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吃過早餐後,對夏曰星說道:“夏曰星姐姐,我要到森林裡去找些草藥,可能要晚上纔會回來。”
“要不要我也去幫忙,比如遇到地獄淵什麼的,我也可以幫上些忙的。”
說完,夏曰星纔想到佐助也是有那個能力的,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佐助是怎麼過地獄淵的而不清楚佐助的具體能力。
“不用了,夏曰星姐姐這幾天就在家裡靜養吧,這們對身體的恢復,效果會更好。”
佐助笑着說不需要幫忙,然後就揹着藥簍,走出了房門。
等看不到佐助的時候,夏曰星才用手輕輕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臉上也帶着些紅暈,完全不是剛纔面對佐助的平靜表情。
接下來的幾天,佐助也都是白天出去採藥,晚上對夏曰星進行治療。
今天已經是時行治療的第五天了,也是最後的一次治療了。
夏曰星的身體情況和佐助預計的一樣,經過這次的治療後,再靜養兩天,夏曰星受到的星的副作用,就會完全的消失,夏曰星的身體,也會恢復到完全健康的狀態。
當然,每晚的治療時,房間裡都是很安靜的,佐助和夏曰星兩人,都沒有說話。
至於原因嘛,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佐助像往常一樣,來到夏曰星的房間,看到夏曰星已經把外衣都脫了,反躺在牀上,背上蓋着一張薄薄地被單,呼吸均勻,似乎已經睡着了。
佐助輕聲走到牀前,小聲說:“夏曰星姐姐,該進行最後的治療了。”
看到夏曰星沒有醒過來的徵兆,看來夏曰星是真的睡着了。
佐助也不打算把夏曰星叫醒了,用手把被單揭開,入眼的就是夏曰星光滑的背,而且,這次連胸罩都脫了下來,真不知道夏曰星是怎麼想的。
隨後,佐助也像之前的治療一樣,雙手覆蓋着查克拉,開始了治療。
在背部的治療完成後,佐助輕輕地把夏曰星的身體翻了過來,一對D級別的雪胸就映入了佐助的眼。
佐助忙移開目光,平復下自己的心情,之後纔開始最後的治療。
當治療完成時,佐助看到夏曰星仍然睡着,終究沒有忍住自己的‘狼姓’,伸出了邪惡的手,覆蓋在了夏曰星的胸上,捏了捏。
佐助感受着已爲‘人妻’、現爲‘寡婦’的飽滿的胸,感受着與夕曰紅、水無月白、綱手、紅豆、靜音等已經是佐助的女人完全不一樣的觸感,果然,做了‘母親’後,女人是有不一樣的感覺的。
但最後,雖然夏曰星的身體看起來依舊美麗、成熟、姓感,但佐助一想到夏曰星已經有了一個十三四歲,可能比佐助的年齡還要大的兒子昂,佐助心中燃燒着的、熊熊的慾望之火,就像被澆了一盆冰水,馬上就熄滅了。
佐助也沒有再玩弄夏曰星胸前美妙的大白兔的興趣了,把被單蓋在了夏曰星的身上後,就走出了房間。
在確認佐助已經離開後,夏曰星卻馬上睜開了明亮的眼睛,哪裡有一點睡着了的樣子。
這可是夏曰星的一種秘術,讓自己陷入睡眠中,頭腦卻保持着清醒狀態的秘術,只有星忍者村纔有,而現在,也只有夏曰星一個人會了。
這種秘術,居然連佐助的敏銳感官都能夠欺騙,足可以看出,這也是種了不得的秘術,雖然,對實力的提高,沒有任何作用。
想到佐助突然間就停下了動作,難道我就這麼不勘,刻意營造出來的勾引,就這樣結束了,我放下自己的身段,放下自己的尊嚴,卻沒有得到佐助的明確迴應,這是爲什麼呢?
難道這是老天對我這種行爲的懲罰?還是佐助有特別的……
躺在牀上的佐助,慾火再次升騰了起來,難道自己現在要用飛雷神之術,回到木葉找自己的女人來解火?
還是到外面去吹吹風,等身體內的火自己降下來呢?
佐助躺在牀上糾結着,用哪一種辦法呢?還是單雙數來選擇吧。
正當佐助起身找東西時,夏曰星來到了佐助的房間,輕輕地敲了敲門,說:“佐助,我可以進來嗎?”
夏曰星的聲音裡,似乎還帶着輕微的哽咽聲。
這是怎麼了?佐助實在是想不到夏曰星怎麼會哭泣的。
佐助來到房門前,打開門,說道:“夏曰星姐姐,你進來……”
佐助話還沒有說完,一陣香風就撲進了佐助的懷抱,佐助的嘴也被夏曰星的嘴給吻住了。
這是什麼?老子被強吻了!作爲‘人妻’,現在的‘寡婦’,夏曰星對於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卻一點也不熟悉,動作很是生澀。
這是怎麼回事?應該不可能是這樣吧,難道是久了沒有男人滋潤,已經忘了?
夏曰星在佐助還處於被強吻的震驚中,伸出小香舌,主動敲開了佐助的牙門。
等佐助回過神來的時候,夏曰星的小香舌已經纏上了佐助的舌頭,用力地吮吸着。
佐助用力輕輕地想要推開夏曰星,沒想到夏曰星的雙手使勁地環抱着佐助的腰,佐助沒有推動。
但佐助最後還是大力推開了這具誘人的玉體,纔看到夏曰星上身還是什麼都沒有穿戴,身上只披着那張被單。
“佐助,爲什麼?”夏曰星哽咽地問道。
看到佐助的眼睛躲閃着自己的目光,夏曰星繼續問道:“難道就因爲我是個寡婦,還有個孩子?”
佐助繼續沉默着,聰明的夏曰星就猜到了佐助爲什麼會逃避她的原因了,心裡也開心了起來。
夏曰星伸手握着挺立着的小佐助,祈求地對佐助說道:“佐助,讓我來幫幫你吧。”
不等佐助的回答,夏曰星再次主動地吻向了佐助,一雙巧手也伸進了佐助的褲襠,小手第一次和小佐助來了個親密接觸。
佐助的慾火本來就沒有消散,再被夏曰星這麼一激,再次熊熊地燃燒了起來,眼前也浮現出剛纔玩弄夏曰星的那又大白兔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