阿闊,前面怎麼了”。
趙闊滿不在乎的回道:
“沒事,就是剛纔不小心撞到了一隻山狸子”。
這山狸子是東北民間的俗稱,山狸子又稱貓豹,它是一種看上去像豹子但是本身又如狸貓一般大小,生長在野外的貓科動物,趙闊一見自己撞到山狸子,急忙停車下去瞧看,只見地上的山狸子早已被趙闊撞死了,趙闊見山狸子被自己撞死,大罵道:
“呸,真他孃的晦氣,大晚上的居然把它給撞死了”。
趙闊說完,便狠狠地將山狸子給踢到一旁,繼續向老家趕去,可是就在車子剛要發動的時候,趙闊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下車又將那隻死掉的山狸子拿起,放到了自己車的後備箱內,然後便回到車內,向老家趕去,趙闊的妻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阿闊,你留着那隻山狸子的屍體幹什麼,怪噁心人的”。
趙闊聽見妻子的話笑了笑,
“嘿嘿,咱這次回老家就是爲了看望我老孃,你是不知道啊,我老孃有風溼這個毛病,而且這山狸子身上的脊樑骨其實是一味中草藥,專門對風溼有效,正好給老孃帶回去”。
趙闊的妻子聽到丈夫的話後,這才明白了過來,到了晚上八九點鐘,趙闊才趕回到老家,趙闊的老孃知道自己的兒子要帶兒媳回老家看望自己,心中早就開心不已,雖然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可是依然沒有入睡反而是在門口處等着自己的兒子兒媳。
看見自己兒子歸來,笑容滿面的迎了上去,趙闊看見自己的老孃在等着自己歸來,也很是高興,等到三人進屋後,趙闊的老孃則是拿出早已準備多時的飯菜,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着飯菜,就在吃飯期間,趙闊就講起了路上發生的意外,趙闊的老孃聽見趙闊的講述後,有些害怕的說道:
“要不,兒子你還是把那東西埋了吧,我聽別人說這個東西,可是邪性的狠,咱們別再招惹上什麼”。
趙闊見自己的老孃這般迷信,滿不在乎的回道:
“沒事,不就是隻山狸子嗎,死都死了,還能怎麼樣,再者說,這山狸子對風溼有效,正好熬給你喝”。
趙闊的老孃見此也就沒在好說些什麼,第二天一早,趙闊和自己的妻子便將山狸子皮毛扒去,取出脊骨,將脊骨砸成粉末狀,熬成湯藥給自己老孃喝了下去。
可是就在趙闊的老孃喝下去之後的當天晚上便開始難受起來,並且一陣嘔吐,趙闊見自己老孃病了,那還了得,急忙在當天夜裡開車將老孃送去醫院,到了醫院之後,趙闊的老孃經過一些列的檢查之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那就是趙闊的老孃並沒有檢查出什麼毛病,趙闊見到這麼個結果有些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於是趙闊只能將自己的老孃接回哈市,想要去其他大醫院在仔細的排查一遍,可是回道哈市後,也是沒有檢查出什麼毛病。
沒辦法,趙闊只能將老孃帶回自己的住處,先住下看看日後的情況如何,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趙闊的老孃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是日益消瘦起來,趙闊見此心裡暗自着急,終於就在前天晚上,趙闊的老孃去世了,趙闊知道自己老孃去世。
一時間百感交集,大哭了起來,可是就算趙闊再傷心也是無用了,現在最要緊的是要處理好自己老孃的身後事,可是就在趙闊和自己的妻子準備爲老孃穿上孝服時,突然趙闊的老孃臉上發生了恐怖的變化。
只見此時趙闊的老孃臉上突然長出一層細細的黃色皮毛,片刻之間趙闊老孃的臉上便長滿了這種東西,並且趙闊老孃的口中長出一對尖牙,看上去滿是恐怖,趙闊的妻子見到這種情況,驚恐的大叫了一聲。
趙闊也是心中驚恐不已,不過好在趙闊這個人膽子比較大,倒也比他的妻子鎮定一些,於是趙闊急忙拿出手機,給市裡的一家殯儀館打去,可是怎麼打也打不通電話,趙闊有些急了起來。
就在趙闊打電話的時候,趙闊的老孃突然猛的睜開雙眼臉色猙獰,嘴裡發出一陣類似狸貓的叫喊聲音,趙闊的妻子見到這種情況,立刻發出一聲慘叫,也正是因爲這陣慘叫,打破了夜裡的平靜。
趙闊的老孃猶如得到了什麼信號一般,猛的竄起身子,趙闊見自己老孃猶如詐屍一般,早就已經被嚇傻了,有些楞在了那裡,趙闊的老孃弓着腰間,回頭看了一眼趙闊,趙闊被自己老孃這麼一看,只感覺自己猶如墮入冰窖一般寒冷,趙闊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趙闊的老孃猛然向自己的兒子衝去,那速度猶如閃電一般,轉眼間便將自己的兒子撲倒在地,狠狠地向着趙闊的脖子上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