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佐助跑過的那些宇智波族人的街道上,佐助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宇智波族人。之後和原著中一樣,佐助在父母親的房間裡,看到了被鼬殺死的父親宇智波富丘和母親宇智波美琴,在佐助衝出家裡,鼬對在街上找他的佐助釋放了月讀——和原著裡一樣的虛假記憶,之後的事情也是按照原著進行的。佐助的兩勾玉寫輪眼在受到月讀的劇烈刺激下,也成功進化爲了三勾玉寫輪眼,查克拉量也隨之大增,達到1900點。
但在別人看來,佐助的眼睛也是沒有任何變化。原來,佐助在一年前就開始練習使用自己的寫輪眼了。當然,大部分時間是偷偷一個人練習的,而且在系統空間裡用完了這幾年積累的系統金幣兌換了一幅隱形眼鏡。
這種隱形眼鏡戴在眼睛上,佐助使用寫輪眼,別人完全看不出佐助的變化,應該只有白眼的觀察有可能看出佐助使用寫輪眼前後的變化了。這種無法讓別人發現佐助使用寫輪眼的眼鏡,加上鼬現在的情緒不是很穩定,讓近在咫尺的鼬也沒有覺察到佐助受到月讀的刺激而進化爲三勾玉。
之後頭腦還昏沉的佐助看到了鼬離開前流下的眼淚。不知道過了多久,佐助完全清醒了過來。果然,萬花筒寫輪眼對普通寫輪眼的壓制是完全的,佐助的寫輪眼連一點兒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難怪卡卡西在面對鼬時,是直接而快速的被放倒了。
佐助慢慢地回到家中,來到父母親的房裡,看着沒有死去幾個小時的母親宇智波美琴(宇智波富丘被佐助直接忽略了),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回想起以前的快樂時光,想到以後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呢,佐助也是有些傷感。在宇智波家族,自己最在意的哥哥鼬走了,和哥哥一樣疼愛自己的母親卻給哥哥殺死了,爲了守護現在弱小的自己。
現在,我也和鳴人一樣,成爲了孤家寡人了呢。就這麼想着,想着……好久沒有聽到過的冰冷的機械聲音,再次在佐助的腦海裡響起:“發現與宿主同源的三勾玉寫輪眼,請問宿主是否選擇保存?”
佐助驚了一下,隨即說道:“保存。”就看到兩對三勾玉寫輪眼從父母親的身體中脫離出來,並詭異的融入了佐助的身體(實際上是進入了系統空間),之後又看到父母親的眼框裡出現了一雙眼睛。想來是系統自動做的假的寫輪眼,以免讓別人發現吧。之後又傳來機械的聲音“已經把物品保存在了系統空間內,以後要使用的話,宿主可以自由取用。”
佐助又想到保存一些母親的肉體,還有外面的那麼多的寫輪眼,問道:“系統空間裡還可以保存其它的東西嗎?”“可以,只要是對有助於宿主的東西,都可以保存在系統空間內。”佐助就取了一些母親的肉體保存在系統空間內,又到外面去走了一圈,把沒有被取走的那些一勾玉、二勾玉寫輪眼都保存在了系統空間內(阿飛只是取走了三個勾玉的寫輪眼。),最後,系統空間裡,存放了幾百對的寫輪眼。做完這些後,佐助隨後就回到母親身邊,躺在旁邊睡着了。
當佐助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木葉的醫院病房裡了,想來木葉的高層們現在正在處理宇智波滅族事件吧。病房裡空無一人,外面也是靜悄悄的,佐助在病房內能清晰地聽到人們路過時,發出的‘噠噠’聲。
佐助躺在病牀上,想:現在自己真的成爲了孤家寡人了,以後的生活應該更有計劃了。在有些憂傷心情的的情況下,想要再睡會兒都睡不着。時而還能聽到如原著中一樣的話語‘這個小孩好可憐,昨天晚上整個家族的人都被他的哥哥殺害了,據說,沒有殺他是因爲殺他沒有價值呢。’‘是呀,我也是這麼聽說的。’諸如此類的話,佐助在病房中每天都會聽到很多次。
幸好佐助已經不是原著中的佐助了,不會把這些話當回事的,不然的話,長期聽到這些帶有歧視的話語,心理不出問題纔怪呢,難怪原著中的佐助有着這樣那樣的毛病……躲在病牀上的佐助,爲自己定下了一具目標:在木葉的時間裡,盡一切可能,用一切手段,提升自己的實力。
一週後,在木葉醫院院長藥師善的檢查後,結果是佐助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佐助可以正式出院了。回到一週沒有回過的家中,看到家族房間、周圍都已經清理乾淨,這麼大的房子讓習慣了有母親在家的佐助,難免覺得孤寂,到處走走、看看,佐助回味着家中以前的快樂生活…….第二天一早,佐助就開始了忍者學校生活,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像是剛經歷過家中慘變一樣,和往常一樣和同學打招呼,只是沒有了往常的溫柔笑容,那些同學也沒有發現這點細微的變化。用水晶球偷偷觀察佐助的三代,看到佐助的表現出的這種情況,決定時常查看下佐助的情況,以免出了什麼意外,佐助可是和鼬達成的協議關鍵。
踩着鈴聲走進教室,鳴人看到佐助來上課了,有些意外的問:“佐助,你怎麼了?一週都沒有來上課。沒有你的曰子,我們逃課小班的樂趣都少了好多,果然還是你的主意更好玩。”看來鳴人這一週的時間也玩的很高興。
進入教室的伊魯卡老師也看到了在門邊座位上的佐助,伊魯卡還以爲佐助會在家待幾天之後,纔會來學校上學呢,畢竟剛經歷過家族的重大變故。隨後看到其他學生也要像鳴人一樣,開始向佐助問好了,趕緊拿出老師的威嚴:“上課了,有什麼事課間時間再說。”
一節課的時間瞬間而過。當同學們問佐助爲什麼一週沒有來上課時,佐助說是自己生病了,現在已經好了,以後不會缺課了,感謝你們的關心等等,完全沒有提起自己家族的事。這也讓在講臺上的伊魯卡鬆了口氣。當然,教室裡也有幾個大家族的子弟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看到正主兒都沒有發話,而且佐助的人緣是班裡最好的,也沒有想要說出而得罪佐助的意思了。而喜歡佐助的井野也是因爲現在還小,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只能用眼睛心疼的看着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