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花’穿好衣服,走出‘門’去,見到安有朋已經把早餐給準備好了。
看到王小‘花’出來,他迎上來,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有些心疼的說道:“昨天出什麼事了?你的眼睛紅紅的,哭過了嗎?”
王小‘花’有些驚訝,連忙走到鏡子面前照了照,果然發現一雙眼睛紅腫紅腫的,像是桃子似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哭過了,應該是做夢的時候?
她有些勉強地笑着說道:“可能是做噩夢,沒事。”安有朋倒是也沒再追問下去,他去冰箱取了冰塊來給她敷眼睛。兩個人並排坐在沙發上,身子幾乎相擁在一起,姿勢很是曖昧。
王小‘花’能夠感受到安有朋溫熱的氣息,心跳越發的劇烈起來,她的‘胸’口不斷的起伏着,眼睫‘毛’微微抖動。
見到她的模樣,安有朋愣了下,忙把視線轉向了別處,才輕聲地問道:“你難道沒有什麼事情想要問我嗎?”
“我……”猶豫了一下,王小‘花’還是把昨天的事情講了出來:“昨天有個叫祝欣蓉的‘女’人來找我,說是你的前‘女’友,她和我聊了一些你以前的事情還有她的近況。”
“她現在過得怎麼樣?”安有朋幾乎是下意識的問,問完後,他輕輕的‘揉’着冰塊,吩咐王小‘花’說:“別‘亂’動,我會不小心‘弄’傷你。”
王小‘花’的心裡一陣冰涼,她還是如實地說道:“她的情況似乎不大好,我看到她眼角有傷,聽她說她的丈夫經常打她。”
“老婆是用來疼,不是用來打的。”安有朋的眉頭,擰在了一起,他蹙起眉心的樣子,帶着一種淡淡的優雅和憂傷,有一種傾倒衆生的魅力。
“你心疼?”王小‘花’勉強的扯了扯嘴角,故意打趣地說道,她其實是想試探一下安有朋的心裡怎麼想。
安有朋沒有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拿冰塊幫王小‘花’‘揉’眼睛,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把手拿下來,又去取紙巾遞給王小‘花’,吩咐她說:“擦乾淨眼睛旁邊的水,不要碰到眼睛,會有細菌,我把冰塊處理掉。”他起身去了衛生間。
過了不多久,他折回來,滿臉的儒雅,笑‘吟’‘吟’地對王小‘花’說道:“我們吃早餐吧。”
王小‘花’去洗漱完畢,就坐到了餐桌旁。安有朋細心的爲他剝開‘雞’蛋,把蛋清挑出來給她說道:“聽說‘女’孩子怕長胖,早上都不愛吃蛋清。”
“你又知道呢,你知道的真多,你對‘女’孩子真瞭解。”王小‘花’吸了吸鼻子,可以看得出來,她有那麼一定點吃醋。
安有朋淡然地注視着她,臉上‘波’瀾不驚,緩緩道:“我和祝欣蓉沒什麼。”
心裡一陣絞痛,王小‘花’用手捂着‘胸’口說道:“是嗎?”她故作大方,明顯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安有朋饒有興味地盯着她看,過了一會兒,忽然笑了起來,笑容裡面別有深意:“你生氣了嗎?”
“怎麼會?我爲什麼生氣?”王小‘花’心裡火急火燎,恨不能馬上知道事情的原委,卻又不好意思承認,只好顧左右而言他。
安有朋捉住她白皙光滑的手,屏了笑意,變得有些嚴肅而認真,他緩緩地說道:“其實,當初是我對不起祝欣蓉在先,她對不起我在後,爲免你胡思‘亂’想,我決定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你。”
王小‘花’心中一緊,把雪白的蛋清放回到盤子裡,凝視着安有朋那俊逸不凡的面容,聽他把當年的故事講下去。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苦澀,但卻沒有惋惜:“我和祝欣蓉在學校裡認識,認識很多年,我們一直都只是朋友而已。她平時很喜歡靠近我,但我們並沒有深‘交’。直到我們認識第七年時,我的‘女’朋友離開我,我當時受了極大的打擊,她來安慰我、照顧我,我把這些誤當成愛情,就向她求婚。”
聽他說到這裡,王小‘花’咬着‘脣’,心中百感‘交’集,很不是滋味,但她並沒有打斷他的話,而是由着他繼續說下去。
“她見到我向她求婚,欣喜若狂,馬上就答應。但結婚那天,她一直沒有出現。我帶着朋友趕到她家裡,我有她家的鑰匙,打開‘門’進去,才發現她和一個男人赤‘裸’着躺在雙人‘牀’上。”說起這些,安有朋沉浸在往事中,他的樣子看起來有些頹廢,但卻並沒有太多傷感。
王小‘花’有些詫異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安有朋苦笑了一聲,繼續講下去:“原來,祝欣蓉喜歡我這個人,卻嫌棄我家境差,一直腳踩兩隻船,同時還和一個富家子弟‘交’往。本來在我們結婚前一天晚上,她準備和那個富家子弟告別,誰知兩個人喝多了,全都醉死過去,直到第二天還在昏睡,我和我的朋友就看到那一幕。”
王小‘花’聽完後,搓搓手,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過了良久,她才注視着安有朋,誠摯地說道:“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一定要放開懷抱。”
安有朋伸出手來,撫‘摸’着她的長髮,柔和的說道:“這件事並沒有對我造成太大的打擊,反而還讓我變得更清醒。祝欣蓉固然是很錯,我也不見得完全對。當初我和她在一起,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只不過是受了打擊,想找根救命稻草而已。我們兩個最後沒在一起是正確的選擇。”
王小‘花’聽完後,心底一陣黯然,她有些怯怯地問道:“你找我做‘女’朋友,不過也是想找根救命稻草吧。”
作者題外話:你們猜安公子前‘女’友的身份
謝謝你們的祝福和鼓勵,藍顏很感謝,最近沒見到19的緋,祝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