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君無殤只好乾咳兩聲:“公主所言甚是,這是本殿下不對……本殿下像公主賠罪。”
慕卿這幾日被君無殤派了出去,所以看不到這麼精彩的一幕,如果看到了恐怕會笑死,當然迫於君無殤的【淫】威下,不可能當面笑。
洛依依並沒有真正跟君無殤生氣,繼續跟別人開始商討怎麼解屍毒。
風間則默默的看着,突然間君無殤傳來密音。
“你到底是什麼人?”君無殤眼睛盯着帶着面具的風間,端詳了許久,似乎根本沒聽說過這個人物。
風間勾住脣角,眼睛繼續溺寵的看着洛依依,眼角卻瞥了一眼君無殤,那是輕蔑的眼神,似乎在說:‘你還沒有資格過問。’一樣。
這讓君無殤有些抓狂。
城外攻擊的人們突然之間好像接到了什麼命令一樣聽了下來,不,不止停了下來,並且原路返回了。
守在城牆上的侍衛立馬進宮稟報。
聽了稟報後,所有人送了一口氣,只有洛依依一臉的複雜說道:“你們不覺得敵人此刻不進攻很奇怪嗎?”
這句話讓大家心中的警鈴敲響,是啊,明明攻擊了好幾日,現在說不進攻就不進攻了,是在有些奇怪。
有一位大將粗獷的站了起來:“不如我們現在乘勝追擊?”
這個提議的確是個不錯的提議,不過洛依依搖頭否決了。
只見洛依依說道:“既然對方能夠突然停止攻擊,恐怕也能料到我們會想要乘勝追擊,現在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加強防守!”
不少文臣附和了。守着城牆的侍衛已經好幾日沒有睡過覺了,爲了大局着想,很顯然洛依依的議題是可行的。
重華帝欣慰的看着洛依依,看着洛依依的樣子有種漫雪回來的樣子,可是卻不是……
只見洛依依對着重老說道:“丹塔的煉丹師現在都在何處?”
重老不明所以的開口道:“有一半是在丹塔內部。”
丹塔的內部,是一個神秘的地方,很多人都不知道,就連重華帝也不知道。
洛依依開口說道:“好,一半就一半,我們現在去丹塔煉製解藥。”
重老點了點頭,準備就領着洛依依去丹塔。
洛依依轉頭看向君無殤開口道:“現在就拜託你了。”說完就跟着重老準備一起去丹塔,可是風間竟然也跟了上來。
重老這纔回過頭來,“公子,丹塔的內部只有丹塔內部的人才能進入。還望公子海涵。”
風間這才止住了步伐,笑了笑從袖中掏出一枚煉丹師的標誌,還是八品煉丹師的標誌,最主要也還是丹塔的長老之一:“不知重老可讓我進入?”
重老一直把關着長老令牌的,而面前的這位男子,在他的印象中他並沒有給過對方長老令牌,疑惑的看着風間。
風間這纔開口道:“你們丹塔的塔主給我的。”
這時候重老纔想起來,重漫雪離開的時候交代過,有第十一位長老,只是大家從未見過罷了,接過風間的令牌仔細的看了起來,:“莫非你就是第十一位長老?”
風間笑而不語,洛依依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個事情上,開口道:“重老,帶路吧。”
重老這纔將令牌還給風間在前面帶路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風間的離去,第十一位長老他們也有所耳聞……說明那個男子恐怕比他們誰都大,只修煉的等級恐怕很高,一直保持着青春的容顏。
就連君無殤也不例外,他本來以爲對方應該是個同齡人,結果沒想到對方竟然比他們任何人都大……
洛依依跟在重老後面走着,這丹塔內部藏得夠深,只見重老走到丹塔的塔後面對着虛空拋出了一枚什麼令牌後,一條大道出現在眼前。
洛依依這才明白了丹塔的用意,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跟着重老進入後,撲鼻而來的是淡淡的藥香,外延幾乎種滿了藥草,而往裡走一排排的茅草屋出現在衆人的面前,洛依依一直以爲丹塔這麼有錢,至少內部應該裝飾的非常豪華纔對,結果沒想到竟然是茅草屋。
茅草屋前,三三兩兩的人不知道在交流什麼,看到重老來的時候點了點頭,可見這丹塔內部沒有等級之分,大家都是平等的。
只是那些人有些疑惑,這次重老帶來的人竟然這麼年輕。
洛依依對着重老說道:“將他們集合起來吧,記得沒人帶上煉丹爐。”
說完便掏出了自己的煉丹爐。
重老哪敢延緩,立馬吼了一聲所有人出來了。
洛依依看着他們,眉頭皺了皺,她本來以爲重老說的一半,至少也應該有個一百來人,結果確實有二十幾人,而且煉丹師的品級還只是五品,六品的。
雖然說他們放在外面是各個世家爭奪的人才,但是在洛依依眼裡,實在是太差了。
不過現在能用就用吧,洛依依也不挑了,直接開口說明來意:“大家好,本公主是重紫國的紫軒公主,外面有一羣人中了屍毒需要解毒,而我這裡有解毒丹的丹方,因爲需要的丹藥非常多,所以需要大家配合……”
所有人一聽有丹方的時候立馬兩眼冒光,根本不在乎需要多少丹藥,反正對她們而言多練幾次丹藥可能會提高丹藥的品質,所以紛紛點頭。
只見洛依依一下子報出了所有的藥材,所有人幾乎分工合作,一下子找來了許多藥草,洛依依估算了一下估計能煉出個一百顆,不過一百顆就一百顆吧,有總比沒有強。
然後轉頭看向重老,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看的重老脊背發涼。
“請重老拿出千層蓮吧,我只用一片。”
重老的預感是對的,只好嘆了嘆氣拿出一個錦盒,將傳說中的千層蓮取了出來。
只見洛依依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水,將一片千層蓮弄碎後放進水中,分出了好多瓶。
洛依依的戒指就是一個極大的空間,至於這些水也是洛依依成爲鬥皇后打開第三層的封印的時候發現的。
然後洛依依又將所有藥材的循序重新說了一遍,所有人躍躍欲試的開始講手心的火升起。
在洛依依不知道的情況下外面鬧翻了天。
“你爲什麼
讓她停止攻擊?”重雲蘿看着眼前的洛嫣然,憤憤不平的開口道。
明明洛依依那個賤人回來了,而洛嫣然竟然讓重雲芸停止了攻擊!
對於洛嫣然的陰謀,重雲蘿都知道了。並且也支持這麼做,就是對待這次洛嫣然突然停止攻擊感覺憤怒了而已。
只見洛嫣然半窩在軟榻上,芊芊玉手揉着眉心,不耐煩的說道:“我如何做幹你何事?別忘了你只是我的奴隸!”
重雲蘿聽言不說話了,只是憤憤的甩袖離開,既然洛嫣然不做,那麼她來做!
雲族
雲驕陽在別人不知道的時候轉身步入書房的密道內。
“呵,”一個遍體鱗傷的少年看到對方過來了,冷笑了起來。
只見雲驕陽不耐煩的摔了一巴掌上去說道:“說,雲族的族長令牌在哪裡!”
如果仔細看,那遍體鱗傷的少年竟然跟雲驕陽長得一模一樣。
只見少年吐了一口血痰,不怕死的說道:“雲驕月,你做夢也別想拿到令牌。”
原來這少年竟然是雲驕陽,而他面前的則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日月同輝,雖然這麼說不錯,但是他們雲族一直有一個秘密,那就是代表日的則是光明這一派做事光明磊落,而代表月的那一面,則是做事陰險狡詐。
但是這種事情在雲族一百年內難得發生一次,而幾十年前就出現過一次,現在因爲當時的族長心慈手軟繞過了陰暗的那一面,結果險些讓整個雲族走向滅亡,而現在竟然又出現了這麼一個例子。
被叫做雲驕月的男子,臉上出現一絲的凌厲,對着雲驕月惡狠狠的說道:“你到底說不說?奶奶到底將令牌放在哪裡了?”
說着一拳打上雲驕陽的身上,雲驕陽虛弱的吐出一口鮮血,嘴角上掛着視死如歸的笑容,笑着說道:“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
“族長哥哥,你在哪裡?”外面突然一個女聲響起。
雲驕月這才收斂了神色,冷冷的說道:“識相點最好早點交出令牌,否則你會知道後果的。”
雲驕陽臉色突然變了,他這個弟弟一直活在暗處,知道他的人並不多,外面的是他們共同的妹妹,可是這個妹妹也並不知道雲驕月的存在,如果雲驕月喪心病狂起來……恐怕妹妹的性命會不保。
立馬對着雲驕月離開的背影喊道:“雲驕月,別傷害嬌嬌!她是無辜的。”
結果聲音中只是迴盪了一句:“看我心情。”
雲驕月收了收神色,理理衣服這才走出密道。
雲嬌嬌東張西望都沒有找到雲驕陽,嘟着嘴呢喃道:“真討厭,族長哥哥去哪裡了?”
雲驕月冷眼看着雲嬌嬌,突然出現在雲嬌嬌的後背。
雲嬌嬌嚇得尖叫道:“啊!”
雲驕月無辜的笑了笑:“嬌嬌有什麼事情嗎?”說着走到書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族長哥哥,你嚇死我了!”雲嬌嬌跺了跺腳撒嬌道。
雲驕月揉了揉雲嬌嬌的頭掛起無害的笑容,眼角卻閃過一絲狠辣,溫和的說道:“哥哥怎麼會嚇嬌嬌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