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黃天酬的話,抓住點兒重點,我問黃天酬:“這麼說,豐屹他們最終還是選擇交換了?”
黃天酬點點頭,說:“要不然你哪能看到這麼活蹦亂跳的小姨子?”
“那陳蕊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兒?”我皺着眉頭問黃天酬:“她原來可是陰陽眼,現在她怎麼看不見你們了呢?”
黃天酬點點頭,跟我說:“不知道,她回魂的時候我二大爺就發現了。但是他沒說什麼,就是告訴胡青璇一聲,這丫頭的陰陽眼被摘了”
“靠,”我皺着眉頭跟黃天酬說:“說的怎麼那麼瘮人呢?還被摘了,那她眼睛沒毛病吧?”
“那你放心”黃天酬跟我說:“跟眼睛沒有關係,就是取走了她的這個能力,真他奶奶的是雁過拔毛,什麼都不放過”
“沒了也好,那東西給小蕊留着反而是個負擔。不過,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呢?”我輕聲問黃天酬:“她沒留下啥後遺症吧?我怎麼覺得跟以前比有點怔的呵的呢?”
“那是離魂時間太久了,她自己的魂魄都有點不適應自己的身體了”黃天酬笑着跟我說:“昨天晚上胡青璇差點被宛兒唸叨得煩死了”
“爲什麼啊?”我納悶兒的問黃天酬:“那時候應該還沒交換呢吧?”
“是沒交換啊但是陳蕊身體裡面那個妖物感應到援兵來了,衝破禁制了”黃天酬跟我說:“胡青璇在保護陳蕊的肉身不被破壞。這也多虧是胡青璇,胡堂的副教主。要是別的堂口的副教主,估計就不能保護得這麼周全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我都替宛兒臉紅,她不但沒幫上忙,還起了反作用,我跟黃天酬說:“有機會要跟青璇大姐說聲謝謝”
“胡青璇纔不在意這個,”黃天酬跟我說:“胡青璇性子隨和平淡,不喜歡鬧鬧吵吵,也不喜歡虛頭巴腦。所以你心裡有就得了。別整的太見外了,胡青璇反而覺得不舒服”
“哦。好我知道了”我連忙答應下來。
知道陳蕊獲救的消息真的讓我喜出望外,不過也肯定了另外一點讓我着急上火的事兒。豐屹果然跟我們不是一路子了。
“天哥”宛兒忽然招呼我一聲,我循聲望去,看宛兒正在對我擺手,示意我過去。
我走過去,宛兒跟我說:“天哥。剛纔小蕊跟我說的太玄乎了,你趕緊過來聽聽。小蕊,再跟天哥說一遍”
“說不了了”陳蕊沒好氣兒的跟我說:“我餓了,我想吃飯”
我汗了一個,陳蕊這是身魂不和的症狀嗎?比氣血不和嚴重多了
我衝陳蕊皮笑肉不笑的說:“餓了好說,我帶你吃好吃的去。想吃醬豬蹄還是紅燒肉?沒走油的走油肉吃不吃?”
宛兒瞪了我一眼:“小蕊剛醒過來,你就不能說點兒清淡的嗎?你饞什麼說什麼啊?”
陳蕊伸手打斷了宛兒的話,跟我說:“姐夫還真瞭解我,我現在別的不饞,我就饞肉。”
“饞肉往舌頭上咬。那都是瘦肉”我跟陳蕊說:“你要是能找到一家大早上就能給你做這些大油膩的菜,我就請你吃”
我本以爲我這麼一說陳蕊就放棄了。沒想到她還真就打車帶我們去了一家飯店,飯店的名字有點酸,叫什麼望月樓。
裝修不錯,是個二層樓的飯店。一大早上哪有人吃飯,誰吃早餐上這種大飯店啊,所以我們三個一進去,格外的扎眼,就連服務員都是打着哈欠出來迎接的。
陳蕊挑了個最裡面的位置,我們坐下之後我問服務員:“你們廚子起來沒呢?我們想吃點午飯的東西,能成不?”
我沒想到服務員也挺貧,估計看出我們都比較好說話,服務員笑着跟我說:“晚飯都沒問題啊”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終於知道陳蕊爲什麼會帶我們來這個飯店了,因爲這個飯店的氣質跟陳蕊很相近,都是那麼不着調。
我讓陳蕊點菜,陳蕊一口氣點了六七個純肉菜,服務員笑眯眯的寫着,寫完的時候這個不着調的服務員居然還衝陳蕊比劃了一下大拇指,陳蕊笑嘻嘻的也做了個同樣的手勢,這樣一來宛兒都看出不對勁兒了。
宛兒問陳蕊:“你認識她呀?”
陳蕊搖搖頭,跟宛兒說:“不認識啊”
“不認識你跟人家噉瑟什麼?”宛兒皺着眉頭批評陳蕊。
陳蕊笑着跟宛兒說:“這是這家飯店的特色,就這麼沒六兒,就這麼貧,你在這兒住你都不知道?”
宛兒搖搖頭,我替宛兒跟陳蕊說:“那是因爲你姐一直都不像你這麼不着調,所以這種不着調的飯店根本就不是你姐的着眼點”
“嘁”陳蕊白了我一眼。
那個服務員沒有騙我們,飯店的大廚果然起牀了,而且由於就我們這一桌客人,菜上的飛快,等了不到十分鐘,一盤接一盤的菜就上齊了。飯店貼心的送上了自己家釀的葡萄酒。
給我都給整樂了,啃着豬蹄喝着紅酒,太有情調了,服務員臨走的時候我又要了兩瓣大蒜,服務員直接從兜裡掏出一頭給我放到了桌子上,我徹底膜拜了,她揣大蒜幹什麼?
這頓飯吃的我們三個都特別的開心,好像所有的鬧心事兒都甩到腦後了一樣,我這才明白這家飯店的難能可貴之處,就是讓人受到他們的感染,讓人變得沒心沒肺,讓人覺得能吃飽飯那就是最開心的事兒
所以即使是在大清早喝着紅酒啃着豬蹄就着大蒜,一樣不會讓人覺得難爲情。
我正吃得開心,忽然覺得宛兒倚到了我的身上,我輕輕的推了她一下,對面兒的陳蕊笑着問宛兒:“咋的了姐?喝迷糊啦?”
我也以爲宛兒喝多了,剛一轉頭,忽然看到遠處臨街那邊牆的窗戶外面站着一個身影,也不知道是酒勁兒上來了還是怎麼的,我這眼睛開始看不清楚,而且腦子也開始迷糊,隱約覺得那邊站着的好像是黃天酬,我卻看不清楚臉。
就聽陳蕊輕聲叫我兩聲姐夫,我就一頭栽倒,不省人事了。(未完待續。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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