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和孫大成兩個人是在深夜的時候才見到張壯的張壯這次回來和秀才採取的方式一樣都是無聲無息的潛回來的他不想提前讓光頭程進得到什麼風聲他要在突然間給這個仇敵一個措手不及!秀才已經在h市的郊區租下了兩個院子專門來安頓這些人馬。這次回來的人有大概四十人都是乘坐着大面包車來的趁着漆黑的夜色六輛麪包車開進了這裡。四十多個弟兄下車後並沒有出嘈雜的聲音來而是快的進了居住的院子裡一切都是在悄然無聲的狀態下進行的在金礦的整頓和訓練已經讓這些炮子們的面貌煥然一新了有點軍隊的意思了。這也是大東北公司和其他道上團伙的根本差別。
張壯從車裡下來並沒有急着進去而是站在外面看着自己手下的兄弟魚躍着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從自己出道到現在不過是短短的一段時間自己的兄弟中就少了好多熟悉的面孔黑道就是這樣的現實和殘酷!張壯的心裡微微嘆了口氣轉過身靜靜的看着遠處h市鬧市區絢麗的燈光巨大的城市就在自己的眼前眼睛裡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往事象流水一樣飛快的在眼前晃過太平的市場。大東北物流公司。三道街的那些兄弟。那一夜血流成河的悲壯紛紛的出現短短的兩年一閃而過好象就是昨天生的事情但又彷彿恍若隔世唯一不變的就是這個城市秀才站在張壯身邊他現在的心情自然也是紛繁複雜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頭從他死心塌地的跟着這個三哥後已經經歷了太多的事情!
“秀才我們回來了。”張壯消瘦的身軀在黑夜裡傲然挺立淡淡的說道。但從他淡淡的話語中卻透露出一種金戈鐵馬的決然氣勢待回頭重整舊山河!
“是我們又回來了!”秀才的臉上猛的現出猙獰的表情來咬着牙說道。
張壯沒有再說話又站了會默默的走進了院子裡站在秀才旁邊的孫大成看着張壯的背影突然覺得他和以前的那個人很不一樣了以前的三哥雖然也是一直讓人感覺又敬又怕但卻沒有現在那麼深沉尤其是現在的張壯無論何時眼睛裡幾乎都是如冬天裡的冰一樣讓人看不到底而又寒氣逼人!
h市的公安局長楊文威是第二天上午來郊區看張壯的張壯在回來之前和他打過電話了張壯和光頭程進的決戰還離不開楊文威這個公安局長。而且在h市的地界裡突然冒出了四十多個面露殺氣的年輕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派出所的警察可不是吃乾飯的這些都需要楊文威去解決。
一見面楊文威先上去一把抱住了張壯欣喜的說道:“呵呵你小子終於回來了可想死哥哥了!”
張壯微笑了一下也用力的抱住楊文威有些福的身體“楊局我回來了!”兩個人的語氣都彷彿是分離了幾十年的親兄弟再次相逢但兩個人又都清楚的很在楊文威的內心裡真希望他一輩子都不回來但又不得不盡力的去罩着他說到底都是還是利益讓這兩個不同路上的人走到了一起。
過了好一會楊文威才鬆開自己的胳膊大聲的說道:“呵呵好回來就好傷都好了吧!中午我請你在市裡最好的酒店給你接接風。”
“先謝楊局了不過還是以後有機會吧目前我還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回來了你也知道現在想要我腦袋的人多了去了!”張壯婉言謝絕着。
“也好派出所那裡我已經打過招呼了沒人敢來找你們的麻煩。”楊文威笑着說突然又把聲音放的很低問道:“怎麼我聽說你把那個黃書記給搞定了可真有你小子的!”
張壯一笑沒說什麼這個老狐狸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要不自己這次派出秀才設計將那個姓黃的擺平了楊文威那會這樣真心實意的來幫他!楊文威看到張壯臉上的表情自然知道他現在想的什麼就算是他有把柄在張壯手上但那畢竟還至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而要是真和h市主管紀檢的黃書記幹上了自己是生是死都難說了!對這點他算的精明着呢!
楊文威不愧是混跡官場的老狐狸了一笑之後不再追問他清楚張壯把那個黃書記拉過來對自己的好處那是不少的。
張壯着仍然站在院子裡的楊文威說道:“請我是以後的事情既然楊局來了咱們兩個就在這裡喝點吧!不過條件就是簡陋了點。”他是有話要和這個老狐狸好好談談楊文威呵呵笑了幾聲“好啊一醉方休!”
手下的兄弟很快從外面買回了許多的吃食但大多是現成的熟食之類的東西在這個郊區倒不是沒有飯店但張壯並不想讓別人聽到他和楊文威之間的談話所以就在這個租來的房子裡對付了。
秀才。孫大成。彭輝幾個公司的骨幹都過來了陪着張壯和楊文威一起喝酒幾杯酒下肚之後張壯卻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聊着閒話楊文威憋不住了問道:“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啊?”
張壯正在夾菜的手在空中微微的停頓了一下放了下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光頭程進該知道的。”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依舊象往常一樣但其中隱藏的怨恨和殺氣畢露無異。
“就這些?”楊文威的眼睛含着笑意他對張壯的瞭解很深知道他這次回來肯定不只是報仇而已。
“呵呵大權在手天下誰有?”張壯沒有掩飾他的野心看着微笑的楊文威說道。
“好個大權在手天下誰有老弟你可真是有一套啊!”楊文威呵呵的笑道。
“楊局一會你走的時候帶點金礦的特產回去吧。等大東北公司在h市重新開業的時候你的股份還是不變的。”張壯對身邊的彭輝使了個眼神彭輝會意的從地上的口袋裡拿出包東西放在了桌子上看起來東西很沉落在桌子上的時候出了一聲悶響。這裡面是十萬塊錢和五百克金子還有的就是深山裡的野生鹿鞭之類的名貴藥材。
“好老弟的心意我領了對了動手的時候我那方面沒問題!”楊文威用手用力的抹了把臉上的汗水操這是什麼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