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巔峰

武皇巔峰

之前片刻的交手,她已感覺出來了,陽驚鴻這位乾宮宮主的修爲,已然到了至尊級,天之大陸上已是再無敵手,或許還有其他達到至尊級的隱世高手,但眼下顯然不可能在場,即便在場也不可能幫着她和乾宮宮主作對。

北君沐一個武皇巔峰,壓根打不贏她的!

“北君沐,休傷我母親!”又來一個打岔的,衆人在應對七彩孔雀噴出的火焰時抽空一看,不約而同擰起了眉頭,來人居然是陽容安。

只見他提着劍便不管不顧地衝了上來,插進陽驚鴻和北君沐的戰圈狠狠向北君沐攻去,害得陽驚鴻顧忌着他,連忙收回了準備揮出的劍,還向後撤開了一丈,等她蹙眉看去時,自己的兒子和突然闖入的這個年輕男子已然打到了一起。

“北君沐,你混蛋,本公子絕對不會放過你!”陽容安怒火沖天地出劍,一道道劍氣直襲而去,其勢凜冽非常。

北君沐苦笑一聲,不得不舉劍應戰,看到天於言已到了林問歌身邊,方安下心來專心對決,他是聽到了僕人的談論,才得知這幾日發生的事的,擔心林問歌的安危方設法跑出來相互,卻沒料到這麼快就被陽容安給發現了,還後腳就追了上來。

不過也是,這段日子這位乾宮公子眼也不錯地盯着他,怎麼可能發現不了他跑出來了呢?

“於---言---!你居然和這臭丫頭是一夥的?你敢背叛我!”陽驚鴻怒到極致的聲音傳來,其中寒意森森,聞者皆要打個寒顫!

“從未與爾同流合污,又何來背叛?”天於言仰頭毫不退縮地瞪視陽驚鴻,還不忘擺出保護身後林問歌的姿態,他伸手取下面具,雖只是一瞬,可看在衆人眼中卻像是許久。

修眉深目,容顏瘦削,五官俊挺,其姿容仿若高山雲雪、天邊流雲,皎皎君子、風姿雋永,不外如是。

乾宮中人一時看愣了,待得七彩的火焰近身方回神抵擋,但心中都是震動不已的。沒想到言長老面具下的真容……會是如此的出衆,若不是那雙盯着宮主的眼中流露出鮮明的仇恨和滄桑,還真是個舉世罕見的美男子。

“原來是你?”陽驚鴻眼中劃過片刻的震驚和慌亂,而後變成了濃濃的殺意。

“時隔二十年了,陽驚鴻你還記得我是誰?真是不可思議,我以爲你屠戮了島上之後,便忘了當年想要殺之後快的人長得什麼模樣了!”天於言言辭間殺氣騰騰,其中仇恨之意濃烈萬分,傻子都能感覺得出。

風長老既對北君沐的震驚後,再看到天於言的真容時,卻目光沉凝幽深,不見半點兒驚詫之色。

想到天於言是如何進的乾宮的陽驚鴻猛地轉頭看向風長老,就見到了他這般神情,當即怒火滔天道:“風長老,你竟收容我乾宮之敵?”

“陽宮主說笑了,我護我主,有何不對?”風長老動脣開口,聲音清朗好聽,像是山澗潺潺而流的清泉,比美玉相擊聲更加通透,比風鈴搖曳聲更加清泠,當真是直入心間、美不勝收。

“你不是啞巴?”這下不止是陽驚鴻,就是乾宮中的其他人都驚駭莫名。

她們乾宮的風長老,居然從始至終都在欺瞞他們,欺瞞天下人?

風長老悠然一笑,姿態閒逸優雅:“我可從來不曾說過我是個啞巴!”

特麼的,打從一開始你就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讓人怎能不將你當作啞巴?

“你敢騙本宮!”陽驚鴻手中的劍一橫,這短短片刻間她得知的事已讓她心神巨震,再難保持平日裡的冷靜,“說,你究竟是何人?”

“老風?”天於言也是意外地,向那邊容貌平凡、氣度出衆,還開口說話了的男人側目以對。

“主君在上,傅流風拜見主君,數年來不便言明身份,待此間事了,自當於主君面前請罪!”風長老一撩衣襬,衝着天於言的方向便單膝跪倒,以手觸肩行了個很久很久不曾行過的禮。

“請起,得見你安好,吾心甚慰,何談什麼請罪不請罪的呢?”天於言眸中淚光浮動,得見故人安在,他心中激動都來不及,還哪管其他?

傅流風?

那邊和陽容安對打的北君沐手中一頓,劍意便慢了一步,陽容安的劍氣隨後即到,直接斬中了他的左肩,立時血涌如注,染紅了半片衣襟。

“君沐?”林問歌急道,再顧不得什麼謀算了,連忙喊道,“七彩,快去救你家主人!”

陽容安見傷到了北君沐,眼中也是快如閃電地劃過驚訝和擔憂之色,提劍近身,狠狠抵在北君沐的劍上,低聲道:“快逃!”

劍光閃過,他竟就着這姿勢,將北君沐給逼退倒飛出去,徑自摔到了林問歌身邊不遠的地方。

北君沐倒在地上,肩膀上血染衣衫,人卻怔然看了眼手握長劍、怒氣騰騰的陽容安,直直望進其眼睛裡,便看到那其中有一絲擔憂深藏在糾結敵視之下。

容安他……北君沐見此哪還有不明白的,這人這些天看似對他惡言惡語,實際上心裡還是認同了他,只是如今這情形,反而深陷爲難之中了。

一時間北君沐暗自感嘆不已,只是他心志堅定,斷不會因此就改變初衷、搖擺不定,感嘆過後也就拋開了,即使心中也有一絲遺憾,若他們不是立場相悖,想來也能成爲知交吧!

“君沐,你如何?”林問歌見他流血很多,連忙對旁邊的天於言道,“爹爹,快給他止血呀!”

聽到寶貝女兒的話,天於言哪還顧得上其他,當即轉身掏出止血的丹藥遞給北君沐,此時七彩在空中繼續幹擾攻擊,乾宮中人一時間也上前不得,陽驚鴻驚怒非常地瞪着那邊的風長老,不,傅流風,渾身都散發出濃濃的殺意。

傅流風仰頭看了眼空中的七彩孔雀,見它身量只是幼年,不禁露出些許懷念和傷感之色,但眼下此景絕非好時機,他便也迅速收斂神色,在陽驚鴻的虎視眈眈中緩緩挪到了天於言、北君沐身邊。

“小子,你的傷不礙事吧?”傅流風警惕地盯着陽驚鴻,見她始終未有動作,暗自奇怪的同時也愈發小心謹慎,嘴裡卻帶着關切之意地問起北君沐的傷勢。

“未及要害。”北君沐看向幾步外同樣受了傷的林問歌,對上她擔憂的雙眼,心中一暖不禁遞給她一個安撫的目光,口中卻答着傅流風的話。

想到方纔就是聽到了這人的名字,他才失神被傷,北君沐心中已是五味雜陳,有怨有憤,但也有親近和期待,但他到底是成年人了,早過了渴盼父愛的年紀,是以在某種近親情怯的心緒之下,他心裡更多的是複雜,滿滿的複雜。

北君沐仰頭觀察這個自稱是傅流風的男人,卻因角度問題,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小半張臉,不過……這人站在這裡呈保護姿態時,倒的確有那麼一兩分可靠的感覺。

陽驚鴻冷冷地目光如風刀雪霜般刮過天於言三人,突然從原地消失,再出現時已單手拎着被捆住的林問歌竄入天梯的雲霧之中。

“乾宮衆人聽令,就地格殺,一個不留!”她的命令自背影處傳來,乾宮衆人得令後立刻調整方位,將中間那三人給圍了起來。

天於言大驚失色:“小璃?”

北君沐也是面露惶急,傅流風又聽到天於言所言,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林問歌的身份,而想明白的剎那他亦滿面震驚狂喜,進而自責悔恨不已。

他剛剛等什麼啊,早該上前與陽驚鴻一戰,不然怎會給那賊子機會擄走少尊主?

鍾離瑾和淳于衍見乾宮長老及其他人周身真元力涌動,顯然一場圍攻在所難免,但之前已與林問歌等人達成一致,此時再想抽身已是不能,兩人對視一眼,提着劍便率先衝向天於言,準備設法在混戰中拉偏架,怎麼也不能讓這三人死在這裡,哪怕有機會逃走,就有捲土重來的可能啊!

天於言哪管什麼天梯只能宮主登上的規矩,眼見寶貝女兒被陽驚鴻抓走,自是無法保持冷靜,當即縱身就衝進了雲霧之中,繼他之後,傅流風和北君沐眼神一碰,也是果斷擰身追上,便是這天梯上危機重重,也壞不過被衆人圍攻了吧?

鍾離瑾和淳于衍本就存了別的心思,隨着他們三人之後亦跟了進去。

“回來!”大長老將他們兩人當成了年輕氣盛之人,臉色一變就出聲阻攔,奈何兩人身法太快,在她出聲之時便已沒入雲霧裡,她的臉色登時就難看異常了。

這般變故,其他人均不知所措地看向在場輩分和地位最高的長老團們,希冀她們能拿出個主意來。

“大長老,這下怎麼辦?”三長老代衆人問出口。

大長老面現怒容,而後頹然長嘆,語氣極其不佳道:“還能怎麼辦?乾宮自有規矩,天梯除宮主外餘者不可擅入,我們總不能爲了那幾個狂徒公然犯規吧?等宮主歸來之時,我等又該如何自處?”

“可是就這麼放任他們上去?萬一出了什麼紕漏,豈非我等之過?”八長老不甘道,問出了所有人最爲擔憂地問題。

是啊,乾宮之內管理方面盡皆爲宮主所轄,她們這些長老說來地位尊崇,實際上也就是乾宮放着鎮宅的高手,只要不是涉及陽家與乾宮存亡的大事,均沒有多少參與權,更別說是這種數萬年都不曾遇到過的突發狀況了。

什麼天氏一族?什麼旁支血脈?什麼背叛?

這些她們壓根不曾聽說過,既然不瞭解又何談如何處理?宮主瞧着倒是清楚,卻從未與她們提過,自這位宮主繼任以來,就沒少削弱她們長老的權力,她們也是活了不少年頭的人了,早已經歷無數世情,對權力倒也沒多麼熱衷,凡是武道一途甚爲癡迷。

爲了乾宮和睦,也爲了不讓陽家不穩,她們這些老傢伙也就對宮主多年來的作爲退讓了一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多少年都這麼過來了,突然遇到有人敢在乾宮內大打出手,長老們久不理事早就缺乏臨陣經驗和應變能力,如何還能拿出個有效的主意來?

更別說牽扯到天梯和聖殿這等重要之事,她們就越發不會輕易做出決定了。

“不得允許妄登天梯,難道你們不知會有何後果?”大長老反問一句,而後嘆道,“更何況,我們都心知肚明,這登臨天梯……除了宮主,於其他人不吝於深入一處上古險地啊,那幾人也未必能得好。”

“是啊,指不定此時早已身首異處、神魂俱滅了呢!”五長老也想到了這一茬,神色不禁放鬆了幾分。

雖然未曾做到宮主的命令,但那幾人要衝上天梯自尋死路,想來宮主歸來後也不會怪罪她們辦事不力吧?

陽容頌和四小姐隱晦的交換個眼神,均看出了長老們不願涉險的心理,更看出了她們不願惹自家母親不快,又不肯有所爲的想法,當即暗自慨嘆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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