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有人能夠看到我的留言。能通過幽香綺羅仙品的考驗,證明,你已經有了閱讀這本書的資格。這本書乃是唐門先祖唐三所著,上面記載了各種仙草、毒草的不同。還有唐門一些失傳的用毒之法。學會後,請將書留下,並要慎用其能力。”
“有緣人,你好。我乃唐門創始者,唐三。”
“冰火兩儀眼,乃上天之恩賜,以寒極冰泉、熾熱陽泉相輔相成,陰陽互補而成。乃三種聚寶盆地勢之一,斗羅大陸上,也僅此一處聚寶盆。我發現此處之後,未敢獨享,與夥伴們從中獲得了一些至寶藥草,將其中一些奇珍之物重新種植。無論來者爲誰,既然你通過了我的考驗,一定要戒貪戒嗔,不可多得。從此處所獲,不得超過七種藥草。”
“用毒、用藥之法,可救人亦可害人。如遇心性不佳之人,唯恐生靈塗炭。因此,我特意將唐門寶典玄天寶錄中的藥篇與毒篇留在這裡。唯有通過考驗,心性極佳之人方可學會。學我寶錄,即爲唐門之人,還望對唐門多加照拂。如不願入我唐門,請將書歸還。亦可在幽香綺羅仙品的指引之下在這裡獲取仙草。願入我唐門之人,也不可將藥篇、毒篇外傳,只可自己使用。慎之、慎之。”
“幽香綺羅仙品,百毒剋星,有中和一切毒素的作用。它本身並不能解毒,但卻能夠克毒,香氣清幽淡雅,在它所在的範圍之中,任何毒物皆無作用,其香氣有中和百毒的作用。其花呈粉紅色,花瓣爲……”
“雪蠶,蟲草中極品的另一種稱呼,這種蟲草外表灰白色,上有環紋;全身有足八對,以中部四對最明顯。質光顧易折斷,斷面略平坦,白色微帶黃。子實體細長,深棕色至棕褐色,呈圓柱開,一般比蟲體長,頂部有稍膨大的孢子。外色黃亮,內色白,豐滿肥大,不但比普通蟲草要大,功效也要好的多,僅在冰火兩儀眼所見……”
“九品龍芝,天材地寶,乃天地靈氣孕育而成,需吸收……”
“八角玄冰草,白色大花,八角狀,中央如同冰晶一般的閃爍着點點花蕊。沒有任何香氣流露。而它所在的位置,正是寒極陰泉一邊的中心點……”
幽幽突然問道:“喂,你願意加入唐門嗎?不願意的話,書還是不能給你哦。”
“我本來就是的。”戴浩冬微微一笑,“那你隨便用個啥證明一下唄。”戴浩冬微微擡手,玄天功魂力緩緩流轉,雙手漸漸化爲玉色。“可以了,你繼續。”
“相思斷腸草,又名相思斷腸紅,看似如花,實際是草。本身爲白色巴掌大花朵,形似牡丹,沒有草葉,根莖下連接黑色烏絕石。”
“相思斷腸草是仙品藥草中的神品至寶。它有一個傳說中的故事,在很久以前,有一少年,生性恬淡,最喜扶花植木,滿園青蓮荷藕,萬紫千紅。平時對花吟哦,舉杯邀月,一遇花落殘紅,就無限哀傷,必把花片掃集,挖地埋葬,再三垂淚。常言道情動天地,他這種愛花良品,感動了天上花神,私下凡塵與他結爲夫妻,魚水之歡自不在話下。誰知好景不常,天上神王得悉其事,大爲震怒,以神凡不得相配,敕令把花神調回神界,那少年自從失了愛侶,終日長吁短嘆,鬱鬱寡歡,廢棄花事,於是牆倒籬塌,花木闌珊,園中一片淒涼。某日來了一位白髮老人,告訴他花園中他心愛的那株白牡丹花,就是他愛妻的化身,只須把花毀去,花神就會失去神體,謫降凡塵與他重結夫婦,但千萬不可譭棄花園。言畢化作一陣清風而去,少年頓然醒悟,深悔自己薄待羣花,又細心照料花草,他雖然心愛其妻,卻不忍把牡丹花焚燬,自是更加愛護,日夜對花飲泣,淚乾心碎,相思斷腸而卒,他臨終之時,瀝血在花瓣上,牡丹花頓時化花爲草,潔白的花瓣之上,染上了少年心血而成的紅絲,因此又名相思斷腸紅。”
“花非凡品,擇主而事,採摘之時必需心裡想着心愛情人,精誠意摯,吐出一口心血撒於花瓣上,如果稍有三心二意,縱然吐血而死,也休想把花摘下。花取下後,只要在這主人身邊,永遠不會凋零。花下石名烏絕,如果強行毀去,這株相思斷腸紅也同樣會藥力全失。食用此草,有與天地同不朽之功,至少可延壽十年,大幅增加魂力。”
“昔日,我妻曾以對我之深愛,摘得相思斷腸紅一次。妻本爲十萬年柔骨兔魂獸重修成人。後在危機之中,爲救我而獻祭爲魂環。特憑此草救之,感念其恩德。我等破空而去之前,特回冰火兩儀眼重新種植,留待有緣人、有情人摘取。”
“相思斷腸草,唯戀有情人,切不可強求,切記、切記。”
戴浩冬看了看,突然感覺到一陣不好,到底不好在哪兒呢,他自己也是恍恍惚惚。
“我大概是看完了的。”戴浩冬把書還了回去,“怎麼樣呢?你想好了嗎?你是可以拿七株仙草回去的。”“這我知道的啦,那麼,相思斷腸草在哪兒呢?”
“喏。”幽幽的花瓣一指。
白色的花朵形如牡丹,但卻比牡丹更要單薄。它沒有香味兒,沒有其他任何的裝飾,甚至連一片葉子都沒有。有的,只是那一抹淡淡的血紅,充滿了悲傷的血色。
戴浩冬的目光凝住了,他不由得回想起那天在神界發生的一切,秋兒她,該有多恨我啊...我的家人奪走了她的親人,她明明有那麼多次機會殺了我,卻遲遲不動手,唐三,你真的是我的爺爺嗎?那...您又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他蹲了下來,眼裡只有真誠。反手一掌拍向了自己胸前,“哇啊!”吐出一口血來。
戴浩冬死死地盯着這株花,幽幽、顏代真也是。
只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爲什麼?爲什麼什麼動靜都沒有呢?”戴浩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戴浩冬強忍着痛,又試了一次,仍是沒有絲毫動靜。
“看來...涅豔的話是對的,請讓我看看你的記憶吧。”幽幽朝他揮了揮手。戴浩冬呆瀉地走了過來。
“難怪,難怪涅豔要你認清自己...難怪...”幽幽有些憂傷地說。
“你知道原因?”
“是的,沒錯。你確實應該好好反省自己。”
幽幽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你確定你是愛她嗎?”
“你確定那不是你的愧疚與懺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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