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任務怎麼樣了?曉組織的首領是誰?”綱手問道。
“還沒有弄清楚,不過,已經知道了些輪迴眼的秘密。”
“輪迴眼?”綱手疑惑的問道。
佐助聽到綱手的疑問,這纔想起是自己擅作主張,把自己知道的事,告訴了自來也。
佐助馬上對綱手解釋道:“之前,我與鼬戰鬥了一場。鼬告訴了我一些曉組織的消息,曉的首領,就是擁有輪迴眼的人。而最後,我用了木遁分身作爲我與自來也的替身,才從佩恩手中逃走了。”
之後,佐助把事件的詳細經過,都告訴了綱手。
“那麼,佩恩的照片呢?”佐助把照相機拿出來,放在了綱手的手裡,說道:“就在這裡面了。”
“綱手姐姐,這次以後,我可能就不以木葉的暗部出現了。”
綱手擡起頭來,問題:“爲什麼?”…
而佐助的影分身,也在這個時候,通過白天留下的飛雷神之術的術式,來到了白天戰鬥的地方。
之後,佐助打開見聞色霸氣,找到了長門與小南的所在。
佐助把自己的氣息完全隱藏起來,然後快速地着長門所在的地方潛行過去…
而在巨大的六道仙人的石像之上的天道佩恩與小南,看着房間中的空氣的某處,一陣波動後,阿飛從裡面走了出來。
天道佩恩看着阿飛,問道:“這個時候,來找我有什麼事?”
阿飛看了看天道佩恩的神情,似乎是在考慮這樣說是否好似的。
“沒什麼,只是,聽絕說,三忍之一的自來也死在了你的手裡,來看看你,畢竟…”
“是這個的話,不用在意,這樣,我們的目的不是更進一步了嗎?反正以後也會是敵人的。”天道佩恩打斷了阿飛的話。
“這樣呀,也許不一定哦。”天道佩恩聽到阿飛這樣說,眼神冷冷的看着阿飛。
突然,天道佩恩對着阿飛伸出了右手,“萬象天引”;而阿飛的身體,在感覺到向着天道佩恩飛去的同時,就出現在了房間裡的另一個地方,而這一次,天道佩恩與小南都看得清清楚楚,阿飛使用的並不是以前常用的那種能夠明顯感覺到空間波動的時空間忍術,反而更像是曾經的師弟使用的飛雷神之術。
小南也馬上站到了天道佩恩的身旁,一些紙片在小南的身體四周飄浮着,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你究竟是誰?”
“今天我們才見過面的,就不認得了嗎?真讓我傷心呢。”佐助用阿飛似的小孩玩笑話,沒有起到一點兒作用,氣氛還是像之前一樣讓人沉悶。
隨意一聲‘解’,出現在天道佩恩與小南眼前的阿飛,就變成了白天的那個木葉暗部千宇。
“不用這麼看着我,我會害羞的。”
“說吧,這個時候來這裡,有什麼事?我知道你是突然出現在木葉的,而在之前,忍界也沒有你這一號人物。”
“那麼現在呢?”說着,千宇再一次變化,恢復了本來佐助的模樣。
天道佩恩看着與鼬十分想像的佐助,心裡也很震動:看來,事情有些脫離我的掌控了呢?
白天的時候,被我殺死的人,那不是影分身之類的術,難道是與絕一樣的能力?
“開門見山的與你們說吧,我這次來,是與你們曉組織合作的,準確的來說,是與長門與小南合作的。而至於我有沒有那個能力,相信你們也知道我的一些情況,但那只是我的一小部分情報而已。我身後有着足以對抗甚至摧毀現在的曉組織的能力。當,這並不是指龍小隊的實力。”
“來找我合作,那麼,你的目的是什麼?”
“忍界的統一,以及樂園的建立,這個,應該是與你們的目的一至的吧?”
“我們爲什麼要相信你呢?”這時,小南冷淡地的聲音傳來。
“憑我知道阿飛是誰?宇智波斑?那是個笑話,宇智波斑早就死了,現在的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阿飛,確實也是宇智波的人,不過,在記錄中,他已經死了。因爲他是曾經的四代火影的弟子——宇智波帶土。這個,也是爲什麼他總是帶着面具,不讓你們知道他的真面目的原因。至於你們相不相信,我也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們而已。另外,我也知道上些你們的想法,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們,你們錯了,宇智波族,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
“讓你們看一些有用的東西吧。”佐助的三勾玉寫輪眼快速轉動起來,就變成了六芒星的萬花筒寫輪眼。
天道佩恩與小南兩人,馬上就進入了佐助的幻術中,看到了在原著中,會發生的一切,從佩恩前去木葉捕捉九尾人柱力鳴人失敗,到真正的宇智波斑被兜用穢土轉生之術通靈出來,並使用了千手柱間的木遁之術,完全壓制了五影爲止,這也是林雷知道的最後信息了。
佐助看着天道佩恩與小南,說道:“這些事情還沒有發生,但並不代表不會發生,這就是我的能力之一。相信你們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人具有預言的能力吧,我恰恰剛好擁有這個能力,這也讓我能夠一步步走到現在這個程度。”
“你說的這些,我們先不去管真實姓,但要與我們合作,你是否應該向我們展示下你的實力呢?”
佐助看着出聲的小南,攤了攤手,說道:“要現在戰鬥的話,是不行的,這次前來,只是我的一個影分身吧了。而且,我們這個級別戰鬥的話,造成的動靜可能會有些大;不過,如果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要幻術中戰鬥一場,還是可以的。”
“佩恩,怎麼辦?”小南向佩恩問道。
畢竟,進入幻術中去戰鬥,可是與之前佐助用幻術告訴天道佩恩與小南一些事情,可是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小南,讓我來吧。”…
佐助向天道佩恩與小南展現了自己的實力後,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和一些計劃,然後就解開了影分身之術,回到了木葉的本體中,只等下一次見面的時候。
“佩恩,關於宇智波佐助所說的,你怎麼看?”小南問道。
這麼多年來,雖然阿飛自稱宇智波斑,也展現出了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但長門與小南兩人,在心裡,仍然不相信,那個宇智波斑,能夠活到現在,還保持着足夠的年輕;而且,本來在加入曉之前,就已經患上了絕症的鼬,在與宇智波佐助進行了那樣劇烈的戰鬥後,按時間上來看的話,鼬的身體應該是崩潰了的纔對,但鼬的身體,沒有一點兒異常,而這這是最異常的地方了。
而佐助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與之前收集到的情報相比,明顯是不是一相檔次的。
“從我們所瞭解的情況來看,宇智波佐助所說的,還是值得相信的,至少在宇智波斑這一點上,他會證明給我們看的,而鼬應該是一直都與宇智波佐助保持着聯繫;最重要的是,我們都想要建立起一個樂園,只是具體的方法上,有一些不同吧了。不過,這些,可以等到我們統一了忍界之後,再來具體解決。”
“這麼說,我們是要與宇智波佐助合作了。”
“嗯,宇智波的秘密,我們確實瞭解得很少,特別是那個伊邪那岐的宇智波族禁術,那就是我們不知道的,而且,關於寫輪眼,應該還有着更多的秘密。看來,我們有些自大了,阿飛隱藏着不少的秘密呢。”
********************“爲什麼?”佐助聽着綱手的問話,上前一步,抱住了綱手的豐腴嬌軀,微笑着說道:“難道綱手姐姐想一直做火影嗎?”
“當然不是,只是,這與你不用木葉暗部的身份,有什麼關係?”綱手對於佐助的跳躍姓思維,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
“綱手姐姐,有想過十年後,更或者百年後,這個世界會怎樣嗎?”
綱手回憶着忍界的歷史,從家族,到部落,再到忍者村的發展,一直以來,伴隨着忍者一生的,就是戰鬥,這也是幾乎所有忍者存在的價值,難道佐助是想要改變忍者存在的意義嗎?
也是呢,佐助小時候,經歷了那樣的事情,現在有了力量了,想要改變這種狀況,也是完全能夠理解的。
“佐助,那麼,需要我怎麼做?還有,這樣做,有多大的把握?”佐助聽到綱手的話,就知道綱手想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佐助先是在綱手的臉上狠狠地親了兩口,然後兩人又進行了一場激烈的舌吻,佐助纔對着綱手讚賞的說道:“真不愧是綱手姐姐,我還沒有說,就明白了我的想法。”
“再聰明,還不是被你這隻小色*狼給騙了。”綱手媚眼含春,小女兒姿態的看着佐助說道。
佐助不能淡定了,自己坐到了之前綱手坐的椅子上,把綱手放了自己的大腿上,兩人面對面的,佐助的一隻手,快速地從綱手的衣領裡伸了進去,握住了綱手胸前的巨大寶貝,而另一隻手,則是把綱手的衣服向下一拉,綱手雪白、而又豐腴無比的上半身,就完全展現在了佐助的眼前。
綱手看着佐助,本想拒絕的,但又想到佐助任務安全回來了,而之後的一段時間,相處的機會可能會更少,這一次,就由得佐助罷了。
佐助與綱手,兩人的頭快速地靠在一起,再次激烈的親吻了起來,當然,佐助的一雙大手,也一直沒有停下。
撫摸着綱手光潔地後背,慢慢地向下,來到了綱手的翹臀上,用力的揉捏了起來。
與綱手的香舌遊戲了一番,品嚐了綱手的香津玉液之後,佐助的頭向下移動,開始親吻綱手的雪脖來。
綱手也盡力配合起佐助的動作,頭向後揚起,讓佐助更方便行事。
而綱手這樣的動作,更是讓本來就十分巨大,而又在情慾作用下挺拔無比的兇器,像大半個籃球一樣,挺立在佐助的面前。
佐助的頭再次向下移動,然後一口咬住了胸前的一個巨大雪球,用舌尖添着,或者是用牙齒輕輕着咬着…
綱手感覺到佐助的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褲子裡,還有那讓人又愛又恨的大傢伙,也是已經完全準備就緒,隔着兩層衣料,輕輕地摩挲着。
兇器,豐臀,花園,三個敏感的地帶,同時被佐助愛撫着,綱手的身子軟了下來,但綱手在這個方面是個比較保守的女人,雖然在敢愛敢恨這一方面,即使是與野姓的紅豆相比,也絲毫不遜色的,這可以從綱手在發覺自己對佐助的感情,並不是姐弟之情後,而是男女之間的愛情時,就主動地放開了身心,藉着裝醉,‘引誘’了佐助。
但也可以看出,綱手在這一點上,又有着相對的保守:綱手與佐助的歡愛,從來都只是在她的那張柔軟的大牀上。
而這個時候,看佐助的樣子,似乎是想要就在這裡,在這個書房裡,就要進行歡愛了。
綱手一時拿不定主意,是同意呢?還是讓佐助抱着自己到隔壁的臥室?
綱手的*聲一時停了下來,佐助也馬上停止了動作,擡頭看着眼睛裡閃着波光、臉頰上布上了兩朵紅雲的綱手,柔聲問道:“綱手姐姐,怎麼了?”
這就是佐助對於他的女人細心的地方了,並不是只滿足於自己的情慾,而是要讓自己的女人,同自己一樣,在這個神聖的過程中,充滿着甜蜜,這也是爲什麼佐助的女人,能夠念着佐助的好的重要原因。
綱手稍稍平復了下呼吸,才說道:“沒什麼。只是,這裡太小了。”
就連綱手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說。
因爲綱手心裡想的是:佐助,我們到我的臥室裡去吧。
但沒想到,到嘴邊的時候,綱手竟然鬼使神差地同意了佐助隱藏的提議:這次就在這裡了。
佐助稍一想,也知道了綱手有着怎樣的顧慮了,對着綱手說道:“要不,我們還是去臥室吧。”
“還是不了,就在這裡了。佐助,你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嗎?”綱手笑着回答着,然後站起身來,雙手抱着佐助的頭,向身前一按,頓時,佐助的臉就埋進了‘波濤洶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