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是什麼人,信仰之力竟然如此強大!僅她一個人,就能比得上一百人。如果能讓她天天對自己念上這麼一段經文,那可就爽歪歪了!只是,想讓這小丫頭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可不是一件易事。隨着小丫頭傳來的信仰之力越來越弱,心中很是不捨的蕭炎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得將這小丫頭拿下!
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算計的小丫頭,正爲自己的語言天賦得意忘形,哪裡知道,那個披着羊皮的狼,已經把她視爲美味的獵物了!
“我信仰……至高無上的……蕭炎……大神,他的光輝……將永遠……照耀着我!”就在蕭炎和小丫頭各懷心思之時,可憐的猿人先生,迫於風刀的威壓,終於將這句不知所以的話,給誦讀了出來。
又是一絲淡淡的金芒,沒入了蕭炎的**。這讓蕭炎更加喜不自勝。猿人的信仰之力雖然和小丫頭天差地別,但正所謂,聚沙成塔,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河。如果能聚集一百個猿人,那就可以比擬小丫頭;而如果能聚集一千個,一萬個猿人,那信仰之力,就絕不是一個小丫頭可以比擬的了!
對着猿人溫和的一笑,蕭炎對正爲自己的語言天賦沾沾自喜的小丫頭道:“小兄弟,你真聰明啊,這段神咒,曾經讓我猛學了一天才念流利,想不到你只是唸了一遍,就能說的如此順暢,佩服佩服!”
既然打定了這個小丫頭的主意,蕭炎自然要好言相對了,說好話又不會死人。而不揭破小丫頭女伴男裝,更是爲了好套近乎,順便也可以沾點小便宜。當年黃蓉同學裝小乞丐,靖哥哥看不出來,無意中得了很多好處,現在自己裝作看不出來,應該也不會吃虧吧。
先不說蕭炎有點無恥的設想,單說小丫頭聽到蕭炎佩服得五體投地,臉上多了一絲得意之色。小丫頭聰慧有餘,獨獨處世經驗不足,哪裡是兩世爲人的蕭炎祭祀的對手!嘴角微翹,兩個淺淺的酒窩出現在如羊脂白玉般溫潤的雙頰之上,下巴鎮定而又秀氣,如同一隻高傲的**梨,愈加顯得清純可愛。
“對了,我的錢呢?”
錢袋?自然在我的懷中,不過我卻不能這時候還給你。就在蕭炎準備找個託詞之時,藏在他衣袖內的那個錢袋卻突然冒出一片白光,讓蕭炎好不尷尬!
不過這蕭炎畢竟兩世爲人,瞬間就有了定計,將那錢袋從衣袖之中拿出來,滿臉帶笑的說道:“小兄弟,自從發現咱們兩個拿錯錢袋之後,我就一直在找你,想不到在這裡碰上,咱們還真有緣啊。”
那小丫頭一把抓過自己的錢袋,看了兩眼之後,就將蕭炎的錢袋扔給了他。小嘴一撅道:“急着找我?是不是覺得被騙了,所以想要抓我啊?告訴你,你那破東西比我的錢袋可差遠了!”
“僅憑那顆高級魔核,就知道決非我這錢袋可以比擬的。這一點,在下雖然不才,也是能看得出來的!對了小兄弟,咱們不打不相識,還不知道小兄弟怎麼稱呼呢?”蕭炎同學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風度,心機頗深的問道。
一把抓過小丫頭扔過來的錢袋,蕭炎趁機抓住了她的手!手很軟,似乎沒有骨頭。她驚恐地一縮,但沒有抽出去
,她往後側着身子,臉上飛起一抹紅暈,蕭炎微微笑着,加重了力氣,有點有恃無恐,兩個人拽着,很有些遊戲的成分。她突然低頭咬了一口,不是一般的咬,是拼了性命的,帶着血青色的牙印悻悻的鬆開了。
“你怎麼了,小兄弟?”蕭炎疼得呲牙咧嘴的,卻裝作莫名其妙的樣子問道。小丫頭的目光躲閃着,敵視而慌張的瞪着他,警覺的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打扮,滿臉的驚恐和慌亂,嘴脣碰了碰,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吃力的擠出一絲生硬,乾巴的笑。
“我叫冰奈斯,你該怎麼稱呼呢,魔法師大人?”小丫頭將錢袋摟進懷中,狡黠的問道。此時的小丫頭,像一顆浸滿了水分的豆芽菜,可蕭炎偏偏有點喜歡,並且這種喜歡還固執地扎進他的心裡,正以無可阻擋之勢蓬蓬勃勃地生長着。
蕭炎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絕,剛纔想趁機佔便宜,沒得手,卻想得更厲害了,幾近癡迷,這種念頭就像彈簧,摁得越緊,撐得越長,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看一眼那嬌俏的身軀,就足以讓蕭炎同學狠狠的咽一口唾沫!
一直以來,蕭炎同學都不認爲自己是好色之徒,但是現在,蕭炎同學還是在內心深處,感嘆自己服了前世的前世很有名的一句話:是男人就沒有不好色的。以前之所以覺得自己不好色,那是因爲沒有遇到真正的美女的緣故!
“我叫洛伊,冰奈斯兄弟以後可叫我洛伊兄。”將自己的色狼相隱藏起來的蕭炎,一本正經的說道。
“對了,看冰奈斯兄弟的模樣,像是要去魔獸山脈歷練,看來咱們可以一路同行了,我正好也要到魔獸山脈去修煉。”
對蕭炎的提議,小丫頭倒沒有反對。看來,她對蕭炎的印象還算不錯。不過這魔獸山脈上太寂寞,可能也是她答應蕭炎同行的一個原因。
就在兩個人談話之時,那可憐的魔獸猿人卻一直坐在地上,嘴角輕輕的動着,好像是在念叨着什麼。生性好動的小丫頭,扭頭髮現不斷念着什麼的魔獸猿人,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在幹什麼呢?”
聽到小丫頭的問話,那魔獸猿人先是一呆,不過隨着這一呆,他那唸誦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漢語咒語,一下子,又忘掉了不少。看到自己辛苦了大半天,卻被一個問話所大亂,可憐的魔獸猿人忍不住要掉下淚來。
如果是以往,依着魔獸猿人的脾氣,自然要拳腳相見,但是此時被蕭炎一頓風刀煞得魔獸猿人除了哭,別的什麼也做不了。看着魔獸猿人那一個大大的獨眼之中滿是淚水,小丫頭的心不由的一軟,聰慧如她,此時已經明白魔獸猿人在幹什麼。
女人的心,外表都是脆弱的。看魔獸猿人可憐的小丫頭,竟然開始教起魔獸猿人那句漢語來。隨着小丫頭再次念出那句咒語,粗如手指的金色信仰之光,再次流入了蕭炎的**。爽,真的好爽!
遺憾的是,那刻苦的魔獸猿人只聽了一遍,就記住了那被他念叨了多遍的咒語,這讓剛纔看着他還如珠如寶的蕭炎,恨不得暴揍他一頓。
收拾了一下,兩人和一個魔獸猿人就準備上路了。這魔獸猿人既然已經歸附,蕭炎自然不捨得讓他離開自己
。三人朝着魔獸山脈的方向還沒有走出多遠,突然想起什麼的蕭炎,冷不丁的對魔獸猿人問道:“這個地方就你自己麼?你的同族在哪裡?”
魔獸猿人阿達扛着巨大的石棒,大步走在前面,今天發生的一切,讓原本就腦袋大脖子粗的阿達更加的迷糊。不過望着越來越熟悉的原野,阿達那顆巨大而厚實的心,卻忍不住快速跳躍起來。
原以爲再也回不來了,想不到才一天時間,自己就又回到了這個地方。這個小小的山谷,承載着魔獸猿人阿達簡單的前半生:年幼的童真,成年之後的勇猛,特別是對女性魔獸猿人的勇猛。不過,更讓阿達難以忘懷的,還是昨天失去首領之位時的情形。
當一個比他更健壯、更年輕的魔獸猿人走出來的時候,做了多年首領的阿達被迫讓位,一併讓出的,還有那個在他眼中千嬌百媚的魔獸猿人美女,以及幾個無法斷定是不是他的種的好孩子。
對於阿達心中想什麼,走在他身後的蕭炎和冰奈斯卻沒有心思理會。這一路上,由於蕭炎同學的刻意討好,冰奈斯和蕭炎已經差不多成了朋友。不過,讓冰奈斯稍感不滿的是,這個傻瓜魔法師,總是誤認爲自己是男孩子,一路上,總免不了對她摟摟抱抱的,這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不過,想想眼下自己女扮男裝,冰奈斯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了!就在她撅着嘴暗中咒罵這個不解風情、男女不分的小祭祀之時,一條手臂又有意無意的搭在了她的身上!裝作和靖哥哥一樣懵懂無知的蕭炎同學,很是體貼入微的問道:“冰奈斯兄弟,走這麼慢是不是累了?要不,我揹着你?”
哇哇哇哇,冰奈斯小姑娘心中雖然惱火不已,但是臉上卻還是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沒事兒,洛伊兄,阿達說越過這個小山就到了。”說完,又不露痕跡的將蕭炎搭在她肩膀之上的胳膊,趁勢給打了下去!
對於冰奈斯的反應,蕭炎心中壞笑,臉上卻不露聲色,一本正經的說道:“冰奈斯啊,如果撐不住,就休息一下,咱們不急。”
走在乾溼的泥皮上,到處是潮溼的靜謐的青草氣息。沙拉,沙拉,四周的山野裡只有腳步聲在輕佻擺動,看着暮色中緩緩沉落的天光,蕭炎笑了起來。
機會就像旱天的雨,好容易飄過一團雲,還沒等落下一滴,又忽悠忽悠的飄走了!這讓蕭炎很是掃興。對,該出手時就出手,他心中壞壞的想道。
蕭炎試探地拍拍冰奈斯的腰,小姑娘猛地一抖,迅速回過身,馬上躲開了,敵視而慌張的瞪着他,警覺的問:“你要幹什麼?”“沒事啊,我只是想讓兄弟休息一下!”小姑娘不說話了,扭轉頭,胸脯迅速起伏着,不知是緊張還是害羞。
休息你的大頭鬼!別說這一點路,就是萬里之遙,本小姐也不會累。冰奈斯在心裡說。不過這話也只能在心裡說說而已,她可不想**自己的實力。只是她沒有想到,唸了一句咒語,就讓穿着魔法師跑的狼給盯上了。
就在這兩位各懷心思之時,走在前面的魔獸猿人阿達停了下來,指着下面的山谷道:“神使……神使大人,前面就是我原來住的山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