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位於東京都的某處廢棄停車場內,一場幹架也在進行之中。
不,與其說幹架,不如說是一邊倒的暴打,更貼切一些。
那是紫發少女對一名將頭髮染成黃色的黃毛,進行的拳打腳踢的暴打。
旁邊還有一位身着水手服面容精緻的少女,在悠閒的觀看着。
拳頭,膝蓋,紫發少女以各種方式,不斷的將攻擊砸在黃毛的身上,將本來還想着反抗的黃毛打的躺到地上哀嚎着。
“近衛大姐頭,八橋大姐,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叫我出來到底是幹什麼的啊,別打了。”黃毛在地上縮成一團的喊着。
八橋美橙卻是完全不理會他的喊叫,而是看向一旁的近衛千秋,用眼神請示着。
直到看到近衛千秋點頭示意了一下。
八橋美橙這才停手,卻是一把揪着對方的衣領,將他拽了起來。
“喂,聽說你最近忽然開始聰明瞭起來,原本都是成績倒數的,一下子拿了全校的前幾名呢。”八橋美橙用富有壓迫力的眼神注視着黃毛說道。
“是,是啊!”黃毛膽戰心驚的回答。
“理由呢?你是如何一下子就變聰明瞭的?”八橋美橙繼續問道。
“沒,沒有啊,我只是威脅了一個書呆子,讓他把試卷給我抄罷了。”黃毛帶着哭腔的回答道。
“只是這樣?”八橋美橙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
“只是這樣。”黃毛連連點頭。
“和勾玉無關?”把八橋美橙再次問道。
“勾,勾玉是什麼?”黃毛一臉的茫然。
“大姐頭?”八橋美橙轉頭看向近衛千秋請示。
“檢查一下他身上。”近衛千秋如此說道。
“什,什麼檢查?”黃毛有些膽戰心驚。
“脫。”八橋美橙看向黃毛。
“啊?”黃毛一臉懵逼。
“我說讓你全脫光。”八橋美橙說着乾脆開始自己動手扒衣服。
“別,我脫,我脫啊!”黃毛髮出小受一般的聲音,但還是邊哭着邊把身上的衣服都脫掉了。
可惜八橋美橙檢查了一圈,確實是什麼都沒有。
雖然有可能是這傢伙已經事先將勾玉藏起來了,但這種可能性畢竟很小。
於是近衛千秋示意了一下可以讓他離開了。
黃毛立刻就哭哭啼啼的好像被怎麼樣了的少女一般,抱着衣服就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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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的身上也沒有勾玉,看來這個情報也是錯誤的。”八橋美橙有些沒精打采的說道。
“沒事,我們總會找到的。”近衛千秋安慰道。
沒錯,兩人就是在尋找勾玉,按照從佐藤那裡拷問來的情報尋找。
根據佐藤的說法,所有疑似擁有勾玉的人,都是忽然發生了很大變化的人。
比如剛剛那個黃毛,本來學習成績一塌糊塗,卻忽然一下子考了全校前幾名,那麼很可能就是得到了勾玉,擁有了特殊能力,纔會一下子成績提高那麼多,所以他也就成爲了疑似擁有了勾玉的人,被當初的稻川組關注上了,只不過還不等稻川組找上他,稻川組就被滅掉了。
這也算是他的幸運了。
然而也有不幸的,那就是從稻川組那裡得到了情報的近衛千秋和八橋美橙,則是找上了門來。
“大姐頭,看來我們要加快速度了,當初問出來的線索,一共就沒有幾個,要是被那個人捷足先登,先拿到勾玉,那就不好辦了。”八橋美橙有些緊張的說道。
“放心吧美橙,我們絕對會找到的。”近衛千秋再次安慰着八橋美橙道。
而被八橋美橙稱呼爲那個人的夏樹,此時則是正在和柳生江火一起喝酒。
沒錯,就是喝酒,離開了雨婆婆的舊貨店,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漫步在一盞盞燈光次第亮起的小巷之中,一家家居酒屋的招牌,很快就吸引了風間夏樹和柳生江火兩人的視線。
“恩,走在這樣的小巷之中,看着一家家居酒屋的招牌,很容易就開始想喝酒了呢。”夏樹很是有些感慨的說道。
“是啊是啊,情不自禁的就想要走進去呢!那不如我們找一家店,喝點酒吧!”柳生江火立刻建議道。
“好啊,你有什麼熟悉的店嗎?”夏樹笑着說道。
“沒記錯的話前面是有一家烤鳥店的,做的雞肉串味道很不錯啊,正好適合用來下酒。”柳生江火思索了一下之後說道。
“那就去那裡好了。”夏樹點頭答應。
然而就在兩人剛剛邁出沒幾步時,柳生江火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等一下,沒記錯你還是學生吧,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去喝酒,真的沒問題嗎?”柳生江火皺眉道。
“有什麼關係,只要我不穿校服,你覺得有人能把我當成學生嗎?”夏樹自然的笑着說道。
“是啊,你這傢伙的氣質,成熟的簡直不像話啊,一般看來完全就是個天生臉嫩的大人啊。”柳生江火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就這樣兩人很快就來到了那家賣烤雞肉串的店。
“老闆,我又來了哦。”柳生江火熟悉的對櫃檯後的店長打着招呼。
“喲,柳生桑,今天想吃點什麼?”頭髮花白的店長,滿臉微笑的也與柳生江火互動着。
“今天嘛,有什麼推薦嗎?”柳生江火詢問道。
“今天的烤雞皮很推薦哦!十分鐘之前剛剛送來的新鮮雞皮,還沒有冷凍過。”店長如此說道。
“哦,那就給我來兩串雞皮,然後雞胸肉,雞軟骨,雞心,各來兩串,還要兩串烤雞肉丸子,最後再來一杯燒酒。”柳生江火十分熟練的點單。
“好的,那這位小哥呢?”店長又問向夏樹。
“我嘛,和他一樣就好了。”夏樹也不知道這裡吃什麼好,於是就跟着柳生江火走了。
“風間小哥也要喝燒酒嗎?真的沒問題嗎?”柳生江火直接就在櫃檯前坐下,對着坐在他身邊的夏樹說道。
“放心吧,我對自己的酒量還是很有信心的,還有直接叫我夏樹就可以了,我不是也叫您江火桑的嗎?”夏樹笑着說道。
“好吧,不過夏樹還真是個很會拉近人與人之間關係的人啊。”柳生江火有些感慨的說道。
“有嗎?我這個人其實只是比較直來直去罷了。”夏樹笑着說道。
“可惜,這樣的人,現在的日本是越來越少了。”柳生江火苦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