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洛洛戳了戳原本只想撞死,現在卻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的曹瑾軒,眨眨眼,遞過去一縷疑惑,所以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傷疤要展現的男子氣概?
曹·神TM小白臉·瑾軒一臉絕望:
喵了個咪的!拳頭硬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誰來告訴他,他爲什麼這麼想不開,要同意這二貨把傷疤留在臉上的決定???
“咳。”霍雨浩輕咳一聲,眼神示意另外三隻幫幫忙解個圍。
嗷,哥哥/雨浩你自求多福吧!死道友不死貧道喲|ω)
霍雲澈三人回過去一個眼神。
深諳周思陳戲精本質且被坑過不知道多少遍的三小隻毅然決然的選擇默默後撤了幾步,而後一個比一個跑得快,退避三舍不說,還各自拉了把椅子端端正正的坐下看戲。
霍雨浩無語凝噎,無奈撫了撫一時間有些脹痛的腦袋,不着痕跡的把自己的衣袖從周思陳的手中搶救了出來。
嗯,還好,沒髒。
他垂眸掃視了一眼,倏然鬆了口氣。
“這是發生什麼了?你和瑾軒的臉是被誰打了?有人欺負我們一班的同學?除了你們以外,還有別的同學受傷麼?不然還是先治療一下吧?我們先回座位上慢慢說。”
霍雨浩一骨碌丟出四五個疑惑,不等周思陳開口繼續哭訴,手上微微使力,一把把他從拉着他的衣袖半抱大腿的姿勢中矯正了回來。
周思陳也順着他的力道站起身來。
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似的,跟在霍雨浩身後,抽抽搭搭的,時不時還聳個肩膀,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盯——
雖然見過很多次了,還是覺得周思陳好強啊!這收放自如,演什麼像什麼的模樣,要是放在前世,妥妥的未來影帝啊!嘖嘖嘖,當真是屈才了。
霍雲澈眨眨眼,不無遺憾的搖搖頭。
“坐吧。”霍雨浩轉身把周思陳按在屬於他自己的座位上,而後側頭吩咐,“阿澈,幫思陳和瑾軒處理一下傷勢吧。”
“好嘞~”霍雲澈乖巧伸手的在耳畔的小古門上輕點,“第二魂技,星泉!”
銀色小門憊懶的張開了一道小縫,丟出兩團裹挾着銀輝的綠芒鏈接到周思陳和曹瑾軒的身上,不過幾秒,兩人臉上的傷痕便全然消逝。
“素素,洛洛,瑤瑤,翔躍,你們有需要嗎?”霍雲澈揮手散去空中殘餘的綠芒,轉首問道。
“就這兩二貨需要。”鄒瑤瑤取下擋在臉上的書本,淺笑着開口道。
“瑤瑤~好歹是隊友~我和小軒軒怎麼就是二貨了!”
周思陳不依了,傲嬌的擡手想裝個逼,卻在藍素素的死亡凝視下改拍爲撣了撣桌面,還垂首吹了口氣,傻笑着開口解釋:“那啥,有灰,嘿嘿,有灰~”
藍素素翻了個白眼:“班長,你別聽周思陳的,其實沒發生什麼大事。”
“怎麼就沒什麼大事了”周思陳委委屈屈的嘟囔了一句。
“兄弟,聽句勸,少說兩句吧!”曹瑾軒嘆了口氣,一把捂住周思陳的嘴巴,直接在源頭上解決某人時不時的脫線行爲。
“唔!唔!唔!唔!”
你這是暴力執法!老曹,你沒有心!
周思陳捂着小心臟控訴。
曹瑾軒:靠!沒眼看!
這廂,藍素素完全無視了身邊兩人的耍寶行徑,淡然開口補充:
“是這樣的。”
“這兩週的課程輪到了一班、二班班主任的聯合教學環節。”
“教習的是,是每一屆學員都必須學會的,最基礎的打鬥技巧,簡單來說,就是如何在不使用武魂,只動用魂力的情況下,也能憑藉拳腳功夫,發揮出實力。”
“周老師說,我們對於武魂的運用過於粗淺,基本上都是橫衝直撞,或者直接定樁站位,若是隻靠着武魂的先天優勢,很難在未來的路上走的長遠。”
“所以,上週周老師就根據兩班的學生情況,將我們打散、搭檔,招式拆解、對練,幾乎所有學員,包括輔助系的同學們都受益匪淺。”
“問題來到了這周,由木槿老師代班的時候。”
藍素素的眸中閃過一絲顯而易見的嫌惡之色。
霍雲澈訝然,這木槿老師究竟是做了什麼,能讓以淑文爾雅聞名的藍氏姐妹中的姐姐顯露出如此明顯的情緒。
“木槿老師嘖。”鄒瑤瑤輕嘖了一聲,顯然她對於木槿老師也是極爲的不滿,至於是對人還是對事,emmm,各位自行體會叭。
“木槿老師當着兩班所有學員的面駁斥了周老師的教學方法,說周老師的教學方式不懂變通,泥古不化,這樣教下去,一班永遠也出不了什麼好苗子。”鄒瑤瑤淡聲道。
蕭蕭犀利點評:“木槿老師向來喜歡做那隻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蠢狐狸。”
鄒瑤瑤好笑的點頭贊同,這話真的是說到她心坎裡去了。
“而後,木槿老師就安排了戴華斌作主教練,巫風作爲副教練。”藍洛洛嘆了口氣,有些憋屈,又有些無奈,“因爲這兩人都是強攻系的,修爲又是兩班中最高的,也確實在這方面天賦超凡,所以讓他們做我們的陪練,是我們的福氣和榮幸,木槿老師是這麼說的。”
“原本也沒什麼,只不過木槿老師安排了戴華斌作爲我們一班的陪練教練。”
“不僅如此,木槿老師還要求我們不能能自己私下對練,必須和她指定的對練教練過招。”
“這是明謀。”
“班裡的同學對上戴華斌基本上都是一朝落敗,不僅沒練到什麼,還處處被下黑手,而且都是些雖然明顯,但並不致命,甚至只是痛一點而已的,連輔助系的兄弟們都能解決的小傷。”
“就是羞辱的意味高了點。”
“只不過,確實是我們技不如人。”
說到這裡,藍洛洛再也憋不住內心的憤懣和無力,雙拳緊緊攥了起來。
藍素素和鄒瑤瑤的眸中也閃爍着一絲無名之火。
可惜她們亦是深知自己的無力,不是不想爭奪,而是這先天的差距大的她們根本不知道從何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