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情況,有二個推測:一是犯人是與矢胴丸莉莎關係親密的人,不忍傷害矢胴丸莉莎;二則是矢胴丸莉莎只是犯人用來掩人耳目的。
“雖然我們都有懷疑,但是,卻沒有證據,不是嗎?而且,在浦原隊長的實驗室裡,確實發現了虛化的痕跡…”卯之花烈也說出了自己的意見,當然是除去了林雷給的信息後的分析。
“真是麻煩呢,究竟誰纔是犯人呢?真是頭疼呀。”京樂春水揉了揉額頭,苦惱的說道。
“靜觀其變吧,我們保護好自己,而犯人總會露出他的尾巴的。”卯之花烈微笑着說道。…
“是我。”林雷來到了雙殛,站在了這個夜一與浦原喜助小時候建造的地下室前喊到。
這裡,林雷很少來,因爲不想見浦原喜助。前世的那個不時裝裝純,賣賣萌的可愛大叔,自從林雷還是嬰兒的時候,見過一次,心裡就不喜歡;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
“進來吧。”夜一在裡面說道,接着握菱大鬼道長撤下了結界。
“哎喲,這可是稀客呢。”浦原喜助看着進來的林雷,驚喜地說道。
“昨晚才見過的。問題是,現在打算怎麼辦?”林雷看了看地上的七人,說道:“雖然我一直不喜歡浦原喜助你這個傢伙,但還是相信浦原喜助不會做這種事的,不過,卻沒有證據表明,這並不是浦原喜助所爲,也就不能爲浦原喜助擺脫罪名。中央四十六室和山本總隊長都已經下了逮捕令。”林雷說完,就看着夜一與浦原喜助。
“我會帶着他們到現世去,然後想出解除虛化的方法的。”浦原喜助說道。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沒有?沒有的話,我就回去了,來的時候,遇到了京樂隊長,好像京樂隊長對於這次的事件,也很是疑惑。”林雷走過夜一身邊的時候,咬着夜一的耳朵說道:“今晚,我在家裡等你。”
晚上,四楓院大院,夜一香閨的大牀上,林雷與夜一正激烈的交纏在一起,夜一跪坐在牀上,美臀翹得老高,林雷扶着夜一的柔若無物的腰肢,兇猛地衝刺着,‘啪’‘啪’‘啪’的聲音,不停地傳出…
這一次,夜一也很瘋狂,與林雷大戰了三個小時,然後才捲縮在林雷寬大的胸懷裡,輕輕的,仔細地撫摸着林雷的胸膛。
林雷用力的抱着夜一的嬌軀,想要把夜一擠進自己的身體裡。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雷,我…”夜一眼睛裡已經含上了淚水,還是哽咽地說道。
“還是要離開嗎?”放鬆了緊擁着夜一嬌軀的雙手,林雷的眼睛,看向了天花板上。
“林雷,我…”夜一也說不出自己要離開的話語,只是淚眼婆娑地看着林雷,心裡劇烈的疼痛起來,這就是愛的分別嗎?
“什麼也不用說,我明白的。不過,不管你在哪裡,夜一你都是我的,是我林雷一個人的。”林雷收回目光,笑着對夜一說道:“我會經常去看你的,到現世後,不準與浦原喜助住在一起,只能一個人住。不然…”
林雷說道這裡,在夜一肥美的翹臀上,重重地拍打了兩下,繼續說道:“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在夜一的身上,刻下屬於我的專有印跡才行。”
“嗯。”夜一重重的點了點頭:“夜一一直都是林雷一個人的,從來都是。”
“我要開始了。”林雷看着平躺着的夜一,抽出神姬,在夜一的雙峰上,分別該下了一個木字,合起來就是林字;接着,林雷又讓夜一翻身,然後在夜一挺翹的美臀上,該下了一個‘雷’字。
做完這些,林雷這才滿意地擁抱着夜一的玉體,說道:“這樣,即使夜一逃到天之涯,海之角,夜一也逃不過林雷的手掌心。”林雷想着以後的劇情,撫摸着夜一的柔軟,繼續告誡着夜一:“夜一,你的身體,只能讓我一個人看。”
當林雷第二天早上本來的時候,並沒有那個要與他做早*的可人兒了,一時,呆呆的看着,目光不知道放在哪裡。
沒過一會兒,一個火紅的身影,悄悄地推門進來了,不用看,都知道是紅豆。
紅豆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輕輕地來到牀邊,伸出雙手,抱住林雷的頭,按在她那飽滿處,想要用自己特別的方式,安慰着這個小男人。
“紅豆,你是想要把我悶死吧。”過了一會兒,林雷才擡起頭來,急忙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緩過了勁來。
“看你這麼有精神,看來是我擔心過頭了。”紅豆完全沒有在意。
與紅豆說了一會兒話,林雷這才起牀,吃過早餐,去四番隊了。
“夜一走了?”卯之花烈從身後抱住林雷,臉靠在林雷的背上。
“卯之花,我沒事,只是一時還沒有適應。”林雷輕聲說道。
“我們來戰鬥吧。”卯之花烈主動拉着林雷的手,來到了隊長室下的地下室裡。
現在的林雷,在力量上已經不輸於卯之花烈了。剛開始的時候,林雷與卯之花烈的斬魄刀,還能夠激烈的交鋒,慢慢地,隨着斬魄刀的碰撞,兩人的心慢慢地接近,最後完全靠在了一起;林雷與卯之花烈看着對方的眼神,也隨着慢慢地的變得溫柔,含情。
在某一個時刻,林雷與卯之花烈同時把手中的斬魄刀一扔,然後跑向了對方,開始親吻了起來,然後瘋狂地扯拉着對方的衣物…
林雷雙手託着卯之花烈的肥臀,就這麼站立着,兇猛的衝刺了起來,同時,還瘋狂的咬着卯之花烈的雪胸…
“現在舒服了吧?”卯之花烈臉上佈滿了紅雲,卻是關心着林雷的心情。
“嗯,原來還是要發泄一下,才舒服呀,我還以爲昨晚已經發泄了的。”林雷看着卯之花烈雪胸上,深深的紅色牙印,用手輕輕地撫摸着說道:“卯之花,對不起,弄疼你了。”
“沒有,我也很舒服呢。好久沒有這麼狂野的享受了。”卯之花烈柔聲說道,一臉的滿足表情,顯然是對於林雷剛纔的表現極爲滿意。
“上去了吧?”林雷說道。
當林雷與卯之花烈回到隊長室裡,卻是看到虎徹勇音也在裡面。
“現在怎麼辦?”卯之花烈問道。
“也該該挑明的時候了。”林雷環着卯之花烈的腰,直接走進了隊長室中,對着虎徹勇音,笑着打招呼:“勇音,又什麼事嗎?”
虎徹勇音擡頭一看,首先注意到的是林雷的微笑,然後是林雷的手,抱着卯之花烈的腰,而卯之花烈也任由林雷這樣抱着;接着是卯之花烈的臉上,是一種女人事後的媚態,而且是一種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都滿足後,纔會有的表情。
“隊長,你…”虎徹勇音一時不敢在想下去,也不敢在問下去。
“勇音,我們都一樣。”卯之花烈走過去,拉着虎徹勇音的手,輕柔的說道。虎徹勇音的眼睛,看向林雷,身體卻是劇烈的顫抖着,臉色也在一瞬間,變得蒼白,顯然是被眼前的事實給震驚住了,心裡一時不能接受自己尊敬的隊長大人竟然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偷偷摸摸地做了那種事。
卯之花烈伸手在虎徹勇音的肚子上點了一下,接住虎徹勇音倒下的身體,放進了隊長休息室裡,這纔對着林雷說道:“看來,對於勇音來說,早了一點。”
“嗯,看來是的。我在這裡陪着勇音吧。”林雷對卯之花烈說道。
這個小女人,原來還有着這樣的一面呀!林雷看着昏迷的虎徹勇音,臉上還有着不敢相信、害怕、羞愧等表情,一時不能明白虎徹勇音心裡在想些什麼。
林雷又哪裡知道,在虎徹勇音的心裡,卯之花烈不僅是隊長,心中最尊敬的人,虎徹勇音把卯之花烈當作了母親!這纔是虎徹勇音在得到林雷與卯之花烈居然發生了那種關係的時候,一時不能接受的真正原因。
沒有過多久,虎徹勇音就幽幽的醒了過來,看着牀前的林雷,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勇音,要不,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也讓你好好想想。”林雷一把抱住虎徹勇音的身體,下巴壓在虎徹勇音的頭上說道。
虎徹勇音聽了一愣,完全沒有想到林雷會這樣說。虎徹勇音一把推開林雷的身體,虎徹勇音仰着頭,望着林雷,雙手用力的拍打着林雷的胸膛,哭泣着說道:“你怎麼能這樣?明明都已經對我那樣了,現在卻說這個…”
慢慢地,虎徹勇音的聲音小了下來,拍打林雷的手,也漸漸地沒有了力氣,只是把頭埋在林雷的懷裡,哽咽着。
“現在好受一些了嗎?”林雷摸着虎徹勇音的頭,輕聲問道。虎徹勇音輕輕地點了點頭,又馬上搖了搖,雙手緊緊地抓住林雷的衣角,似乎是害怕林雷消失在她眼前一樣。
“放心好了,勇音這麼可愛美麗的女孩子,我怎麼可能不喜歡呢。”林雷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