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術穿插!趕快戰術穿插!不能讓那幫玩rep的傢伙頂在前面!那羣狗東西是一點不給我們留啊!”
西方戰區,一名滿配契約者高喊,看他聲嘶力竭的模樣,若是忽略掉聲音,肯定會有人認爲這是一場十分壯烈的畫面。
但實則僅僅是因爲另一羣契約者高喊着口號,動作整齊劃一,深淵魔物如同割麥子一樣刷刷的倒下,這一幕把零散的契約者可羨慕壞了,他們根本插不進去。
在他們看來,這倒下去的哪是魔物的,這分明就是大把大把的魂幣!
是他們變強的希望!
但,他孃的在這羣牲口後面是一隻也撈不到啊!
若是一個撈不到,那他們不就白來了嗎?
最主要的是,這些傢伙都是武魂帝國正規軍,他們這些散人,雖然也是契約者,但立場上根本比不過他們。
當然,不是他們愛自由不想加入,主要是人家嫌棄他們這羣抽象的傢伙,帶出去有失帝國顏面不說,還容易惹麻煩。
就像西北戰區那邊,看給人家尹墨殤的人快整哭了都。
也就寥寥幾個老兵痞可以和他們打的有來有回。
“我擦,那是什麼!”
忽然,一個契約者指着天空,那裡出現了一個可怖的裂縫!
“我擦!這這這···這形狀我立了,你們呢兄弟們?”
“???你簡直不要太離譜!”
“對!我們怎麼能滿腦子都是那塊肉?你應該向我學習,當一個賢者。”
“擦,已經進入事後聖賢模式了?這個更離譜!”
“恐怖!我算是知道爲什麼女帝人家不要你們了,就這,倒貼錢我也不要!”
“很難不贊同,人的XP系統可以非人,但不能邪門到這個地步啊!”
“你的話我並不是很贊同,首先,不是‘你們’而是‘我們’女帝嫌棄的是我們!你們幾個也不例外!”
“先別在這吵了,你們就沒看到嗎?那xue···裂縫後面竟然有個人!”
“你剛纔是想說某個容易和諧的詞的,對吧?還有就是,這空間裂縫一看就是人爲打開的,所以有個人很奇怪嗎?”
“···有道理,不過那傢伙看起來好強啊。”
“再說沒用的屁話削你信不信?能開闢空間裂縫的,能是我們這羣弱雞?”
“那傢伙想幹什麼?”
讓契約者奇怪的是,空間裂縫打開後,那裡面的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一直在那觀望,而且還是用靈魂力。
這股靈魂力掃過一個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閒得慌。
但事實上並不是,深淵聖君在鎮嶽那裡吃癟之後即使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麼多的一級神級別的強者,但還是從心的謹慎了起來。
他要確定這裡真的沒有看不透的人,纔會投放深淵帝王來進場。
畢竟深淵裡面也沒有幾個像是鬼帝那般級別的強者,損失一個就夠他心痛的了。
當然,只有那麼一點。
這些帝王說的好聽,但其實再造一個並不難,難的是找到能夠有足夠天賦的人。
只有天賦足夠,才能在深淵的協助下一飛沖天,達到自己的極限。
靈魂力掃過地面,沒有發現任何看不穿的人,很好。
深淵聖君暗暗點頭。
然後是天空。
天空纔是強者的戰場。
這裡纔是他最爲謹慎的地方。
但沒等他仔細查看,他就是面色一變。
因爲他的第六感在瘋狂報警!
要死!
沒有任何猶豫,深淵聖君立刻閉合空間,然後遠遁而去,連原來的位置都不敢多待。
但饒是他已經反應的很快,但在古月娜精心埋伏之下,也沒有完全逃脫。
只見一隻銀色龍爪劃破空間,隔着兩個世界硬是一爪撤下了深淵聖君的一塊屁股蛋。
畢竟逃跑嘛,肯定是背部朝後,那一爪子擦邊下來,也就很巧合的帶走了屁股這裡的一塊肉。
“啊!!!!”
深淵聖君掌控着整個深淵,自然有他自己的保命本事,只不過施展起來需啊喲一點時間,也就是這一點時間,讓他丟掉了自己的屁股。
從未遭受過如此屈辱的深淵聖君自然直接被氣炸,這一聲怒吼傳遍了整個深淵,讓所有深淵生物全都瑟瑟發抖,生怕變成那位聖君的出氣筒。
這是要命的啊!
另一邊,古月娜嫌棄的將爪子裡的屁股收入魂導器,只感覺有些失望,在深淵聖君出現的時候,她就盯上他了,這絕對是個大魚!
但因爲隔着空間裂縫,雖然看似就在近前,但實際上的距離她也估算不準。
所以爲了委託起見,她選擇隱藏了起來,這也是爲何深淵聖君觀察了這麼久卻沒有發現她的原因。
爲了一擊得手,她等到了裂縫旁邊纔開始動手,但沒曾想對面比她想的還要謹慎,居然在空間裂縫之後又隔絕出了一層空間,這才使得她不幸失手。
失去了這麼大的一條魚,古月娜怎麼可能開心的起來。
對於這個深淵聖君她有一定的瞭解,不過也是近段時間纔有的瞭解。
首先這深淵聖君一個人估計就能抵得上她負債的大半了,再然後他身後還有深淵世界,這個也是值大錢的東西。
說不定她不但能還上欠款,還能再復活幾個龍王。
可惜只刮下來一點肉,沒有賺到就是虧,她虧炸了。
不過好歹有些收穫。
用神力清洗了自己的爪子幾遍,古月娜轉身真正投入了戰場。
她除了戰鬥開始時擊殺了幾隻封號級別的深淵魔物外,後面就沒有再出手,爲的就是等大魚上鉤,現在大魚切線了,已經驚了窩子,她自然沒有再等下去的必要。
因爲不可能再有大魚上鉤了。
這下,那些剩餘的魔物強者頓時就遭受到了致命打擊。
在神王級的面前,無論什麼級別的魔物,都是順手就能帶走的貨色。
沒一會,整個戰場就被古月娜將高端戰力犁了個乾淨。
徒留下契約者們哀怨的眼神。
畢竟深淵聖君已經知道了這裡的戰力情況,自然不可能再派遣後續魔物,而且他自己也受了傷,需要休養,至此,他的這一次大舉進攻算是徹底失敗。
甚至以後還能不能再有機會也很難說。
畢竟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打了這麼多年的斗羅世界,不聲不響居然冒出來了這麼多強的離譜的傢伙。
有這些傢伙在,他深淵還有個屁的機會。
就算再用人海戰術也沒用。
在這種強者面前,那些低端的戰力即使數量再多也沒什麼用。
你可以派人消耗,但人家累了要走你也留不住。
所以,強攻這一條路直接變成了死路。
總體來說,戰事已經接近尾聲,剩下要做的只有將殘餘的魔物清理乾淨即可。
這讓好些個契約者忍不住唉聲嘆氣,這麼點魔物夠誰殺的?
這種態度讓即使對他們的抽象有了一定認知的士兵忍不住毛骨悚然,因爲他們並不是沒有傷亡,但在這些人眼裡,他們沒有看到絲毫戰友戰死的悲傷,甚至有的傢伙居然還侮辱遺體!
他們在戰場上扒人家屍體的褲子,然後嘲笑別人的本錢!
這種行爲,簡直無可理喻!也無法理解!
他們對死亡沒有一丁點的敬畏!
這種隊伍,士兵沒有一丁點喜愛那個拉近關係的想法,即使他們確實很強,強的能頂得上他們十個隊伍,但這種無情,他們受不了。
剛纔和你笑着聊天的人,現在正曝屍荒野,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表示嗎?
一衆契約者當然有表示了,他們搶完魔物的屍體後,就開始爭搶起了契約者的屍體。
畢竟這些也可以賣不少魂幣,搶到就是賺到。
這讓士兵起初以爲他們也不是那麼的冷血,但他們實在是想多了。
因爲他們接下來就看到兩個人搶一具屍體,結果誰都搶不過,所以就平分了。
字面意思上的平分,連帶着丁丁都一起平分的那種。
真正的一人一半。
這一幕比剛纔那些更有衝擊力。
其行爲之惡劣,簡直令人髮指!
契約者們對此表示,這有什麼,我們可是有道德底線的,這些事情只是小事而已,而且這些傢伙又不是真的死了,一旦在魂師樂園復甦,這邊的屍體很快就會被他們自己賣掉。
樂園會直接從戰場將屍體收走。
他們要做的,就是趁着幾個倒黴蛋死的晚,把這地上的幾十幾百個W收入囊中。
畢竟誰賣不是賣?
那些死的晚的都有這種覺悟。
所以他們很多都會預先購買遺體運輸服務,死了直接傳送回去,然後賣掉。
起碼也能回一點點本。
畢竟復活是全款還要加上服務費,但回收只有十分之一,這還僅僅是肉體上的生命能量,修復靈魂又是一筆支出。
這之間的差價,大到讓人不敢想。
但畢竟是復活,貴點也正常,對吧?
不過他們確實是有一定的底線,男性契約者只會對男屍下手,女屍自然只能交給女士。
但女契約者大都沒那麼抽象,所以對屍體收攏可以,但平分這種事情,基本沒人做的出來。
······
鬥一世界
紋身兔雖然戰鬥力強,但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依舊不堪一擊,該趴窩的時候,還是得趴窩。
事後他沒有來一根菸,而是掏出武魂來到自家魚塘準備抽幾桿。
打好窩子,江千海坐下等待片刻,等待過程中,江千海抽空查看了一番樂園存貨。
稍稍感知了一番,江千海微微一笑。
現在樂園的體量已經超越了鬥一世界,甚至是神界,當年與江千海交手的雷霆威力堪比一星斗聖,而現在的魂師樂園在帝境靈魂力的支持下,已經有了九星斗聖的硬實力。
不過距離帝境的差距就有些大了。
總的來說,未來可期。
眼看窩子誘魚時間不斷了,江千海果斷下杆,因爲知道這裡的魚都不小,所以直接上大物鉤。
他沒有用自己的武魂魚餌,因爲那種犯規手段他一般不用。
特殊情況除外。
今日豔陽高照,江千海預感自己祥瑞蓋頂,這次必定收穫頗豐。
果不其然,沒三分鐘,浮漂便傳來了動靜。
忽的,整支浮漂沒入水中,江千海眼神一定,就是現在!
嗖~
魚竿猛地提起,手中頓時就傳來了重量感。
這是中了!
只是好像不是太大。
手中微微用力,整條魚就飛了上來。
剛碰到魚,江千海就是一怔,一是因爲手裡的魚好熟悉的樣子,也是一條錦鯉,就和他曾經兩次釣到,兩次觸發小驚喜的一樣。
二則是因爲腦袋裡的那一聲【叮~】
同樣是錦鯉,同樣觸發了小驚喜,而且這三次的錦鯉江千海感覺它們的紋理都差不多,雖然可能性不大,但這是不是太巧了點?
難道錦鯉真就那麼特殊。
要不要我直接新開一塘專門養錦鯉?
這樣的話,豈不是每天的小驚喜拿到手軟?
思考了下,江千海覺得可以一試。
將錦鯉輕輕放歸水中,順帶送了它一點自己的高配武魂魚餌,江千海隨後便準備看看這次的小驚喜是什麼。
“千海!懷了!懷上了!”
就在這時,朱竹清跑了過來,她臉上的欣喜肉眼可見。
“啥!真的懷上了?誰懷上了?”
江千海抱住朱竹清,驚喜的問。
這麼多年了,終於有了!這可真是錦鯉顯靈啊!
不過那顆世界意識球應該也有點功勞。
對於江千海的詢問,朱竹清笑着沒有明說,而是拉着他就往房子那邊走。
江千海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是誰懷上了,甚至已經在心裡猜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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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屋內,江千海發現所有人都在,哪怕是趴窩沒多久的小舞,繁忙的比比東和寧榮榮也一樣。
不止她們,江老爹和江媽也在,兩人臉上的笑怎麼也遮不住。
對此,江千海表示理解。
而且江千海猜測,最大的可能就是小舞,畢竟這段時間就她最爲勤快。
“老爹,到底誰懷了?”
看着江千海焦急的模樣,江老爹哈哈一笑,而江媽則是抿着嘴輕柔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溫聲道:
“是我。”
江千海:???
他愣住了,然後明白了。
難怪你們笑得這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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