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補充源氣的丹藥,蕭炎手裡的神源氣丹非常稀少,仙源氣丹也是沒什麼作用,都可以全部換做神源氣丹。
蕭炎手裡有幾十億仙源氣丹,而仙源氣丹和神源氣丹的比例乃是一比一千,幾十億仙源氣丹,不過只換了幾萬的神源氣丹。
戰鬥之中那神源氣丹做爲補充,速度實在太慢,所以蕭炎也要把神源氣丹煉製成丹藥。
這一次蕭炎進入千寶閣,穿着黑袍,並未暴露身份,換了仙源氣丹後,購買了大量的藥材,便是離開。
現在蕭炎還沒有空餘的時間來做這個丹藥生意,等待殿主任務歸來之後,蕭炎才準備好好經營這個市場。
通用貨幣在哪裡都很重要,有錢能使得鬼推磨,而錢又是資源,鬥帝大陸蕭炎已經有了足夠的經商頭腦,所以放到現在,用一點小手段,蕭炎在這鬥神聯盟中便是能夠輕鬆的如魚得水。
準備了足足一年的時間,蕭炎煉製了近五十顆玄天補靈丹,聖之三品較多,聖之四品成功了一些,但是太過耗費時間,蕭炎還是更多選擇去煉製聖之三品。
除了玄天補靈丹之外,蕭炎還煉製了,神弈重源丹,這是神源氣丹,在加上一些藥材煉製而成的丹藥,品級也是聖之三品。
這類丹方北天裂寶庫所得並沒有,不過補充類的丹方向來都不是很稀有,所以拖點白凌的關係,千寶閣便是送來了丹方。
一年時間,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一切準備繼續。
但韓參傷勢沒有痊癒,身上的血洞雖然已經癒合,但對內體照成的傷害一時半會卻是沒法癒合。
出發在即,蕭炎命韓參這次就留在鬥神聯盟中養傷,可韓參卻堅持要拼命守護。
鬼騎在之前的戰鬥之中,也是損傷慘重,可鬼騎強大之處就是它們都是不死軍,即便粉身碎骨,那也是暫時失去戰鬥能力而已,時間會讓它們重新“活”過來,所以鬼騎仍舊是一萬。
但一些傷的重一些的鬼騎,還未完全恢復,亦如韓參一般。
這一次蕭炎不建議韓參一起,可韓參堅持要一起,蕭炎也是無奈,韓參這種性格,真把他丟在鬥神聯盟,那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鬥神聯盟這種頂尖勢力,方舟自然是不用擔心,第九重天也有自己的方舟,那都是上等方舟,一艘方舟便是能夠容納十萬餘人。
所有人都已經到位,韓參的一萬鬼騎,鍾伯的影,白凌近一千手足,但並非全是鬥神,其中只有兩百人是鬥神,大部分都只是一星斗神,這樣的整容,已是傾盡了白凌的所有力量。
離開第九重天,方舟準備就緒,鎖定了亂魔陵之後,便是化作了一縷青煙。
在更高重天,一艘方舟之上。
甲板上,坐着一道身影,左擁右抱,手掌在翹臀之上肆掠,感受着指尖傳來的巔峰觸感,懷中倩影嬌哼一聲,令得場面更加無法直視。
“他們出發了。”說話的正是一旁的雷陽,而雷陽則是眉頭皺着,看着一旁的身影,很是不舒服的樣子。
懷中抱着兩個美女的,正是山英,他和雷陽走的近,但雷陽卻很討厭滿腦子都是精蟲的山英,看着噁心。
“我們也出發吧,亂魔陵可不是一個好地方,一定要謹慎完成這次狩獵。”山英左親親右抱抱,緩緩說道。
“這種情況你就不能戒色兩天?”雷陽眉頭緊皺着,看着噁心極了,不好氣的說道。
“這是我的修煉之法,你不懂,不怪你。”山英答道,說完雷陽一甩袖袍,便是不願看見這噁心的一幕。
“狗屁修煉之法,就是一個色胚!”謾罵着,雷陽走遠。
方舟也是緊隨蕭炎他們之後,朝着同一個方向駛去。
在山英和雷陽之後,還有一艘方舟,也是默默跟隨,上面坐着一道身影,便是鍾伯所言裡,最爲忌憚的一個。
屠修遠!
他面無表情,坐在甲板之上,平淡的看着遠方。
“這一場逐鹿之戰,說不清誰是獵物。”
“這次主要就是殺掉肖楓。”屠修遠的方舟上,還有一羣身影,皆是穿着黑甲,這些帶着面罩,更看不清面容。
“那是你們的目標,兩根手指,沒什麼意思。”屠修遠則是淡淡的說道。
“比起那肖楓,我對山英和雷山更感興趣。”
“我等互不干涉,各狩各的獵。”
…………
亂魔陵,坐落在虛無海,往冥界的方位而去,那裡接近虛無海的邊緣,話雖如此,但所謂邊緣從來沒有人去觸摸到,這名義上的邊緣應當只是有人存在的地方罷了。
這裡又稱爲北冥虛無,這裡存在的界空都非常詭異,雖然知道冥界在北冥虛無,但具體的位置卻無人知曉,彷彿冥界會移動一般,亦或者整個北冥虛無都是冥界,只不過進不去罷了。
從鬥神聯盟來到這裡,通過巨型蟲洞,上等方舟以最快的速度,也需要耗費十年光景,這等速度已是非常之快了,比起之前上百年的航行,十年時間,不過眨眼之間。
通往北冥虛無的巨型蟲洞當中,方舟數量也是不少,而其中也有不少盜賊,常常襲擊蟲洞中的方舟。
不過這些盜賊膽子再大,看見鬥神聯盟的方舟,那都是躲得遠遠的,畢竟這種大勢力,惹到了,得不償失,搞不好小命都給搭上。
所以蕭炎他們的方舟一路上可謂是暢通無阻,所謂襲擊也並未遇見。
“鍾伯,你消息有三人會來,至今可有什麼發現?”盤坐的蕭炎,睜開眼來,問道鍾伯。
鍾伯微微點頭,明面上只有這一艘方舟,實際上,在後面,鍾伯還有幾艘無名方舟,他們跟在後面,探查情況。
“都跟來了,有兩艘方舟,據我所知,這山英和雷陽是一夥,屠修遠各自爲營,是一匹獨狼,三人應該都來了,可如果三人目的一樣,他們完全可以在路途當中動手。”鍾伯眉頭緊皺,這些時間他都謹慎異常,一路跟來卻都沒有動手的預兆,令得鍾伯不知他們到底在計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