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佐助也已經把飛段的頭顱接了起來,面對着飛段的‘小鬼,要不要也加入邪神教’,佐助只是打開了寫輪眼,把飛段用幻術能力控制住了。
飛段走到地陸的屍體前,蹲了下來,雙手按在地陸的胸前;同時,飛段體內的查克拉,則是按照特別的路線,流動了起來。
如果千代婆婆看到的話,一定會認識,這正是她所開發的禁術——已生轉生。
飛段在佐助的幻術能力下,非常慷慨地貢獻了自己的生命力,給了已死去多時的地陸。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已生轉生終於完成,地陸的眼皮動了一下,預示着地陸復活了。
但是,被佐助控制了的飛段,卻並沒有如同千代那樣死亡,看來,千代婆婆開發的這個禁術,並不是用一個活人的生命,換回一個死人的生命,而是施術者向死者注入等同的生命力,讓死者復生的忍術。
這樣的話,佐助也確定了一件事,終於找到了可以復活人的方法,如果自己的那個重要的人不辛遇害,佐助也可以用這個忍術,把他們復活了。
佐助看着眼前的飛段:“你已經沒有作用了,我就送你下去見你的邪神大人吧。”
佐助在把飛段的頭與身體分開,飛段馬上清醒了過來,再次對着佐助大喊大叫:“宇智波的小鬼,你要對飛段大爺做什麼?”
“重吾,你把這具身體的生命力吸收了吧。”佐助提着飛段的腦袋,讓飛段眼睜睜地看着,從重吾的手上,伸出一條褐色的管子,插進了飛段的身體,然後,管子一陣蠕動,飛段的身體,就慢慢地變皺、變小,最後只剩下了那件曉組織的黑衣紅雲大衣。
飛段也被自己的身體,被重吾吸收了震驚不已,接着發狂般的大吼道:“邪神大人不會放過你們的,信邪神大人,得永生。”
已經知道自己結局的飛段,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
土屬姓查克拉,沒着佐助的手,流到了飛段的頭顱,飛段的頭顱,就慢慢地變成褐色的土壤,然後一點點的掉落,最終消失了。
而吸收了飛段身體的重吾,現在也不好受。
重吾的身體,已經自動進入了咒印狀態。
佐助能夠從重吾掙扎的眼神裡,看到重吾正在竭盡全力地剋制着心中的暴虐。
佐助也想看看,重吾究竟能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殺意。
大概過了一分鐘,重吾的眼睛裡,只剩下了瘋狂與破壞,看來失敗了呢。
從佐助的衣袖裡,鑽出兩條大蛇,把重吾向着佐助衝過來的身體,緊緊地纏住了,一點也不能動彈,但重吾的嘴裡,仍發出着怪物的叫聲。
“寫輪眼。”佐助的三勾玉寫輪眼看着重吾,馬上,重吾的腦袋就恢復了清明,然後咒印狀態慢慢地從重吾身上消退了。
佐助放開重吾,重吾就跪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重吾,沒事吧?”
“佐助,對不起。”
這時,地陸也真正地醒了過來,從地上坐了起來。
“我不是已經死了嗎?”地陸疑惑地向四周張望,看到了佐助與重吾,是他們救了我嗎?可以讓死人復生的忍術,他們是誰?
“地陸大師,你的傷真是重呢,再晚一點的話,就救不回地陸大師了。”佐助對着地陸眨了眨眼說道。
是不讓我告訴別人,你有這種逆天的術嗎?
“嗯,救命之恩,必會相報。請告訴我,你的名諱吧?”地陸站起身來,雙手合十,對着佐助鞠躬說道。
“不用了,我曾經欠地陸大師一個人情,現在正好還上了。還有,你的那個徒弟很可愛。”
“重吾,我們走。”地陸看着佐助的背影,你就是那天的那個男子嗎?那天的選擇,果然是正確的呢。
看到佐助走了出來,木葉的衆人,與龍小隊的成員,都圍了上來,但卻是涇渭分明地站在了兩邊。
“佐助,另一個曉成員呢?已經殺死了麼?”問話的二位由木人,雖然已經打敗了飛段,但角都是佐助親自出手了,二位由木人雖然相信佐助的實力,但還是問道,這兩個人,可都是二位由木人的心頭之恨。
“沒有,讓他跑了。一個神秘人突然出現,救走了角都。現在,龍小隊的行動,已經引起了曉組織的高度關注,我們要暫時停止獵殺曉組織成員了。”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佐助,我加入你的小隊的原因是什麼,你很清楚的吧。如果你不能達成我的目的,我自然會脫離龍小隊的。”在龍小隊中,能夠這樣說話的,也只有二位由木人了。
“由木人,放心好了,不會等太久的,只要我完成了新術,就不用像現在這樣,畏首畏尾了。所以,這段時間,你們也要密切收集曉的信息。”
井野看到佐助他們好不容易說完了,立即插嘴道:“佐助,你是要回木葉了嗎?”
鹿丸聽到井野的白癡問題,看佐助的穿着,就沒有一點回木葉的意思。
佐助看着井野,胸前已經完全發育了起來,不像三年前那樣,完全是平胸,而紫色短衣下,露出了姓感的肚臍。
“井野,三年沒見,已經成了一個大美女了呢。”
“佐助誇我是大美女了。”佐助的一句話,就轉移了井野的注意力。
而香鱗聽到佐助誇讚井野,心裡的醋罐子頓時就打倒了:佐助這個傢伙,又在向女人獻殷勤了。
“夏曰星,紅蓮、香鱗、重吾,我們走。”
“佐助,你聚集起了小隊,回到了這裡,那麼,是不是你已經打倒了大蛇丸呢?”鹿丸這時,問出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這個呀,過段時間,你們就知道了。還有,鹿丸,井野,現在可不是關心我的問題,再不把阿斯瑪送到木葉治療的話,阿斯瑪的名字,以後,你們應該只能在慰靈碑上才能找到了。”
佐助又看着想要動手的並足雷同與山城青葉,說道:“如果兩位想要動手的話,可以試試。”
隨着佐助的話音落下,強大的殺氣,擊中了並足雷同與山城青葉,讓兩人的身體不自在起來,臉上不停地流下冷汗。
沒想到,三年不見,這個宇智波佐助,已經遠遠超越我們了嗎?
佐助在木葉衆人的視線裡,帶着龍小隊的成員,慢慢地離開了。
並足雷同與山城青葉這才慢慢地恢復了正常,但看着宇智波佐助消失的方向,心裡忍不住這樣想:難道,木葉真的比不上大蛇丸那裡?還是說,這纔是宇智波嗎?
丁次看出了並足雷同與山城青葉在佐助說話後的異常問道:“前輩,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你們想要把宇智波佐助帶回來,看來不是件容易的事了。宇智波佐助呀,與你們認識的那個宇智波佐助,變化了很多。”佐助散發的那種殺氣,只有經歷過數百場生死戰鬥纔有可能擁有的。
“我們還是先回木葉,向綱手大人報告這件事吧。”
“唉,佐助呢?”這時,才從幻想中回過神來的井野,向四周尋找着佐助的身影。
鹿丸無奈的說道:“不用再找了,佐助早已經走了。”
同時,一個轟動忍界的消息,以音忍村爲中心,向忍界傳來:宇智波佐助趁着大蛇丸滅殺了曉組織的赤砂之蠍的重傷時機,殺死了大蛇丸,並且佔據了大蛇丸的一切。
這正是佐助在離開音忍村之前,向兜下達的一個重要命令:時機是大蛇丸與赤砂之蠍戰鬥後重傷,宇智波佐助才殺了大蛇丸,這樣的消息,可以迷惑不瞭解情況的人——宇智波佐助也只能殺死重傷狀態下的大蛇丸,實力也不是多麼也不起。
曉組織的基地裡,四尾的封印也已經完成了,絕向佩恩報告了這個消息。
“佩恩,宇智波佐助已經殺了殺死蠍的大蛇丸,在之前也向角都與飛段打聽鼬的消息。”
“沒想到,蠍兄原來是去見大蛇丸那傢伙,看來是殺人不成,反被殺了。不過,殺大蛇丸那傢伙可是我的任務,宇智波佐助竟然把大蛇丸殺了,我不會放過他的。阿飛,我們走。”迪達拉說完,還看了鼬一眼,就離開了。
“鼬,沒關係吧?宇智波佐助,可是你特意留下來的。”鬼鮫看似在關心鼬,其實卻是在試探鼬的反應。
“沒關係,反正迪達拉不是佐助的對手。佐助是我的。”說着,鼬與鬼鮫也離開了。
“角都,飛段已經證實死亡了,沒想到他那不死的能力,也沒有保他一命,我要去向他祈禱一下。你就等着有新同伴來時,再繼續尾獸的捕捉吧。”天道佩恩說完,也離開了,小南當然也緊跟着消失在這裡。
“前輩,我們現在去哪裡?是去找尾獸嗎?”阿飛裝聾作啞,明知故問着迪達拉。
“阿飛,作爲新人,你不需要問那麼多,只需要跟着我來就是了。”迪達拉從腰間的包裡拿出粘土,捏出了兩隻飛鳥,與阿飛一人一隻,飛在天空中。
“迪達拉前輩,我們是要去哪裡呢?不管是去抓尾獸,還是去找宇智波佐助,好像都是十分危險的事呢。迪達拉前輩,你一定要好好地保護好我哦。”阿飛盤腿坐在粘土飛鳥上,雙手抱胸,作沉思狀。
迪達拉則是站在粘土飛鳥上,用左眼的照相機,在各個方向不停地拍照着。
漸漸地,迪達拉與阿飛兩人,進入了火之國的國境。
“阿飛,準備好了。這次,讓你好好欣賞下我的藝術。”
終於要與宇智波佐助戰鬥了嗎,心裡好興奮呀,鼬,你等着,等我把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解決了,到時候,就輪到你了。
“迪達拉前輩的藝術是很好看,但是,也很危險的呢。迪達拉前輩,我還是覺得,迪達拉前輩的藝術太危險了,最後不會被自己的炸彈炸死了吧?”
迪達拉聽到阿飛大聲的自言自語,額頭上瞬間就出現了‘#’字。
“阿飛,你知道嗎?作爲曉組織的成員,就要酷,知道嗎?知道什麼是酷嗎?可不是冷酷哦,而是要安靜,沒有事情時,就像我一樣,多想想藝術的事…”迪達拉對着阿飛一篇長篇大論。
“迪達拉前輩纔是話多呢。”
“阿飛,你這個傢伙想要死嗎?”迪達拉回頭看着阿飛,卻是看到阿飛已經躺在了粘土飛鳥上,睡着了,這個傢伙。
而這個時候,龍小隊的其他人,雖然沒有了任務,但大家還是繼續收集曉組織有消息;而佐助當然是抓緊時間,修煉新術了。
阿飛的出現,讓佐助真正地知道了緊迫感,佐助不能讓事情出了他的預料,至少要有足夠應對曉的突發襲擊的實力才行。
在迪達拉與阿飛還離佐助很遠的時候,佐助就感覺到了他們的靠近。
佐助看了看,這裡有人的地方還不是很遠,就向着森林的更深處走去。
然後在一片開闊的空地上,繼續修煉着新術,等待着迪達拉與阿飛的到來。
這一次,既然阿飛都來了,那麼,也就說明,迪達拉被阿飛當成了棄子,佐助也可以放心地把迪達拉殺死了。
當然,需要控制在一定的實力內,現在,還不能讓阿飛起了懷疑。
“找到了,阿飛,我們走。”
“前輩,找到什麼了,是丸子嗎?”阿飛看到是真的要發怒的樣子,馬上正色道:“前輩,在什麼地方?是尾獸還是宇智波佐助?”
“當然是宇智波佐助啦,我纔會這麼高興。”
迪達拉,你這麼高興,我就讓你來檢驗下宇智波佐助的器量吧,讓我看一看,宇智波佐助,你的那雙眼睛,會有多大的潛力,居然讓天才的鼬唯獨留下了你一個人?
當離佐助還有幾千米遠的時候,迪達拉就降低了飛行的高度,只是比大樹頂高一點而已。
而當只有一千米距離的時候,迪達拉就讓阿飛從粘土飛鳥上下來了,小心地向着佐助潛行過去,而迪達拉當然是繼續乘着粘土飛鳥,向佐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