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佐助又幫二位由木人換下了上衣,穿上了病人穿的白色衣服;接下來,佐助也就沒有事做,只用等二位由木人醒來就可以了。
傍晚,佐助除了自己吃的外,還叫了一些粥之類的易於消化的食物。
二位由木人在華燈初上的時候,睜開了眼睛,這裡是哪裡?
二位由木人向四周看去,是旅館的標準裝飾,看來是被某個人救了。
二位由木人想要起身,馬上就感覺到了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看來,這次,傷得還真重呢,不知道會是誰救了我。
而在地上打地鋪的佐助,也感覺到了二位由木人的醒來;佐助從地上坐起來,說道:“你現在傷得很重,至少需要修養半個月才能夠完全恢復。”
佐助說完,就端着粥,合着些小菜,來到二位由木人的牀前。
佐助扶着二位由木人坐起,用勺子喂二位由木人。
二位由木人看到佐助,一瞬間就呆了一下,好帥的男子,就是他救了我嗎?從曉組織成員的手中,而不雲忍村的人嗎?但是,能夠從曉組織的手中,救下我,那麼,他的實力,十分強大吧?而看他的年齡,應該只有二十歲左右吧?
“有什麼要問的,還是等你傷好了之後再問吧?現在的你,如果我是壞人的話,對你有某種目的的話,你不也沒有辦法反抗嗎?”
二位由木人想想也是,現在的自己,是什麼也做不了的;二位由木人張開嘴,接受了佐助的餵飯。
喂完粥後,佐助又讓二位由木人躺下,這時,二位由木人才發現自己上身的衣服已經換過了,而且,平時的那種胸前緊緊地束縛起來的感覺又沒有了。
難道是他幫我換過了?二位由木人想着自己處於昏迷中,而佐助幫她換上衣場景,一時也臉紅起來。
二位由木人輕聲問道:“我的衣服是你幫我換了嗎?”佐助回過頭,說道:“嗯,在恢復期間,都不要戴肚兜了,那樣會影響血液循環的,不利於你的恢復;而且,我已經把那些衣物處理了。”
“喂,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會不好意思的。”二位由木人看到佐助的搞笑表情,輕聲笑了起來,反正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先相信他吧。
“好了,真正的原因,是我不會洗女士的衣服;更重要的原因,衣服上的氣血味道,可能會讓那些人作爲追蹤的目標,找到我們,那樣就麻煩了。我可不是他們的對手,出現那種情況的話,我也只能丟下你,一個人跑路了。”
二位由木人看着佐助端着餐具,走了出去,還真是讓人安心的人呢。
之後的半個月,佐助與二位由木人不時的聊天,當然,每天的治療是不能少的。
兩人也漸漸地熟悉了起來,但對於彼此的身份,兩人都選擇避而不談。
雖然佐助是知道二位由木人的身份,而二位由木人不知道佐助的身份。
佐助檢查完二位由木人的傷口處後,說:“今天就可以了。”
之後,佐助拿出新買的衣服,扔給了二位由木人,就走出了房間。
還是個貼心的男士呢,二位由木人穿好衣服,大小正合適,對着門外說道:“可以進來了。”
“有什麼想問的嗎?”佐助問道。“雖然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但還是先告訴你我是誰吧?”二位由木人就看到佐助的眼睛,發生了變化,最後成了三勾玉的寫輪眼。
“這個眼睛,是寫輪眼!你是宇智波鼬?不對,宇智波鼬也是曉組織成員,那麼,你就是宇智波佐助吧。那麼,你救我有什麼目的?”
“放心,我現在對雲忍村並沒有惡意,救你的原因,只是想讓你加入我們而已。如何?你也知道的吧,你的消息,應該早就傳到了去忍村吧,但爲什麼沒有人來救你呢?因爲,雲忍村有一個八尾人柱力就行了,對於他們而言,你是多餘的存在。而且,曉組織的目的就是收集尾獸,你也知道了他們的能力了吧,但這只是曉的冰山一角,我的目的,也就是摧毀現在的這個曉組織,怎麼樣,你要一起來嗎?”佐助對二位由木人直接發出了邀請。
“不會的,一定是你把我的消息全部隱藏起來了,雷影大人並不知道我發生了這種事。你是在挑拔我與村子間的關係嗎?還是說,你看中了我人柱力的身份,想要利用我的這份力量。”二位由木人聽到自己被村子拋棄了,情緒馬上就激動了起來。
佐助看着二位由木人的表情,也算是瞭解了當年鼬是懷着如何的心情,把自己的一族全部殺害的心情了。
“看來,計劃不會這麼順利地進行呢。還是先讓她感覺一下我的力量後,再帶她回去忍村去看一下,她纔會死心了。”佐助在房間裡留下一些金錢後,趁二位由木人不注意,把她打昏了,然後帶着二位由木人用飛雷神之術,離開了這裡,來到了之前二位由木人戰鬥的地方。
“二位由木人,讓你看一下我的力量吧。”佐助把二位由木人弄醒,仍然使用威懾了萬蛇與遁衛兵的那一招——土遁螺旋丸,二位由木人只看到佐助的左手中,凝聚起一個只有手掌大小,褐色的查克拉球,然後佐助向地下一按,接下來,二位由木人也與萬蛇與遁衛兵一樣,被佐助的忍術造成了效果震驚了,能夠造成如此大的破壞簡直比得上她尾獸化狀態的尾獸玉的威力了,不,應該還要強纔對。
二位由木人看到這裡已經被破壞得不成樣子,知道宇智波佐助這是在向她表明:我宇智波佐助救你,並不是看中了你的尾獸之力,而只是我所說的那樣,是你二位由木人這個人而已。
二位由木人平靜了下心情,問道:“你既然有這樣的力量,爲什麼不直接解決了那兩個曉組織有成員呢?而且,你應該是在我被他們擊敗之前就來了吧?爲什麼不直接救下我呢?”
女人就是女人,這時候,又開始斤斤計較了。
但佐助還是向二位由木人解釋道:“在前段時間,我的組織才殺死了一個曉的成員,就是潛入砂忍村,抓走了一尾人柱力風影我愛羅的赤砂之蠍;但是,我的組織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與曉組織對抗,所以這段時間已經停止了活動,以免讓曉組織得到消息,這也是我來找你加入的原因,加強我的組織的實力;所以,我也只是在他們擊敗你,放鬆的時候,把你救走。”
“你的組織?是大蛇丸的組織嗎?我可是聽說了的,你可是在三年前,就成爲了木葉的叛忍了的。”二位由木人繼續問道。
“大蛇丸,那種傢伙,早就被我送下地獄了。”
“現在,我還是帶你先回雲忍村吧,讓你看一看,再做決定,是不是加入我的組織——龍小隊。”
“好吧,如果雷影大人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收到了我的消息,也沒有來救援的話;而且,你的組織也像你所說的那樣,是對付曉組織的話,我會考慮加入你們的。”二位由木人這樣說道,情緒有些低落,畢竟,這一次回去後,如果自己所見的,真如宇智波佐助所說的那樣,自己也不必在爲這樣的村子賣命了,曉組織的仇,必須還以一報才行。
佐助與二位由木人一起,以最快的速度,向雲忍村趕去。
在雲忍村外,佐助與二位由木人打昏了兩個雲忍,並沒有殺死,之後就變身成這兩個雲忍的樣子,潛入了雲忍村。
有着本來就是雲忍的二位由木人帶路,佐助也不會暴露。
而在雲忍村內,二位由木人果然沒有聽到關於她的事情,即沒有她與曉組織交戰的信息,也沒有她失蹤後,派人去救援的消息。
佐助也聽到了這些,回到旅館,對着二位由木人說道:“雲忍村是什麼情況,你也看到了吧。”
“不,還沒有最後確定,我們現在打聽到的消息,都是從中下層忍者中打聽到的,我要確定的信息,今晚我要出去見一個人,你不能跟來。”
看來,二位由木人還是不放棄啊,心中還存着最後的希望,不知道,晚上會去見誰呢。
“好吧,我就在這裡等你回來。”吃過晚餐後,二位由木人與佐助說了一聲,就離開了旅館。
而佐助當然不可能真的如二位由木人所說的那樣,就這樣待在旅館裡,等待着二位由木人回來,在還沒有確定二位由木人的傾向姓之前,必要的防備是必須的。
佐助在二位由木人走遠後,在房間裡留下了一個影分身,本體則在地下,用土行術緊緊地跟着二位由木人。
二位由木人左轉右轉,很快來到一個小別墅前,很是熟練地潛入了裡面,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看來,這別墅的主人,與二位由木人相當熟悉呢。
二位由木人進入了別墅後,發現裡面的人還沒有回來,就坐在了客廳裡的沙發上,等待着。
佐助先是在地下繼續潛伏了一會兒,覺得很是無趣,就到別墅的各處,去逛逛,順便看看別墅的主人是誰。
當佐助來到一間臥室的時候,房間佈滿了清冷的裝飾,但還是有着女姓的物品,看來,這是一個相當‘冷’的女人,不會是個姓冷淡的女人吧,佐助這樣想着,在房間裡四處看着。
當看到一張合照時,佐助終於知道這裡是誰的別墅了。
合照裡,一個有着E級別偉岸胸部的金色短髮女忍者,左邊一個背上揹着長劍的紅髮女子,右邊則的一個嘴裡叼着一根草的男子,後面則站着一個臉上紋着刺青,背上揹着好幾把刀的中年男子。
不用說,也知道他們是誰了吧?
對的,他們就是八尾人柱力奇拉比與他的弟子寒小隊的三人。
看來,別墅的主人還是個美女呢,不知道會是個怎樣的女人呢?
這次的跟蹤,變得有趣起來了呢。
半個小時後,外面傳來了人走路的聲音,從腳步上來看,這個人的身體有些疲憊。
佐助放開見聞色霸氣,薩依姆的身形就出現在佐助的腦海裡,胸前的一雙雄偉,隨着薩依姆的走動,還輕微地顫動着,想來,這就是爲什麼,薩依姆有時會說,她的肩膀痠痛的原因了吧。
看來,薩依姆胸前的那對大寶貝,給薩依姆帶來了很大的負擔呢。但爲什麼綱手卻從來沒有抱怨過這個問題呢?還有照美冥也是。
佐助再次潛行到客廳的地下,等待着兩人的見面。
薩依姆打開房門,並沒有打開燈,來到了客廳,正好坐在二位由木人的對面,嘆了口氣。
二位由木人聽到嘆氣的聲音,首先打破了沉默問道:“怎麼了,薩依姆?”
這個聲音是由木人姐姐的?不會的,由木人姐姐已經被抓走了,就像之前的砂之國的風影一樣,被曉組織抓走了,不會出現在這裡的。
薩依姆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聽,但心裡還是選擇了相信,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看上去,果然看到一個人坐在那裡。
“是由木人姐姐嗎?真的是你嗎?”薩依姆帶着不相信、驚喜、而又怕失望的語氣試探着問道。
“是的,我是由木人。怎麼了?薩依姆,看你的狀態,不是很好呢。”
再次聽到二位由木人的聲音,薩依姆確定了,與自己說話的就是由木人姐姐了。
還不是擔心你,薩依姆心說道。
但薩依姆的身體,卻一下子撲向了二位由木人,哭了起來。
二位由木人摸着薩依姆頭髮,問道:“怎麼了?薩依姆。”
“由木人姐姐,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二位由木人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疑惑的問道:“我發生了什麼事嗎?薩依姆竟然說會再也見不到我了?”
薩依姆擡起頭來,看着二位由木人,說道:“由木人姐姐已經忘記了嗎?你與曉組織的兩個成員大戰,最後不知去向,我們都以爲你被曉組織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