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在學院的學院宿舍之內,薰兒,蕭玉,蕭炎對坐一室!
“什麼?”蕭玉猛然起身,“你說什麼?”
似乎有些不相信,蕭玉驚訝的看着蕭炎。
“我去殺了他!”薰兒也是默然繃緊了臉頰,滿臉的怒氣。
“薰兒回來!”蕭炎淡淡的說了一聲。
“那蕭戰叔叔……”
“我父親已經失蹤,我也是擊殺了雲嵐宗的大長老雲凌,更何況,那個墨黎現在應達到了鬥宗巔峰,即便是凌影前輩出手也沒有將他擊殺,不,不是沒有擊殺,而是差點被他反殺,黑印城出現的一拳湖,相比你們已經知道了吧!”
“你的意思是……”薰兒驚訝的看着蕭炎。
蕭炎淡淡的點了點頭。
“當初如果不是凌影通過空間玉簡召喚了你們族裡面的前輩,此刻我恐怕已經死在了那個傢伙的手裡了!”
“嘶!”
薰兒倒吸一口冷氣,好半天這纔回過神。
“你的意思是,那一拳湖是我族裡的人弄出來的,而那個傢伙居然在鬥聖的手底下逃脫了,還活了下來!”
“是!”
“怪不得呢!”
薰兒驚訝的說道。
“怎麼了?”
“怪不得,當初我們在黑印城的時候,我感覺到了熟悉的感覺,這才拉這吳天狼和若琳趕到了黑印城,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那裡發生的戰鬥是蕭炎哥哥和墨黎!”
“當初前往蕭家的一個小輩,居然成長到了現在地步,早知如此,當初真不該讓他們離開!”
“當初我們誰也想不到,他會成長到現在的地步啊!”蕭炎也是由衷的說道,要是知道,就算是拼死他也會帶着藥塵去把墨家給滅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他現在的實力,足以把我們全部給抹殺了,而且,蕭戰叔叔失蹤,會不會是他動的手腳!”
蕭炎楞了一下。
隨即點了點頭。
“有可能,不過還不確定,當務之急,先救出我的父親!”
“我去找他!”薰兒再一次氣憤的起身。
“等一等!”
蕭炎不得不再次把薰兒叫住。
“你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我們現在也不適宜在驚動學院,我來這裡還有一個目的!”
薰兒愣了一下,隨即說道:“異火?”
蕭炎點了點頭。
“好,我可以幫你!”
“嗯!”
“你們在說什麼?”蕭玉不解的問道。
“蕭玉表姐,這件事你就不要摻和了,什麼都不知道對你說不定還好!”
“好吧,我知道我的實力,在這件事上面幫不上什麼忙,不過好歹我也是蕭家的人,蕭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自然也要過問,如果需要我的幫忙,你們不要瞞着我!”
“會的!”
一時間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蕭玉看了一眼薰兒,又看了看蕭炎。
“好了,我要離開了,你們好久不見,自然有很多話要說吧!”
薰兒臉色忽然一紅,“蕭玉表姐,你也來取笑我!”
“哈哈!”蕭玉哈哈一笑,然後快速的退出了房間。
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了薰兒和蕭炎。
郎情妾意,男才女貌,你有情我有意。
月如銀盤,淡淡的月光從天際傾灑而下,給整個學院都是披上了一層朦朧的銀色紗罩。
蕭炎看着眼前這嬌羞的少女,那張清雅絕美的臉頰,令得人忍不住的想要陶醉沉迷。
少女修長嬌軀亭亭玉立,那股迎面而來的淡淡幽香,令得人心微感悸動,不知不覺之間,那個當年的跟屁蟲居然成長到了現在禍國殃民的地步了啊。
感受到蕭炎眼睛的火熱,薰兒的臉上也是爬上了一絲緋紅,微微低頭,手指不住的纏繞着自己的衣裙,無意間流出來的這一份小女兒家狀態,讓得在死亡邊緣摸爬滾打的蕭炎邪火大起,有一種恨不得一把把這個女人摟緊懷裡的衝動!
如是想,便是如是做!
對於眼前的這個女孩,蕭炎可是垂涎已久,那副嬌軀,他更是瞭如指掌。
趁着薰兒還在臉紅的時刻,蕭炎一把抓住那無處安放的皓腕,一把把薰兒拉進自己的懷中。
薰兒似乎沒有想到蕭炎會這麼大膽,驚呼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便是撞進了蕭炎的懷中,感受着那股透着衣衫傳來的溫暖溫度,薰兒臉頰上的羞紅幾乎能夠溢出水來一般,稍稍掙扎後,便只能放棄無謂的反抗,聲音如蚊蠅般微小:“不要。”
也正是這一聲半推半就的不要,讓蕭炎那極力壓制的邪火,瞬間燃燒了起來。
順勢環住那堪堪一握的小腰,蕭炎對着那粉嫩的臉頰便是吻了下來。
一股強烈的荷爾蒙氣息迸發,薰兒避無可避,嬌羞的閉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羣學員從門口經過。
“哎,你說那個黎墨院長真的和薰兒女神發生了關係了嗎?”
剛剛要接觸到薰兒嘴脣的蕭炎,默然僵直了身子,一下子停下了接下來的動作。
“必須的啊五天五夜的獨處,還是在原始密林裡面,我可是聽說,薰兒女神爲了給黎墨院長療傷,都把自己的衣服給撕了呢!”
“不止啊,我還聽說,黎墨院長更是給了薰兒學妹一瓶帝皇蜜,你們知道什麼是帝皇蜜嗎,據說服用了帝皇蜜可以輕鬆的進階鬥王,拿一瓶帝皇蜜可是價值兩千萬金幣!”
“嘶,果然不愧是黎墨院長啊,如此大手筆,怪不得一向冰冷的女神薰兒也是傾心了~!”
“半路殺出來一個黎墨院長,那蕭炎可能要後悔的死的心都有了吧!”
“這能怪誰啊,把這麼一個美嬌娃放在學院三年不管不問,這也算是自食其果了吧!”
“也是哦,要是我,就算是不修煉,也要守着人家啊!”
“哈哈,你個精蟲上腦的傢伙……”
那一羣學員看樣子是無意間經過,話語聲音越來越遠。
月光依舊如水,懷裡的美人依舊一動未動。
一陣清風輕輕的吹拂而過,此時的蕭炎和薰兒均是已經沒有了剛剛的那種衝動。
就好像是一盆冷水兜頭而下,把那股莫名的邪火澆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