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二番隊的研究室中,林雷花了半個晚上的時間,把涅音夢的身體,恢復成純正的魂魄後,林雷就帶着心中理想的女僕涅音夢迴十四番隊的隊舍了。當然,在這個過程中,涅音夢是在光着身子情景下,接受林雷的改造的;而林雷理所當然的在涅音夢的玉體上,好好的享受了一番手足之慾。
涅音夢雖然是十二番隊的副隊長,但靈力卻是隻差一點,都沒有九級的靈力了,比起一些席官來說,涅音夢的靈力都是弱的。
既然涅音夢是自己的人了,林雷也不得不爲涅音夢的實力提升着想;而作爲一個完全製造出來的生命體,林雷也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直接在涅音夢的身體上,看看能不能把死神之力,虛的力量,滅卻師的力量,這三種力量溶合起來,然後讓涅音夢從一開始,修行的起點就很高。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林雷並沒有馬上要了涅音夢的身子,而是讓涅音夢每天都要有一定的時間,浸泡在林雷製作的包含了三種力量的藥液裡,當然,林雷有時間,也不會讓涅音夢一個人,而是與涅音夢時常一起泡澡什麼的。
林雷費了這麼多的心思,從涅繭利的手中,得到了涅音夢的所有權,放着心中理想的女僕不用,對於林雷來說,這可是最大的浪費。
而現在,也只有林雷與涅音夢能夠浸泡在這種特製的藥液裡,在吸收裡面的靈子的時候,而不會對身體有任何的傷害。
其她人,不論是赫麗貝爾與妮露從虛進化而來的兩女,還是由死神進化的卯之花烈,紅豆,夜一,都不能夠承受這種藥液中的特別力量。
在吸收着藥液中特別的力量的時候,涅音夢的生命形態,也在一點一點的發生着變化,這種變化非常微小,即使是與涅音夢有着肌膚之親的林雷,都沒有發現涅音夢身體的細微變化。
當曰番谷冬獅郎來看望被關起來的雛森桃時,得到了雛森桃已經越獄的消息;而曰番谷冬獅郎到一番隊的牢裡,查看情況的時候,發現吉良伊鶴的牢房裡也沒有了人影,而牢房卻不是像雛森桃的牢門一樣,有人爲破壞的痕跡。
雛森有危險!曰番谷冬獅郎馬上擔心了起來,感覺到那個方向,還有着市丸銀與吉良伊鶴的靈壓,曰番谷冬獅郎不由回憶了速度,必須趕在雛森追來之前,解決戰鬥才行。
不一會兒,曰番谷冬獅郎就出現了市丸銀與吉良伊鶴的面前,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要想偷偷的放出吉良,市丸銀,你應該更小心一點的。”曰番谷冬獅郎說道。
“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本來就沒有想過瞞過任何人,特別是對曰番谷隊長。”市丸銀笑眯眯的回答道。
“能趕在雛森的前面,真是太好了。我會在雛森來到這裡之前,殺了你,這樣,瀞靈廷也能夠恢復平靜了。”曰番谷冬獅郎伸手拔刀,卻沒有注意到,雛森桃已經早一步來到了這裡,而且在曰番谷冬獅郎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來到了曰番谷冬獅郎與市丸銀的中間。
“雛森,你退下,他不是你能夠對付的對手。把他交給我。”曰番谷冬獅郎雖然震驚雛森桃的突然出現,卻沒有時間來多想,自己爲什麼在之前沒有感受到雛森桃的靈壓。
“終於找到你了。藍染隊長的仇,我會一個個報的。”雛森桃拔出斬魄刀,轉身對着曰番谷冬獅郎說道:“小白,爲什麼,爲什麼你要殺了藍染隊長?爲什麼,你要聽從那個四楓院林雷的話?”
而已經回到了二番隊之中的林雷,絲毫不知道自己這次躺着中槍了,因爲林雷此時正過着作爲一個男人最想要的生活呢,在十四番隊的隊舍裡,與松本亂菊三女,做着一龍戲三鳳的戲碼。
“等等,雛森,你在說什麼呢?我殺了藍染隊長?還有聽從四楓院林雷?”曰番谷冬獅郎的腦子,一下子也不能反應過來:自己是來捉拿兇手的,怎麼一下子自己就變成了兇手呢?
“四楓院林雷,八十年前的二番隊隊長,之後神秘失蹤,於一年前再次回到屍魂界。小白你不是說過,他曾經來找過你嗎?爲什麼你要這麼做?你們暗中做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了,從隊長給我留下的這封信中,我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雛森桃流着淚,痛苦的敘說道。
四楓院林雷的事情我不知道,但這件事情,絕對與市丸銀有關,曰番谷冬獅郎看着像是在看戲一樣的市丸銀:市丸銀,你暗地裡究竟做了多少事情?
接下來,當然是曰番谷冬獅郎向市丸銀攻擊,卻是打昏了前來阻擋的雛森桃,看着倒在地上,雙手還緊緊的握着斬魄刀,手上因爲用力過大,都流出了血的雛森桃,曰番谷冬獅郎完全不能冷靜了,衝過去與市丸銀戰鬥在一起。
面對着幾乎發狂的曰番谷冬獅郎的快速攻擊,市丸銀沉着的應對着,斬魄刀的撞擊的聲音,不停地響起,吉良伊鶴幾乎都看不清戰鬥中的情況,只能看到一片刀光劍影,這就是隊長級的戰鬥嗎?
隊長與副隊長的差距,原來是這麼大?!吉良伊鶴雖然早就明白,副隊長離隊長雖然看似只有一步,但實力卻有着鴻溝般的差別,但也沒有想到有如此巨大的差距。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呢。’市丸銀防禦着曰番谷冬獅郎的進攻,心裡想到;這邊市丸銀不滿意現狀,曰番谷冬獅郎也不滿意沒有取得任何的成果,兩人都心有靈犀一般,拉開了距離,相對而立,然後提升着自己的靈壓。
這種戰鬥,已經完全不是副隊長級能夠插手的了,吉良伊鶴心裡也很擔心,兩個隊長的私鬥,特別是在護庭十三隊處於混亂的時候,外部有旅禍,藍染隊長剛剛被危害,接着護庭十三隊自己也亂了,這已經與叛亂無異了;而且,市丸銀的行爲,吉良伊鶴完全看不出來,自己的隊長心裡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