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裡面卻很溫暖。
王小‘花’四處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什麼人。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來到帳篷裡面,她記得自己當時明明是跳到河裡去了,這是怎麼回事呢?
她正非常疑‘惑’的時候,見到有一個‘女’兵走了進來,看她一眼跟她說道:“你醒了。”
王小‘花’看了一眼那個‘女’兵,問她說道:“我這是在哪裡啊,怎麼回事?”
‘女’兵笑着跟她說:“你現在是在我們的帳篷裡面,你掉到水裡去了,是上校把你給救了的。”
“是嗎?上校,那是誰?”王小‘花’頭腦之中一片‘混’‘亂’,問她說道。
“我們的上校他說應該是你認識的人,等到他來了後你再問他就行了,你先把這些東西吃了吧,我先出去了。”說完後,她把飯菜放下就走了。
王小‘花’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換成了‘女’兵衣服,顯然是有人幫她把衣服給換掉了。她想起這有‘女’兵,這才放心。
過了沒多久,有個人走了進來。王小‘花’看着他就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仔細地想了想,終於想起這是誰了,這不就是範思行嗎?他怎麼會在這裡,王小‘花’覺得很奇怪。
他走進來後,走到王小‘花’的身邊,冷冷的笑了笑不說話。王小‘花’知道他的脾氣,也一直很不喜歡他。
可是這種情況之下,自己忽然在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要問清楚,便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範思行毫不客氣的看了她一眼,“你當時不是摔到了河裡嗎?如果不是因爲我們救你,恐怕你現在早就去見閻王去了。”
“是嗎?”王小‘花’仔細地想了想,她只記得當時自己跳進河裡面想要去找安有朋,接下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也就是說,當時是他救了自己。
王小‘花’有一些過意不去,跟他說道:“謝謝你啊。”
“你不用這麼客氣,我可愧不敢當。你到底有什麼想不開的,動不動就要跳河,像你這種人還有什麼想不開呢?”王小‘花’聽到他這麼說後,並沒有理會他。
誰知道他卻繼續不依不饒地跟王小‘花’說:“我覺得像你這樣的‘女’人,應該是沒有什麼想不開的,你怎麼可能會想不開呢?像你這樣的‘女’人。”他冷笑了一聲說道。
王小‘花’不禁被他氣得不行,連聲跟他說道:“你說話客氣一點,像我這樣的‘女’人,我是什麼樣的‘女’人?我爲什麼不能想不開?再說了,誰告訴你我是想不開,我當時只是想救人而已。”
“救人?你去救誰?”他略帶嘲笑地跟王小‘花’說。
王小‘花’的腦海中浮現出安有朋的影子來,她跟他說道:“我想去救我的丈夫。”
“你的丈夫?你從別人手裡面搶來的丈夫嗎?”他幾乎每一句話都是含着刺的,可見上次唐葉跟他說的話,在他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影響,纔會對王小‘花’如此的不友好。
王小‘花’也不想多跟他計較下去,就向他說道:“我丈夫來新省談一筆生意,結果不小心遇到了恐怖分子的襲擊,他到現在還生死未卜,我希望你能夠幫我救救他。憑我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微乎其微的,希望你能幫幫我。”王小‘花’向他懇求着說道。
他卻不屑一顧的看了王小‘花’一眼,冷冷地說道:“我憑什麼要幫你,我又爲什麼要幫你呢?我可是找不到絲毫要幫你的理由啊。”
王小‘花’的眼中有淚水流了出來,她想起安有朋的生死,內心萬分的擔憂。她幾乎是翻滾着從‘牀’上爬了下來,就給他跪下了。
王小‘花’跪下之後連聲跟他說道:“我求求你了,範上校,我知道您在這裡出現多半是來執行任務的,既然執行任務,您就帶了很多很多的人,您一定可以幫我找我丈夫的對嗎?我希望您能夠幫我。”王小‘花’懇求他。
他見到王小‘花’竟然跟自己跪下,內心之中越發的不屑一顧起來,心想,這個‘女’人爲了榮華富貴,還真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她之所以給自己跪下,懇求自己救安有朋,大概是因爲害怕安有朋遇到什麼危險,她自己的地位也會不保吧?像這樣的‘女’人真是用心險惡。
範思行想起唐葉跟他說的話,內心之中對王小‘花’又多了幾分鄙夷。他跟王小‘花’說:“我也不確定我能不能夠幫得上你,還有,你也不要對我心存太多的執念,我沒有義務去幫助你的,你說是嗎?”
“但你是軍人,你要救人的嘛。”王小‘花’很認真地跟他說道。
“是啊,我是軍人,我是要救人的,可是如果我有更重要的任務呢?難道我也要救人嗎?我當然要先去完成我的任務了,難道不是嗎?”他冷冷地跟王小‘花’說道。
“你不講理。”王小‘花’有些惱怒地迴應着他。
“對啊,我本來就不是一個講理的人,你希望我有多講理?我現在馬上幫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保住你的榮華富貴,那就是講理了?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心腸不好。”他跟王小‘花’說道。
王小‘花’用力地咬了咬下‘脣’,她不想跟他解釋什麼,只是冷冷地說道:“好吧,既然你不肯幫我,那麼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說完之後,她就倔強地站了起來想要往外走。
“你要幹什麼?”王小‘花’的舉動出乎範思行的意料之外,他見到王小‘花’站了起來要往外走,完全沒有意識到出什麼事情了。
王小‘花’便跟他說道:“既然你不方便幫我去找我的丈夫,那麼我只好自己盡我最大的努力去找他了,我總不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出什麼危險。”
“是嗎?原來如此。”他嗤笑着對王小‘花’說道:“你不用以爲你用這樣的伎倆就可以威脅到我,我範思行是從來不受別人威脅的。你給我乖乖的在這裡躺着,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起來,而且要不要幫人找人這是我說了算的,不是你說了算的。”說完之後,他就不再搭理王小‘花’,準備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