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又要把林寒帶走,林寒解釋道:“這是一起針對我的刺殺案,你們保護好現場,宋州武部的人正在趕來的路上!”
可是沒人相信,林寒指着車道:“你們可以查一下這輛車,屬於銀城武部!要是再不信,叫你們領導過來親自核實!”
考慮到警方未必認識長老腰牌,就沒亮出來。
不得已又給宋州警署署長白寶升打了個電話,把情況給他說了,不大會,縣警局大領導親自趕來,按照林寒的要求,現場拉起警戒線,林寒被拉去縣城喝茶。
直到雷千仞來到,林寒讓他處理善後,開着他的悍馬去了宋州。
如今林寒是神州武部長老閣四長老,雷千仞對他言聽計從。
“林大哥,咱們沒事了嗎?”傅雲裳一直爲林寒提心吊膽,生怕被警方抓走判刑。
林寒點頭:“就算我是一個普通人,殺死那兩個殺手,也屬於正當防衛!何況我是神州武部四長老!”
傅雲裳美眸忽閃幾下,恍然大悟,自己真的嚇壞了,竟忘記他的身份。
“那麼好的車被撞報廢,殺手都死了,找誰索賠?”
“不用擔心,有保險公司,雷千仞會處理好。”
晚上八點,妙春館燈火通明,一輛悍馬車停在門口,一道身影跑了出來,恭敬地打開車門。
“林醫生,我好想你!”林寒看了眼苗四朗,淡淡道:“臉蛋胖了一圈,伙食不錯!”
苗四朗尷尬地摸了摸臉蛋,“是想你想得腫了。”
“滾,你又不是女孩家,想我幹嘛?”林寒下車。
聽着二人對話,傅雲裳忍不住掩嘴輕笑。
“師祖!幾個月不見,你好像又帥了!”方浩軒爽聲大笑,還跟林寒來了個熊抱。
司徒萱快步走來,看着林寒,嘟起小嘴:“寒哥,這次回來不走了吧?”
直接走到林寒面前,幽怨道:“你怎能做甩手掌櫃呢?沒你坐診,病人少了一些。”
林寒笑了笑:“還有些事沒處理完,過一陣子就回來!不過,只要有時間,我會回來看你們。”
司徒萱臉上有了喜色,上前抱住林寒。
都是他什麼人?傅雲裳不禁瞪大眼睛,林寒給她一一做了介紹。
天香酒樓至尊包廂,衆人匯聚一堂,得知林寒回宋州,蘇飛揚,扁東山也趕了過來。
知道瞞不住蘇紫衣,林寒悄悄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在家裡備點酒菜,晚些時候過去。
林曉婉是最後一個來的,林寒跟她聊了幾句,顯然,還不知道他已找到親生父母。
此行,林寒主要目的來看她,順便看望其他人,爲不影響她的心情,沒提身世一事。
這頓飯大家很盡興,傅雲裳隨林曉婉和司徒萱去了華龍別墅。
林寒來到蘇紫衣的公寓,房門打開那刻他驚呆住,屋裡點滿蠟燭,蘇紫衣身着鏤空睡衣,她早幻想着這一天,親熱的把男人迎進屋裡。
“回來怎麼不打電話,我好去接你!”女人臉上多了幾分羞澀,雖然纔回來幾天,夜裡經常夢到這個男人。
她已無法自拔,一天不見,度日如年。
林寒沒有隱瞞,如實說道:“我要認親生父母了,擔心老家的父母心裡不舒服,所以,急着回去安慰他們。”
“我陪你一起回去。”蘇紫衣當即表態。
林寒苦笑:“下一次吧,我是從老家過來的。”
蘇紫衣倒了兩杯紅酒,一杯推到林寒面前,“好,聽你的。”
聽着優雅的曲子,吃着燭光晚餐,既溫馨又浪漫。
不知何時,蘇紫衣已坐在林寒懷裡。
當她已不再是青澀女孩時,是那麼的狂野。
華龍別墅,看着兩個醉醺醺的女孩,傅雲裳輕輕搖頭,女孩家喝那麼多幹嘛,她先把司徒萱嫁回睡室,緊接着,準備把林曉婉也弄進房間,哪知林曉婉緩緩睜眼。
“你認識我哥多久了?”
傅雲裳嚇了一跳,“你不是醉了?”
林曉婉點頭,不過,剛剛把酒逼了出來,多虧林寒傳授她的修煉法訣,現在不但體質改善,已經煉出真氣,輕而易舉就能逼出酒精
“不足一個月。”傅雲裳答道。
林曉婉繼續說:“不難看出,我哥對你很好,不要胡思亂想,可能是友情,因爲他已有女朋友。”
這事傅雲裳知道,前幾天蘇紫衣去過銀城妙春館。
“我只有一個哥哥,爲了他我可以放棄學業,可以付出一切,所以,你應該理解我的心情,不管你和他將來走到那一步,不許傷害他!”
原來是這麼回來,傅雲裳暗鬆一口氣,“他是我哥的兄弟,爲給我哥報仇,還殺了人,這份大恩,終身難忘,怎會傷害他呢!”
殺人?林曉婉頓時緊張起來,“真的殺人啦?”
傅雲裳急忙解釋,“那人是武部的敗類,你哥是清理門戶!沒人追究!你就放心吧。”
爲她哥殺人,哥哥難道對傅雲裳,林曉婉仔細打量,心裡不由一顫,美豔不可方物,哥哥要是娶回家,絕對光宗耀祖。
希望哥哥不要感情氾濫,不想他變成渣男。
翌日,林寒睜開眼,不見蘇紫衣身影,伸了個懶腰,來到客廳,餐桌上擺滿早餐,還留了一個字條,蘇紫衣有事先去公司了。
溫柔賢惠的女人,林寒一臉幸福的去了洗手間。
上午九點多,收拾好衛生,離開公寓。
鬼使神差的來到曾經住過的出租屋,大門緊閉,門鎖生鏽,袁清舞呢?有個嗜賭如命的父親,把她害得不輕。
拿出手機,撥出號碼。
“林寒,是你嗎?”響起熟悉的聲音,正是袁清舞。
“是我,從外地剛回來,你家裡沒人,你在上班嗎?”林寒考慮着給她找個什麼差使。
“家裡沒人!我爸買彩票中了大獎,去國外找我媽了!聽他說找不到不回來!”
“我已辭去宋州工作,剛在龍都穩定下來!等有空了,我去找你!”
林寒沒問具體幹什麼工作,天子腳下,治安比較好,不用擔心她的安全,笑道:“什麼時候不想跟人家打工了,咱們合作一把。”
掛斷電話,來到翠寶齋,站在辦公室門口,只見秦如歌正在鑑賞一隻玉碗,沙發上坐着三個男人,都目光灼熱的盯着那隻碗。
不經間瞥見林寒,啪嗒,秦如歌把碗扔桌上,快步迎了上去。
幾人的心都快碎了,那可是價值連城的玉碗,怎能如此粗魯呢,都好奇的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