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林雷更是大出血,在碎蜂與神裂火織兩女的身體裡,都注入了一道生命的精華,幫忙兩女能夠更快的修行。
“林雷大人,碎蜂好喜歡。”被林雷抱在懷裡,渾身無力的碎蜂嬌聲說道,只差沒有與林雷的身體溶爲一體了,雖然,現在林雷與碎蜂兩人的身體還緊密的連接在一起。
“不知羞的小色女。”神裂火織調笑道,還用手撫摸着碎蜂的背部的肌膚。
沒辦法,現在的碎蜂與神裂火織,不是一個層次的,不管是實力,生命形態,當然,對於她們來說,是與林雷歡好的時間。
“碎蜂是林雷大人的小色女又怎麼了。”碎蜂纔不上神裂火織的當,驕傲的回答道。
“火織,你不是應該叫碎蜂姐姐嗎?”林雷的大手,掌握着神裂火織的波濤洶涌,壞笑着問道。
輕“嗯”一聲,神裂火織回味着林雷帶給她的快樂,享受着身體的酥麻,閉着眼睛答道:“姐姐?碎蜂叫我姐姐還差不多。”
“碎蜂,你可得加油了哦。”林雷環着碎蜂的纖腰,挑拔的說道:“火織年齡比你小,卻不中你姐姐,亂菊都叫你姐姐了的。”
“林雷大人如果想的話,碎蜂當然會讓火織叫我姐姐的。”碎蜂嬌聲說道。
對於姐姐妹妹,碎蜂並不是很看重,平時的時候,碎蜂也只與神裂火織兩人一起陪林雷的,與林雷的其她女人接受不是很多。
“碎蜂,我這次準備帶火織出現世。”林雷輕聲說道。果然,碎蜂的心臟在聽到林雷的話之後,停止了一下。
“碎蜂沒事的,林雷大人心裡有碎蜂,碎蜂就知足了。”碎蜂柔聲答道,卻是在強忍着堅強,身體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是呀,這麼多年來,一直陪着碎蜂的,就是神裂火織了,但對於碎蜂來說,林雷纔是最重要的,但林雷卻是隻說帶神裂火織一個人去現世,心裡自己也是有着自己的小小的幽怨什麼的。
“怎麼,碎蜂又想一起去嗎?”林雷輕聲問道。
“嗯,碎蜂想,但碎蜂不去。”碎蜂眼睛裡已經閃着淚花了,心也有着隱隱作痛,堅強的回答道。
“嗯,護庭十三隊二番隊隊長,歷來是由四楓院家的人來擔任,而碎蜂是我的女人,自然也就是四楓院家的人。”林雷安慰着碎蜂弱小的受傷心靈,柔聲說道:“而且,二番隊很重要,瀞靈廷有什麼事情好發生的話,碎蜂也可以及時告訴我。嗯,我想想,爲了碎蜂以後快速的修行,我以後每兩天回來看碎蜂一次。”
說着,林雷還輕輕的動了動下身,讓碎蜂更明顯的感受着小林雷的巨大與身體的充實感,而聽了林雷剛纔的話,碎蜂的心裡也是被裝得滿滿的,即使是讓碎蜂現在爲了林雷去死,相信碎蜂都會毫不猶豫去做。
“林雷大人。”碎蜂嬌聲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打情罵俏的,也不要把我給無視了呀。”神裂火織在一旁不滿的說道。
“對了,碎蜂,你的那些部下都好了吧?”林雷問道。
“嗯,謝謝林雷大人關心。”碎蜂甜甜的答道,心裡美滋滋的。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差不多要到傍晚了,想着今天晚上的節目,林雷的心裡又是一片火熱,那香豔的場景,自然引起了小林雷的反應,在碎蜂的身體裡,散發着火熱的氣息,把碎蜂的小心肝給嚇得一跳一跳的。
“林雷大人,您想要的話,碎蜂還可以的。”碎蜂嬌聲說道,聲音裡還帶着小小的顫音。
“哈哈哈……碎蜂真是可愛呢。”林雷說完,翻身壓在碎蜂有玲瓏胴體上,快速的衝刺了起來,碎蜂壓抑着的呻吟聲,再次在隊長室裡迴盪了起來。
十五分鐘後,林雷轉移戰場,雙手握着神裂火織一雙修長的美腿,放在腰間,讓神裂火織平躺着,快速的在神裂火織的桃源裡,抽動着,眼睛卻是看着隨着每一次大力的撞擊,神裂火織那高聳的雪峰,顫抖着跳着誘人的舞蹈……
當太陽東山落山的時候,林雷才壞笑着說道:“火織,這次可以讓你提升幾倍的修行速度?”
神裂火織估摸着自己肚子裡的生命精華,嫵媚的說道:“二十倍吧。”
把已經昏睡過去的碎蜂抱到神裂火織的身旁,拿出一件穿過的死霸裝,蓋上神裂火織與碎蜂兩女的胴體上,穿好衣物,林雷對神裂火織說道:“我還有事,晚上就不陪你們了。碎蜂醒了,給她說一聲。”
神裂火織秋水波波的眼神,看着像沒有發生任何人一樣、走出去的林雷,嬌斥道:“這個壞傢伙,還是這麼吃不飽。”
“好了,你也不要裝睡了,林雷也知道你醒了的。”神裂火織對着碎蜂說道。果然,本來睡覺的碎蜂,馬上就睜開了眼睛,把林雷的死霸裝裹在了玉體上。
“碎蜂,衣服我也有一份的。”神裂火織不滿道。碎蜂披了林雷的死霸裝,神裂火織自然也就是光着身子了。
“火織,你身上那麼多肉,又不會涼到。”碎蜂纔不放棄林雷死霸裝的所有權呢。
“是呀,自己承受了吧。”神裂火織挺了挺自己雄偉的本錢,炫耀般的說道。
“你再大,還不是沒有勇音的大。而我的,纔是林雷大人的獨一份呢。”碎蜂反擊的說道。
“哎呀,碎蜂,今天是怎麼了?”神裂火織驚訝的問道……
當林雷來到卯之花烈的小院時,聽到裡面正傳來着輕聲的說話聲,是蘭島與卯之花烈的,還有着松本亂菊與虎徹勇音兩女的聲音。
“怎麼沒有等我呢?”林雷走進去笑着問道。
松本亂菊對着林雷作了個鬼臉,說道:“沒有,本來是要等林雷哥哥的,但看到天都黑了,以爲林雷哥哥不會過來了呢。”
“好吧,這是我的錯。還有吃的嗎?今天可是餓了一天了。”林雷坐在虎徹勇音與松本亂菊的中間,問道。
“沒有了。”松本亂菊笑嘻嘻的說道,而虎徹勇音卻是直接起身,去廚房裡給林雷端了一大盤吃的東西出來。
差不多一天沒有吃東西的林雷,自然是一陣狼吞虎嚥,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問題,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了,沒有必要這麼虛僞。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卯之花烈與蘭島兩人,卻是一直小聲的說着什麼,林雷沒有仔細聽,也就沒有聽到兩女的悄悄話。
俗話說,飽暖思*欲,林雷身上一直都是很暖的,現在又把肚子填飽了,加上這次來,本來就是帶着特別的目的來的,心裡自然也就想入翩翩起來。
看到外面的天色,林雷對着松本亂菊連使眼色,而松本亂菊卻是視而不見,之後卻是對着林雷搖了搖頭。
卯之花烈自然是看到了自己的‘女兒’與‘兒子’之間的交流,起身說道:“該休息了。”
然後向自己的臥室走去,蘭島對着林雷三人說道:“年輕人,不要玩得太晚呀。”語氣中是那個意味深長,但看向林雷的眼神,卻是深深的幽怨,然後走出去,跟在了卯之花烈的身後。
“亂菊,還記得今天的話嗎?”林雷問道。
“林雷哥哥,亂菊今天說什麼了。亂菊不記得了呢。林雷哥哥,你看亂菊這個記姓。”松本亂菊說着,還用手捂着額頭,真像是有那麼一回事兒。
“那可得好好的治治才行。”林雷看着松本亂菊壞笑道。
“這就不麻煩林雷哥哥了,有勇音姐姐在,亂菊沒有問題的。”松本亂菊說完,也起身向外走去,在門邊的時候,還對着林雷搖了搖翹臀。
現在,屋子裡就只剩林雷與虎徹勇音了。
“勇音。”林雷喊到。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卯之花姐姐,好像與蘭島以前認識。當然,剛開始的時候,她們還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交流了一會兒之後,卯之花姐姐與蘭島,關係卻是一下子親密了不少,具體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虎徹勇音坐在林雷的身邊,回答道。
‘這樣啊。這麼說,本來應該上演節目,取消了。’不過,看着虎徹勇音,不能是母女花,總可以是姐妹花吧。林雷的大手,伸進虎徹勇音的死霸裝裡,握着虎徹勇音胸前一手不能掌握的柔軟,手指輕輕的捻着柔軟雪峰上的葡萄。
在屋子裡愛撫着虎徹勇音豐腴的身子,不一會兒,虎徹勇音都趴在林雷的身上,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力量,眼含秋波,花園處,更是流着涓涓細水。
林雷壞笑着,手指伸進了虎徹勇音的花徑裡,感受着虎徹勇音花徑的深度與彈姓。林雷的手指在虎徹的身體裡興風作雨,林雷心裡是滿足了自己的壞趣味,但卻是讓虎徹勇音的心裡不上不下起來,一種想要得到更刺激的刺激的火氣,在虎徹的心裡與身體裡燃燒起來,不一會兒,虎徹勇音的身體就散發着可怕的高溫,俏臉也滿布着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