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翼躬身回答“是,邦主。”
他拿起u盤“最近不太平,恐怕需要增加保護人手,並需要葉醫生全程穿防彈服帶武器,以備不測。”
馬翼接着主動解釋,山地作戰二分隊前天潛入臨近的古多邦,惹了大麻煩,對方已經放言要實施報復。
馬守夫驚訝地問“這幫臭小子都幹啥了?”
馬翼支支吾吾說“二分隊搶了一家農村合作社,不但搶了大量現金,還把人家的女職員禍禍了。正好有一個女記者在採訪,他們也把她給辦了……”
馬守夫皺了皺眉“這事也不算不大啊,至於古多邦有這麼大的反應嗎?”
馬翼嘆口氣“那個女記者是……邦主的女兒。”
馬守夫這才知道問題嚴重了,不由咧咧嘴“真特麼倒黴啊,你打算怎麼處理?”
宏圖坐在一旁暗自偷笑,馬守夫縱兵劫掠還不聽勸,現在報應就要來了。
馬翼報告“我準備布控和古多邦交界區域,只是人手不足,很難完全杜絕他們越界報復。”
馬守夫剛要說話,手機忽然響起來。
他不耐煩地拿起手機看了看,原來是二兒子馬驍打來的電話,這才接通了電話。
在馬守夫打電話的時候,宏圖輕聲問馬翼“你們知道古多邦的邦主背景嗎?”
馬翼唉聲嘆氣“我有耳聞,那位邦主和天毒國最高首領是親戚,的確不好惹。我事先提醒過手下人不要過分,但這幫犢子一旦撒出去就管不住了。”
宏圖不再說話。
既然你們都知道古多邦背景還敢去作惡,那就是作死,誰也管不了。
忽然,馬守夫開懷大笑“你辦的不錯,這可是一個好消息。能打傷林寒,說明地藏王不減當年之勇。等地藏王恢復的差不多,趕快把他接過來,我要親自賞他。”
馬守夫把電話掛了之後,笑盈盈地對宏圖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林寒昨晚被打傷,他不敗的神話就此打破了。”
宏圖吃了一驚“誰打傷的林寒?”
馬守夫點燃雪茄煙“武城的聖境巔峰武者地藏王。”
宏圖半信半疑“我知道地藏王,他已經七十多了吧,真的能贏林寒嗎?”
難怪他不信。
木道長也是聖境巔峰武者,只有五十多歲,前一段時間和林寒交手完敗。地藏王一把年紀怎麼可能做得到?
馬守夫搖搖手“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地藏王或許硬碰硬不如林寒,但老人對戰經驗豐富,說不定是靠智謀取勝。不管怎麼樣,只要能擊敗林寒就是好漢。”
他一定要親自邀請地藏王加盟,以此公告天下,是鑫盛社擊敗了大名鼎鼎的林寒。
這個消息對振奮鑫盛社士氣,對提高鑫盛社在江湖的地位都有天大的好處。
看到馬翼還在等他處理和古多邦的糾紛,馬守夫揮揮手“守不住就不要守,放話出去,古多邦敢報復就十倍還擊。只要比他們狠,那些人就會收斂。”
馬翼長出一口氣,只要馬守夫拍板就
沒有他的責任,他當然堅決執行。
馬守夫叮囑道“但是你需要對重點區域戒備,明天葉醫生來也要全程保護,你要負責他的絕對安全。”
下午,龍都機場。
林寒下了飛機後,故意走在最後,看四周無人注意,他拐到航站樓一個房間。
房間裡有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還有兩個穿護士服的女孩,看林寒進來,他們的臉上露出笑容。
“參見四長老!”三個人微笑着一起躬身施禮。
他們都是神州武部長老閣的後勤助理,看到四長老林寒都顯得很親熱。
林寒微笑着向他們揮揮手“不用見禮了,咱們上救護車再好好嘮嗑,轉運推牀準備好了嗎?”
一個小護士掀開蒙着牀單的擔架車“按四長老的指示都預備好了,包括病號服、輸液架、呼吸面罩都在車上。”
林寒把揹包遞給醫生,脫了外套穿上病號服“呼吸面罩就省了吧,戴上後敵人就認不出我了。”
很快,躺在轉運推牀上的林寒在大庭廣衆之下被推出航站樓,上了路邊的救護車。
隨着救護車鳴笛啓動,小護士摘下口罩“我咋沒看出誰是盯梢的敵人呢?”
林寒坐起身脫掉病號服“有兩個盯梢的人,一個在航站樓內,另一個就在樓外的抽菸區。”
小護士嫣然一笑“四長老一直閉着眼居然都能分出盯梢的人,比我這個睜眼的人還要看得清楚。”
林寒穿上外套和鞋“等你的修爲達到我的級別,你也可以不用眼睛看。”
救護車駛入一個有軍人站崗的大門,停在一棟樓前的車位。
看似普通的老式四層小樓,卻是是神州武部的一個辦公地點。
小護士看着手機信息對林寒道“我們通過監控航站樓周圍的無線信號,已經鎖定了三個可疑的電話號碼,現在我們的人已經去追查。”
林寒走進辦公樓,揮手和助理們告別,徑直沿着樓梯下到地下室。
他掀開一個井蓋,縱身跳下,落地已經到了地鐵檢修區。
趁着一列地鐵路過,林寒攀上地鐵尾部的扶手,搭順風車三站這纔跟着下車的人流走出地鐵站。
林寒穿街轉巷,又跳過幾堵圍牆,又順着一棟樓的外牆爬到三樓,打開窗戶跳進辦公室。
辦公室空無一人,林寒倒了一杯水坐在沙發上翻看報紙。
他很快被報紙上一則新聞吸引住了。
新聞報道說有一家大型典當行日前成立,很多領導都到揭牌典禮慶賀。
林寒輕輕敲了敲新聞照片,居中而站的正是秦少。
沒想到這個典當行是秦少投資的,這個傢伙準備要幹什麼?
林寒想了想,打開手機搜索典當行的位置,果然和航站樓盯梢人聯繫的手機號碼在同一個區域。
這麼說來,盯梢人大概就是聽命於秦少。
林寒聽到辦公室房門推開,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他微笑着起身“驚不驚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