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鳴人由於昨天的過度修煉,身體太累還沒有醒來。
佐助想到記憶中會發生的事,就留下了一張紙條,讓鳴人在家守護達茲納的家人。
之後,卡卡西就帶着佐助和小櫻,和達茲納大叔一起,去正在建造的大橋。
當卡卡西一行人還沒到達的時候,卡卡西就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心想:再不斬已經來了嗎?
卡卡西快速的趕到大橋上,看到的並不是平時的那幾個造橋的工人工作着的場景;而是工人們都受傷倒在了地上,地上還有沒有乾涸的血跡。
卡卡西、佐助、小櫻和達茲納都知道,再不斬已經來了,並採取了行動。暗殺與守護,決戰即將來臨。
卡卡西向佐助看了一眼,佐助和小櫻就分別站在達茲納大叔的前後,守護着達茲納,同時也小心的戒備着再不斬的進攻。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再不斬首先派出了一個水分身來試探,結果被佐助乾淨利落的解決了。
之後再不斬突然在霧氣中出現,和卡卡西戰鬥在了一起。
再不斬有了上次面對寫輪眼的經驗,又通過水無月白對上次戰鬥的描述,想出了對付卡卡西的辦法:一上來再不斬就使用了霧影之術,高濃度的霧氣把整座大橋都包圍了起來。
即使是以卡卡西寫輪眼的視力也受到了極大的壓制,只能看到自身周圍一米左右,因此,卡卡西在面對再不斬時,也立即陷入了下風。
雖然,卡卡西自保是沒有問題的,問題是卡卡西現在的作爲保鏢,是需要守護達茲納的。
卡卡西也在思考怎麼纏住再不斬,達茲納那邊,有佐助在,卡卡西是完全放心的。
萬幸,再不斬在知道了卡卡西的弱點後,也恨不得報上次被卡卡西忽悠得差點身死的一箭之仇,也選擇了和卡卡西一戰之後,纔會去解決達茲納。
顯然,雖然佐助在上次和再不斬的戰鬥中,表現出了精英中忍的實力,但再不斬還是更相信水無月白,這可是再不斬手中最好的工具了。
畢竟,水無月白是從來沒有讓再不斬失望過的,就連普通的上忍,水無月白也是曾經暗殺過的,雖然是暗殺,也足夠看出水無月白的實力。
卡卡西在霧氣中等着再不斬的進攻,小心的防範着,此刻只有防守,沒有絲毫的反擊,在這樣的戰鬥中,慢慢地,卡卡西覺察到了這種情形對自己的不妙。
智商同樣很高的卡卡西最後想出了一個不算好的、但能找到再不斬方位的方法:故意讓自己受傷,用自己血的味道來確定再不斬在那裡!
這裡,也可以看出此時卡卡西的無奈了。果然,隨後再不斬就中了卡卡西的陷阱,但再不斬的心裡還以爲是卡卡西在這種完全發揮不出自身實力的境況下,出現了心境失守。就像他上次面對卡卡西那樣,而出現了分神;只要在加把勁,我就能把忍界有名的複製忍者斬於刀下,再不斬在心中做着自己的美夢。
另一邊的戰場,佐助和水無月白也開始了戰鬥。由於佐助事先知道水無月白的攻擊方式,在戰鬥開始時就有了先機。
小櫻仍站在達茲納大叔身前守護着,同時小心地戒備着。
但在面對水無月白時,佐助還是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水無月白的秘術——魔鏡冰晶之中,不過此時的佐助可不會像原著中那樣被水無月白虐得毫無還手之力。
佐助的寫輪眼可以清楚的看見水無月白的真身藏身於那一塊冰中,同時,佐助的身體,可是比起原著裡,強大了太多太多,完全能夠跟上佐助的視角。
已經立於不敗之地的佐助,總是能事先預知到水無月白從冰晶中射出的千本,並故意是險之又險的避過。
佐助也不全力攻擊,只是用防禦牽制住水無月白就行了。佐助和水無月白的交戰就這樣隨着時間的流逝進行着。
卡卡西和再不斬這邊的戰鬥,在再不斬在一次偷襲中,吹傷了卡卡西,就開始有了定論:卡卡西循着血的味道,找到了再不斬,迅速地使用通靈之術,卡卡西的通靈獸一出來就找到再不斬的位置,幾隻狗類通靈獸相互合作,把再不斬制住了。
在再不斬被卡卡西的通靈狗制住後,再不斬的霧影之術也隨後解開,大橋上也恢復了清晰的視野。
卡卡西看着再不斬,說道:“再不斬,你作出了那麼多傷天害理之事,現在我就解決了你。”
隨即,千鳥的叫聲響起,卡卡西加速衝向再不斬,再不斬的眼睛表現出了對死亡的恐懼,不過,仍對卡卡西說:“要怪就怪這個忍者世界吧,我在下面等着你,卡卡西。”
此時與佐助戰鬥的水無月白似乎感受到了再不斬的危險,急於脫離和佐助的戰鬥,向着再不斬的方向趕去。
佐助怎麼能讓水無月白如意,加強攻擊纏住水無月白,但在水無月白不顧自身安危、佐助又只是使用出干擾忍術術的情況下,佐助因此沒能阻止住水無月白,但也讓水無月白的速度降了下來。
水無月白趕到再不斬的身邊時,卡卡西的千鳥已經擊中了再不斬的心臟,再不斬只來得及對着水無月白看了看,似乎是在對水無月白的救援不利的責怪,似乎是對自己的生命走到了盡頭傷心,又似乎是對陪着自己一直在流浪中的水無月白的留戀。
這時,沒有人能理解再不斬此時的眼神,可能也只有那些正在壯年、擁有雄心而壯志未酬的人能明白吧。
水無月白看到再不斬已經死亡,頓時就沒有了繼續活下去的想法,眼睛也失去了光彩,像個人偶一樣,舉起手中的千本向着自己的太陽穴刺去。眼看着水無月白就要亡命於自己手中的千本。
這時,一直觀察着水無月白的佐助,手急眼快地射出手裡劍,打掉了水無月白的千本,並瞬身來到水無月白的背後,制住了水無月白,並急切地、大聲地說:“水無月白,我需要你,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