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之爲你鍾情
花魁水色已經注意這個安靜飲茶的客人半天了,來她們青樓的人,哪個不是來尋歡作樂的,可是這個人,只是要了個二樓靠窗的隔間,就一直坐在那喝茶,酒都沒沾一滴。
見慣了好色的臉孔,乍然看到這麼一個稀缺的物種,水色的好奇心,一點一點的就被勾了起來,尤其是對方身上乾淨清冷的氣質。
費了好大的勁做到花魁的位置上,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再在大堂接待那麼多的人,待在三樓,冷眼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羣。
憑藉着視野的便利,水色不動聲色的觀察着樓下的每一個客人,從季末進門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
只一眼,就擋住了平時無往不利的媽媽,之後更是出乎她意料的在二樓自斟自飲,可惜,斟的是茶不是酒。
“爺是第一次來吧,爲何獨自坐在這角落裡飲茶?”
看了好半天,水色終於忍不住了,化了淡妝,娉娉婷婷的走到了二樓,笑的溫婉,走到季末的身前,語氣不卑不吭。
擡頭看了對方一眼,季末沒說話,繼續拿着茶杯自顧自的思考,自己就這麼出來究竟是對還是不對。
情緒來的莫名其妙,這會,季末已經沒了剛剛的衝動,他轉着茶杯,想着東方不敗會有的反應,是無動於衷,還是……
對方沒做聲,水色也不奇怪,觀察了半天,早已料到了會是這樣,她輕輕坐在季末對面,拿了杯子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小女子名叫水色,不知爺可否賞臉喝一杯。”
說的是喝一杯,水色卻自顧自的舉起茶杯先飲了下去,因爲她很清楚的知道,對面的爺是不可能答話的,混跡風月場這麼久,眼色是最重要的。
對面的女子在自說自話,季末也不搭腔,只是淺啜完杯子裡的茶水,便又倒進去一些,一時間兩人的相處倒也和諧起來。
“看爺的樣子,是在想着心上人嗎?”
良久,水色終於又開口了,從剛剛就已經知道自己不會被這個清冷的客人看進眼裡,早已消了不該有的心思,現在,只是單單的享受難得的安寧。
季末擡眼,視線在水色身上一掃而過,這種場合他又不是沒來過,不過眼前的女人,還算是聰明,看來混得應該不錯。
依舊是沒有回答,東方不敗,從來都是季末自己的事,他也從來沒有向人訴說的習慣,即使有例外,也不會是眼前的人。
茶喝完了,估摸着東方不敗也應該來了,季末的脣角勾起一絲笑意,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擡眼盯着對面的水色,目光中趕人的意味分明。
“小女子多有打擾,告辭!”
很有眼色的水色花魁微笑着離開了季末的隔間,幾乎是水色前腳剛消失,後腳隔間裡就出現了一襲白色披風的東方不敗。
“東方,你來了!”
季末坐在那,氣定神閒的看着瞪着他的東方不敗,看樣子,來了有些時候了,不然也不會出現的分毫不差。
揮袖,隔間的帷幕落下,霎時間光線就柔和了,透過窗戶,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
“你到底想要什麼?”
東方不敗皺眉,季末突然的舉動他找不到理由,也想不明白,這麼久了,他一直覺得兩個人的相處挺好的,只是對方,似乎不這麼認爲。
“你!”
眼裡是矢志不渝的深情,東方不敗看着嘴角含笑的季末,心裡有些慌亂,卻也沒想什麼,只覺得明明還是這個人,卻有什麼東西變了的樣子。
“我想要的,是全部的你,身和心,我都要。”
很早東方不敗的心裡就有隱隱的猜想,只是不知道各中細節,也就一直放着沒管,今天被季末如此直白的說出來,霎時間就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所以,交給我,東方,把自己交給我。”
東方不敗心慌意亂的時候,季末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抱着心心念唸的人,聲音低沉,安撫着對方。
“好!”
良久,東方不敗聲音乾澀的回答,嗓子就像被堵住了一樣,說不出多餘的話來。
“呵呵,我們回家!”
感受到懷裡的人異常緊張的情緒,季末低笑,說話間手指撫上東方不敗的後頸,話音剛落,東方不敗也陷入了昏迷。
抱起呼吸均勻陷入昏迷的東方不敗,季末從窗戶掠出,消失在夜色中,希望,醒來的時候,不會太驚訝就好。
三樓的水色注意力一直在帷幕落下的隔間,雖然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但她直覺那裡應該有另一個人,也許就是那位爺等的那個人。
過了一會,有小廝上樓,帷幕拉起的時候,隔間裡空空如也,水色的心裡微不可查的失落,下一秒臉上又掛上了淡淡的笑。
浴室裡,霧氣蒸騰,隱隱約約的能看到兩個人影,再近一點,一個黑髮如瀑,閉着眼睛依靠在另一個的懷裡。
季末拿着毛巾,一點點的擦過東方不敗的身體,懷裡的人安靜的合着眼眸,斜飛的眼角依稀可見睜眼是奪目的光彩。
清理了身體,放下毛巾,季末看了依舊安靜的東方不敗半會,調整了姿勢,手指摸到那個隱秘的入口,不輕不重的打着旋慢慢進入。
一絲不苟的做着擴張,季末極有耐心的等着懷裡的人醒來,他點穴的力道不重,睡了這麼久也應該醒了。
下腹傳來隱隱的異樣感覺,東方不敗收縮着小腹,想祛除陌生的感覺,身體卻似乎在叫囂着想要更清晰的感受。
身體裡似乎有不屬於的自己的東西在四下攪動,異樣的感覺越來越清晰,東方不敗終於拉回了自己的思緒,睜開了眼睛。
“你……”
睜眼就被眼前放大的面孔嚇了一下,剛想說什麼,卻被對方轉了個方向,變成兩人正對的姿勢。
“醒了!”
微微眯眼,季末語氣淡淡的陳述着明顯的事實,剛剛抽離的手指再度向下,進入。
伴隨着攪動,這一次,東方不敗很直觀的感受到了剛纔作孽的東西,他很沒出息的紅了臉,從來不知道那裡也能讓人有快感。
摸索的差不多,季末找到那個敏感的觸點,指腹輕輕滑過,面前的人軟了腰肢,一聲悶哼倒在他的懷裡。
“舒服嗎?”
耳邊傳來那個人似笑非笑的聲音,東方不敗擡眼,毫無威懾力的瞪了他一眼,這種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確實挺舒服的。
“更舒服一點好不好?”
東方不敗沒說任何話,季末卻已經自作主張的答應了自己,抱着懷裡的人向水池邊挪了一點,坐到了臺階上。
水的潤滑下,季末已經進去了三指,慢慢抽出手指的時候,還能感覺到溼熱緊緻的內壁不捨的收縮。
“呵呵——”
季末輕笑,東方不敗這會似乎異常的乖順,任憑季末動作,實際上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動作而已。
那個隱秘的地方,酥酥麻麻的牽動了全身的神經,心神都被提了起來,他只能憑藉本能的扭動着身體,摩擦着,掙扎着想要更多。
“你!”
季末遲遲沒有動作,雖不清楚具體過程,東方不敗卻知道一定是有下文的,只不過身邊的人卻故意躊躇着,指腹在外圍慢慢的打着旋。
細密的撓人的癢在心頭漾開,東方不敗轉身,一口咬上季末頸窩處的皮膚,下一秒,季末**,填滿了所有的空虛。
“嗯——!”
突然之間被進入,不適感困擾了心神,牙關用力,嘴裡就嚐到了鐵鏽味,鹹鹹的一點點從咬痕處滲出。
季末皺眉,頸間的疼痛還好,關鍵是自己忍了好久的**,不想給東方不敗留下不好的印象,只能拖着東方不敗的腰,等待着他適應。
不屬於自己的熱量越來越清晰,酥酥麻麻的癢漸漸襲上心頭,東方不敗不適的扭了扭身體,卻被腰間的手禁錮了動作,沒等他下一個動作,安靜埋在他體內的**動了。
耳邊傳來季末加重的喘息聲,磨人的癢終於得到了安撫,另一種蠢蠢欲動的快感卻在漸漸加劇,他鬆了口,擡頭。
“季末,啊—”
還沒等說什麼呢,身下被大力一頂,喉間溢出短促的□,他橫了一眼嘴角掛着壞笑的季末,伸手拉下對方的頭,這一次,直接咬上對方的嘴脣。
“嗯!”
季末一聲悶哼,東方不敗是真咬,嘴角的皮都被咬破了,伸出舌頭舔舔自己的脣角,季末暗笑,被惹急了東方不敗,現在就像是一隻小野貓。
攬在腰上的手上移,一使勁,換了姿勢,東方不敗被季末壓在了身下,強勢的撬開咬了自己就沒了動作的東方不敗的牙關,捲了對方的舌頭,血絲在口腔內蔓延。
水下是交纏在一起的身體,無聲的**,水面上,攪動糾纏的舌將所有的聲音都堵在了喉間,浴室裡只聽到水聲和粗重的呼吸。
“嗯——”
“啊——!”
良久,季末放開了被吻得七葷八素的東方不敗,釋放的同時心滿意足的聽到了對方誘人的□,眼神暗了暗,抱起癱軟的東方不敗走出了水池。
驟然出水,皮膚上襲來一陣涼意,東方不敗肩膀微微的顫抖,走了兩步,身上就被罩了大大的毛巾。
季末將懷裡的人放在池邊的軟榻上,拿着毛巾擦乾了身體,坐在旁邊,給那個貓一樣的人慢慢的擦頭髮。
自己身上還裹了一層,季末卻是什麼都沒穿,東方不敗靠在季末的懷裡,不時的拿手指戳戳季末的腿上硬硬的,卻不是很明顯的肌肉。
“東方,別亂動。”
顧慮着東方不敗是第一次,也就沒怎麼折騰,但是身邊的人要是再挑逗他,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不管,繼續戳,還一點一點的向上戳,手臂不經意掃到一個熱熱的東西之後,東方不敗住了手,不戳了。
季末卻不想這麼放過他,擦乾了頭髮,抱着表情很乖的人就出了浴室,牀上纔是最好的地方。
夜裡,沒東方不敗的吩咐沒人來小院,屋子裡的燈只亮了一盞,朦朦朧朧的剛好,季末將東方不敗放在了牀上,放了牀簾,很快,房間裡的溫度又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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