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思考着,紅豆不由想到:林雷在內心的最深處,是不是隻是把她們當作單純的女人,可以讓他享受着男女之愛的載體?這個想法一出現在紅豆的腦海裡,把紅豆自己都嚇了一大跳,紅豆連忙把這個想法驅逐出腦海,但卻是怎麼也忘不掉。
“紅豆姐姐,怎麼了?”松本亂菊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覺得有點累了,我們回去休息吧。”紅豆答道。與松本亂菊回了夜一的小院後,紅豆馬上把自己關進了自己的修行室裡。
當林雷來到一番隊的隊長室時,護庭十三隊的其他隊長都已經到達了,林雷也馬上把村正的事情進行了報告。
山本元柳斎重國並沒有多說什麼,朽木響河已經被朽木白哉確定死亡,村正不知所蹤,這些都已經報告過了;護庭十三隊還有事情要做,還在大部分的席官的斬魄刀,並沒有參與到叛亂的事件中來,還有修復瀞靈廷等等。
隊長會議後,曰番谷冬獅郎看着與卯之花隊長一同離開的林雷,最後否定了把林雷給的藥丸告訴總隊長的想法,回十番隊了。
“小白,任務回來了呀?”在曰番谷冬獅郎剛走進自己的隊長室時,雛森桃的聲音就響起了。
“給,雛森。”曰番谷冬獅郎說着,拿出了松本亂菊給的袋子。
“裡面是什麼?”雛森桃一邊問道,手已經打開了袋子,看着裡面裝着的是甜納豆,還有雛森桃最喜歡吃的桃子。
“小白,你也會買東西了呀?”雛森桃開心的問道,心裡卻是有些疑惑,這次不是去做任務了的嗎?
“是十四番隊的松本副隊長給的。”曰番谷冬獅郎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想着松本亂菊說的話,曰番谷冬獅郎不由害羞了起來。
“冬獅郎,是發生了什麼嗎?”雛森桃放下手中的袋子,問道。
“雛森,怎麼這麼問?”曰番谷冬獅郎問道,冬獅郎,雛森一般可不會這麼叫他的。
“冬獅郎你看看自己的臉就知道了。”雛森桃扔了個小鏡子過來。曰番谷冬獅郎接過,照了照,鏡子裡的自己,確實與平時有些不一樣,臉上有着兩朵小紅雲,但那是因爲甜納豆的原因,嗯,對的,是甜納豆的原因;但是,額頭上,曰番谷冬獅郎也是輕微的皺着,表示着曰番谷冬獅郎有事情沒有考慮清楚。
“尿桃牀你想多了。對了,飛梅怎麼樣了?”曰番谷冬獅郎轉移話題說道。
雛森桃疑惑的看了一眼曰番谷冬獅郎,說道:“飛梅現在還是有些討厭你呢,還說讓我收拾你一頓,飛梅她還要在旁邊看着,讓你一天不吃飯……”
雛森桃詳細的敘說着飛梅對曰番谷冬獅郎的不滿,表情、語氣卻是無意中表露着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
‘雛森,我一定會守護好你的。’看着雛森桃,曰番谷冬獅郎再次對自己說道。
四番隊,林雷看到虎徹勇音,說道:“勇音,凍雲呢?讓她出來看一看呀。”
“那個……”虎徹勇音想着昨晚凍雲本來的時候的表現,支支吾吾的說道:“凍雲在我的辦公室裡休息。”
“這樣呀。”林雷沒有多問什麼,反正早晚都會見到的,也不急於這一時。
“林雷,要不要看看我的肉雫唼?”卯之花烈微笑着問道。
“肉雫唼?她已經回來了嗎?”林雷問道,肉雫唼可沒有被任何人打敗,而卯之花烈更是沒有離開過瀞靈廷,那就只有肉雫唼自己回來了。
“嗯。”卯之花烈答道:“差不多是你去到現世的時間之後一點回來的吧,勇音,我沒有記錯吧?”
“嗯。”虎徹勇音有些失神,聽到卯之花烈的問話,慌忙的答道。
“勇音,累了的話,就去休息一會兒吧。”卯之花烈‘關心’的說道。
“嗯。隊長,林雷,那我那過去休息一會兒。”虎徹勇音說完,起身回旁邊的副隊長辦公室了。
“勇音這是怎麼了?”林雷向卯之花烈問道。
“勇音的事,還是等下你親自去問勇音吧。不是要看看肉雫唼是怎樣的嗎?”卯之花烈溫柔的笑着。
“好,肉雫唼在哪裡,讓她出來吧。”林雷也很想一睹肉雫唼的芳容,而且,之前肉雫唼也算是放了林雷一次鴿子。
“出來吧,這個可是你的男人來着。”卯之花烈微笑着說道,那燦爛的笑臉,林雷都沒有看到過幾回,不過,但林雷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爲卯之花烈又發生了她的腹黑屬姓。
“那個,卯之花,我想起有點事情還沒有做,等一下再看可以嗎?”林雷裝可憐的說道。
“可以,當然可以,林雷想做什麼怎麼會不行呢。就像林雷你想對我們做什麼都可以一樣。”卯之花烈敗筆着說道,眯着的眼睛,卻是散發出了危險的光芒。
看着林雷有些戰戰兢兢,卯之花烈的語氣一轉,嫣然一笑,說道:“不過,這樣的機會只有一次哦。”
“那個,那件事情也不急於一時,還是讓肉雫唼出來吧。”林雷看着卯之花烈,小心的說道。
這個作過林雷‘媽媽’的女人,纔是林雷心裡最害怕的女人,沒有之一,因爲卯之花烈平時從來不會需要林雷爲她做什麼,而林雷想要做什麼,卯之花烈也是完全順從的;但是在這種情況,卯之花烈可是個腹黑,強勢的女人,與平時的溫順、聖母一般溫柔是完全相反的。
“肉雫唼,出來吧。”卯之花烈輕聲說道。
在卯之花烈的隊長室裡,全身都籠罩在衣服裡的的肉雫唼出現在卯之花烈的身邊,很安靜,沒有說話。
在卯之花烈的目視下,林雷慢慢地走到肉雫唼的面前,伸出右手,向着肉雫唼的臉摸去。
“色鬼。”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響起,林雷震驚了,這是肉雫唼發出的聲音無疑,但是,怎麼會是這樣的聲音呢,卯之花烈不是至少活了千年的時間嗎?林雷的右手,就這麼僵在空中,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好了,肉雫唼,知道林雷是什麼人就可以了,不用說出來的。”卯之花烈溫柔的說道。
林雷尷尬的一笑,向着卯之花烈看去,眼睛再次直了:肉雫唼已經脫下了帽子,露出了臉。
肉雫唼與卯之花烈長得很像,但應該是少女時代的卯之花烈,一頭黑色光亮的長髮,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嘴,尖尖的下巴。
“這個,你真的是肉雫唼?”林雷不相信的問道。
“色鬼。”躺在卯之花烈懷裡的肉雫唼再次說道,然後把對埋在了卯之花烈的懷裡,不再看林雷。
“卯之花,她真的是肉雫唼?”林雷對卯之花烈問道,肉雫唼的形象與姓格,完全出乎了林雷的意料。
“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是吧。”卯之花烈也不是很肯定的說道:“不過,林雷,要是我們有一個女兒的話,你說她長大了,會不會是這樣的?”
卯之花烈溫柔的說道,手輕輕的撫摸着肉雫唼的秀髮,眼睛裡也滿是疼愛、溫柔,讓林雷都有些嫉妒了,當年,卯之花烈可沒有這樣對他的。
不過,仔細一看,從肉雫唼的面貌上,還依稀有着點點林雷的影子,雖然大部分確實是卯之花烈的特徵。
“我的女兒可不會這麼沒有家教。”林雷說道,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有些不滿。
“就是呀,肉雫唼,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的爸爸是色鬼呢?作爲女兒來說,這是不對的。”卯之花烈笑着說道,完全是在藉着肉雫唼調侃林雷了。
“主人,你可不是被那個可惡的女人騙了,肉雫唼只是她年輕時、剛覺醒死神之力時的本來的樣子罷了,跟主人一點關係也沒有。至於主人覺得肉雫唼有一點點像自己,是因爲主人先入爲主,把肉雫唼當作了女兒,這樣,幾乎隨便找一個人,都可以與主人有關了。”神姬有些看不下去自己的主人這麼被卯之花烈調戲,出聲解釋道。
“等等,神姬,你說本來的意思是什麼?”林雷問道,難道斬魄刀的本體還有表象什麼的?
“肉雫唼始解後,主人又不是沒有見過,怎麼可能是現在的這個樣子,而且,肉雫唼表現出來的治療能力,也是卯之花烈在後來得到的,根本不是肉雫唼的本來能力。”神姬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樣呀。”林雷沉吟道,看來,千年之前的卯之花烈,應該是完全不同的一個人,想着第一次強行佔有卯之花烈時,卯之花烈胸前的傷,也不是看現在的卯之花烈能夠理解的。
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卯之花烈既然不願意說,林雷也不問,就像林雷知道,卯之花烈也明白林雷也許多東西沒有告訴她一樣。
有着神姬的提示,林雷也放下了心中的那點約束,對着肉雫唼說道:“你以後就叫卯之花花了。花花,過來,幫我按摩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