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孫無罪派出他的弟子澹臺蒼雙,閭丘閻良不甘落後,派出他的弟子公冶胥能,展開第一場賭局,賭命!
老師夠狠,弟子也不慫,竟全都是冷麪無情,毫無懼意。
當來到巖洞前的空曠地帶,澹臺蒼雙和公冶胥能相對而立,等待下一步指令。
仲孫無罪笑問道:“閭丘閻良!咱們誰先開局呀?”
閭丘閻良竟也不客氣,直接笑道:“當然是我弟子公冶胥能了!畢竟我弟子公冶胥能的年齡比你弟子澹臺蒼雙小上幾天,你弟子澹臺蒼雙自然要發揚發揚讓棗推梨的精神,多讓着我弟子公冶胥能一些!呵呵!”
仲孫無罪面色一僵,後悔同閭丘閻良客套,冷臉說道:“那就開始吧!”
公冶胥能長得有些着急,二十出頭的年紀,三十多歲的面相,皮笑肉不笑的對澹臺蒼雙拱了拱手,笑道:“蒼雙師兄,多謝了!”
澹臺蒼雙回敬一禮,冷臉道:“胥能師弟,請吧!”
公冶胥能淡淡一笑,便開始佈置結界陣法。
太叔逍遙四下看了一眼,哈哈一笑,道:“老夫來計時!順帶當回裁判!”
說着,便取出一隻巴掌大小的沙漏,向前一拋。
“嗡!”
沙漏落地之時,體積瞬息變大,竟足有三米之高。
而在沙漏上,有着刻度,標註着時間。
一格爲一刻,四格爲半個時辰,八格爲一個時辰。
一共三十二格,可以計時四個時辰。
太叔逍遙想當裁判,無人反對,算是默許。
穆凱還在奇怪他們的比試規則是什麼,微生落年便在旁小聲說道:“穆凱小兄弟!看你一臉疑惑,需不需要我爲你解惑?”
“嗯!”
穆凱點點頭,目不轉睛的盯着公冶胥能佈置結界陣法。
微生落年繼續說道:“在九天上界,結界師之間的比拼有個不成文的規則,一守一攻,一攻一守!守的一方,或佈置結界,或使用符紋!攻的一方,或破解陣法,或使用符紋攻擊!沒有事先約定,默認爲一個時辰爲時限!若還無法分出勝負,便同時互攻,直到分出勝負爲止!”
穆凱有些詫異,轉頭說道:“竟如此麻煩!爲何不使用攻殺大陣,或者直接催動符紋攻擊呢?這樣多省事!”
微生落年面色一僵,隨即笑道:“攻殺大陣佈置時間太長,特別耗費精力,沒有數天時間,根本完成不了!符紋需要臨場繪製,以防對弈者作弊!”
“原來如此!”
穆凱點點頭,瞬間明悟。
不過,心裡仍是覺得這樣太過耗費時間,一場對決下來,起碼也得兩個時辰以上。
在此期間,周圍觀戰的人們大眼瞪小眼,難免會覺無聊。
並且,觀戰者需要非常有耐心,要是急性子,非急出病來不可!
就在這時,羊舌塗山拍手笑問道:“諸位!對弈已經開始,誰有興趣與老子堵上一賭?”
亓官夢升冷哼道:“哼!人家這是在賭命!你又不想賭命,爲何不自己再開一局?”
話罷,還不忘鄙視羊舌塗山一眼。
羊舌塗山尷尬一笑,道:“他們賭他們的命,老子賭老子的財物,反正兩不誤嘛!等押好注,再另開一局,雙管齊下,也未嘗不可嘛!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乾瞪眼,多無聊啊!”
太叔逍遙捋着白鬚,點頭贊同道:“說的有道理!老夫先押一注,就押澹臺蒼雙!老夫看好他!”
話罷,拋出一件帝兵,插在澹臺蒼雙身後。
“極品帝兵!”
羊舌塗山驚呼一聲,竟在愣神。
見狀,亓官夢升鄙夷道:“羊舌塗山!極品帝兵而已,你該不會拿不出來,或者捨不得吧?”
羊舌塗山懊惱神傷,面子有些掛不住。
畢竟是他提議要賭上一賭,此刻掉鏈子,確實太過丟人。
羊舌塗山思量再三,最終取出一件極品帝兵,拋向公冶胥能身後,說道:“胥能!你可要爭口氣呀!老子可是押你一注!”
話罷,看向亓官夢升,似在等亓官夢升下注。
亓官夢升也不矯情,直接拋出一件極品帝兵,插在澹臺蒼雙身後。
見此一幕,仲孫無罪冷着臉,取出兩件極品帝兵,拋向澹臺蒼雙身後。
閭丘閻良淡淡一笑,竟然取出三件帝兵,拋至公冶胥能身後。
羊舌塗山哈哈一笑,道:“這纔有點意思嘛!”
轉頭掃視一週,笑問道:“還有誰下注?”
見沒人迴應,又道:“時間可不等人啊!再過一刻,就買定離手了!”
見仍沒有得到迴應,便直接點名說道:“微生落年!你該不會拿不出極品帝兵吧?”
“歸海平一!你怎麼這麼不給面子?”
“樂正龍晴!你就不想玩上一把?”
“公西無名!上一次,咱們還沒分高下呢!”
“你們……你們怎麼都這般無趣啊?”
“極品帝兵而已!輸了,以後再賺就是了!”
歸海平一揉了揉額頭,袖袍一揮,便拋出一件極品帝兵,落在澹臺蒼雙身後。
羊舌塗山哈哈一笑,道:“還是歸海平一給面子!不愧排在九大結界聖手第二位!有氣魄!老子喜歡!哈哈哈!”
“哼!”
公西無名冷哼一聲,拋出一件極品帝兵,落在澹臺蒼雙身後,而後惡狠狠的瞪了羊舌塗山一眼。
羊舌塗山笑問道:“公西無名!玩玩而已!你不至於如此生氣吧?”
可公西無名壓根就不搭腔,並將腦袋扭向一旁。
羊舌塗山嘿嘿一笑,化解自己尷尬,又看向樂正龍晴。
樂正龍晴伸手一指,冷聲問道:“羊舌塗山!這兩邊不均衡,怎麼算?”
羊舌塗山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澹臺蒼雙身後有六件極品帝兵,分別是太叔逍遙一件,亓官夢升一件,仲孫無罪兩件,歸海平一一件,公西無名一件。
而公冶胥能身後只有四件,他自己一件,閭丘閻良三件。
“四比六,確實不好分配……”
羊舌塗山撓撓頭,陷入沉思。
樂正龍晴冷哼一聲,道:“羊舌塗山!這可是你挑起來的賭局!應該你坐莊!要是你同意的話,我就下注!”
“別啊!你和微生落年一人一件極品帝兵,都押注公冶胥能,不就平衡了嗎?”
羊舌塗山可不願意坐莊,贏了還好說,若是輸了,就得再掏出兩件極品帝兵,一局就搭進去三件極品帝兵,實在是不划算。
況且,他即使贏了,也只能贏一件半件極品帝兵,閭丘閻良可是押的大頭,乃是三件極品帝兵,贏了,也自然要贏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