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境界

武帝境界

黃亦寒默然在旁,他從未聽岳母如此條理正常地說過話,更沒有從岳母和愛妻那兒得知過她們的身世和來歷,更不清楚她們是哪裡的人,說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不願勉強她們,總覺得該知道的時候,就能知道了。

林問歌靜靜看着重逢的叔嫂倆,說實話,六歲前的記憶中,關於傅叔叔的很少,因他常年外出尋人,她只知道傅叔叔是神級煉丹師,精通醫藥,其餘的一無所知,就連他的長相也是通過畫像得來的,更別說眼前這個二十四年前失蹤的人了。

好不容易穩定情緒,四個人摒退婢女,才能好好說話。

“嫂子,這是姑娘。”嶽思遷介紹道。

老婦,也就是紀霜霜,趕忙起身單膝觸地、右手觸肩拜倒:“傅流冰之妻紀霜霜見過姑娘!”

林問歌微微頷首,無視黃亦寒震驚的目光,親手扶了她起身:“紀嬸嬸不必如此,是我來遲了,害你們受苦了!”

紀霜霜眼圈一紅,卻盡力剋制住了。

“嫂子,小嫣兒……”嶽思遷有些不忍,白髮人送黑髮人,這位嫂子命太苦了。

“我已經知道了,”紀霜霜哽咽難言,整個人爆發出強烈的殺氣,“紀家,我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紀家?岳母,是哪個紀家?”黃亦寒驚起,一改往日的穩重,滿是狂躁暴虐地追問。

“嫂子,你不是被逐出紀家了嗎?他們爲何還要如此做?”嶽思遷道。

紀霜霜安撫住女婿,眼含悲憤地轉向他解釋:“當年我嫁給流冰時,紀家滿心以爲流冰會成爲下一任傅家家主,便交給了我一塊令牌,說到合適的時機便可大用,哪裡知道流冰竟與家主之位失之交臂,紀家因此將我視爲棄子,還屢次索要那令牌,後來流冰……我心念成灰,就帶着嫣嫣離開了。”

“沒想到爲了區區一塊令牌,紀家竟多次派人圍追堵截,還下了殺手,若非得人相救,我們母女早就……”紀霜霜一臉諷刺和痛恨,“就這麼一邊流浪一邊躲躲藏藏,一次意外讓我們母女到了坤元大陸,可紀家人還是追到了這裡,也不清楚他們是怎麼來的,這七、八年,他們一直追殺不斷,就爲了那塊冷冰冰的令牌!”

“紀嬸嬸,你也說是快冷冰冰的令牌了,何必……”林問歌無奈道。

“不交,”紀霜霜頭一揚,倔得像頭牛,“我們追殺都被追殺了,我爲什麼還要將東西拱手送出去?我就是不交!”

嶽思遷撫額長嘆:“嫂子,這麼多年了,你這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真是……”

“岳母,究竟是什麼樣的令牌,害得嫣兒……”黃亦寒不可能指責岳母,只得將怨恨對準那塊令牌。

“我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五十多歲的紀霜霜居然露出了孩童般的迷糊,“我研究了二十多年,也沒弄明白,從前在紀家好像都沒見過這令牌。”

“拿出來給姑娘看看,姑娘或許知道。”嶽思遷開口了,有這麼個母親,他都替小嫣兒叫屈了。

紀霜霜老臉一紅,很不自在地低了頭:“拿不出來了,那令牌在我身體裡。”

黃亦寒對岳母的埋怨這才消失,原來……不是她不肯交出那些人要的東西,而是拿不出來嗎?

嶽思遷乾脆閉了眼,這位也就傅流冰受得了,其他人都沒轍。

林問歌卻目光一頓,神情驟然嚴肅了,她緊盯着紀霜霜,眼底銀光一閃,深吸口氣道:“我想,我知道你拿的是什麼令牌了。”

另外三人一起看來,卻發現她既嚴肅之後,露出了苦笑。

“紀嬸嬸,你拿的可能是紀家的家主令,也怪不得他們對你窮追不捨了。”林問歌嘆息一聲,繼而嗤笑道,“這麼一件東西……就爲了這麼一件東西,讓蓉蓉失去了孃親,紀家,好啊,真好!”

家主令的事,林問歌再沒有多說,嶽思遷見她生氣也不敢問,紀霜霜和黃亦寒敏銳地察覺到不對,自然閉口不提,笑話,這麼明顯的壓抑感從她身上衝向四周,他們又不傻。

“嫂子,流風曾來坤元大陸找你們的事,你可知道?”嶽思遷問起了別的事,剛進來時,他似乎聽出紀霜霜言語間對傅流風意見很大。

“知道,哼,枉流冰是他的親哥哥,他竟不敬兄長,爲了爭奪家主之位暗下殺手,說什麼來找我們母女,我呸,少假惺惺了!”

嶽思遷一拍腦門,這才露出恍然之色,難怪當年流冰去了後,嫂子沒有找流風那小子,原來是因爲這個。他懊惱道:“嫂子,你誤會了,當初傅家的家主之爭不是你想的那樣,都怪流冰那個悶葫蘆,什麼都不跟你說才弄成這樣。”

林問歌也被這事吸引了,她奇怪道:“嶽叔叔,這是怎麼回事?”

“姑娘應該知道的,其實,其他幾家的家主之位也是兩人擔任的,”嶽思遷提了這麼一句,看向紀霜霜道,“嫂子,你真的弄錯了,什麼暗下殺手根本沒有的事,流風心中有愧,打你們失蹤後,就丟開一切出來找你們了,從二十四年前起找到了幾年,姑娘週歲後我見過他一次,沒多久又跑出來找你們了,直到十九年前纔回去……”

紀霜霜將信將疑,但從神態看,對傅流風的態度已經不若先前了。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陣陣長嘯,黃亦寒蹙眉起身,紀霜霜臉色一沉,嶽思遷滿是疑惑。

林問歌神識向四面八方一探,當即冷笑道:“我還沒去找你們,你們倒自個兒送上門了,也好,就先拿你們當開胃菜!”

銀光一閃,她的身影已不見了!

“姑娘這是……什麼境界?”紀霜霜愣住了,木木地問了這麼一句。

“什麼境界?等同武帝吧!”嶽思遷想了一下,答道。

“武帝?”紀霜霜驚叫,姑娘纔多大,就已經有此境界了,將來又當如何?還有,坤元大陸之上,武帝境界的人能夠存在嗎?

黃亦寒疑問更多了,武帝境界?他怎麼沒聽說過?武聖倒是知道,難道武聖之上還有更高的境界?

暮色漸起,林問歌凌空站在黃家別院上空,靜候着那些像螞蚱一樣跳着靠近的黑衣人,武宗巔峰、武宗巔峰……武聖一品,武聖二品……一眼掃過,她便判斷出了這些人的境界。

在坤元大陸,這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也就雲山勝境可以找到如此陣容的隊伍了,不過,這樣的人馬在紀家也就是三流水準,可在雲山勝境,就是最出衆的了。

黃亦寒和紀霜霜衝出門來,一看到那些黑衣人就殺意暴漲,嶽思遷連忙攔住了他們,指指天上道:“切莫妄動,姑娘在那兒呢,我們看着就可以了!”

兩人仰頭一看,均渾身一寒,頭腦頓時冷靜了。

飄飄欲仙的女子怡然自若,絕美的臉上含着一絲漫不經心的淡笑,姿態優雅矜貴而縹緲清逸,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似乎看到了天地萬物,又好似半點未曾入眼,掃過漸近的黑衣人時,竟是無情無緒到了極點。

萬般皆螻蟻!

這就是黃亦寒和紀霜霜從她眼中看到的,萬般皆螻蟻,這是如何大氣的境界?又是如何漠然世間的心態?

高手的勢壓道道傳來,黃家別院裡已有不少人被迫得呼吸困難了,嶽思遷不得不以自身勢壓相抵,紀霜霜也如他一樣,黃亦寒才武宗六品,雖然盡力抵抗了,卻沒有他們那麼輕鬆。

“紀霜霜,不想和你女兒一個下場,就速速交出令牌,否則,休怪我們不顧同宗之誼!”一道道黑影落於屋頂上,將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其中一人寒聲道。

“你們殺了我女兒,今日一個也別想跑,不止你們,他日我定要血洗紀家,爲我女兒報仇!”紀霜霜殺氣騰騰道。

“不識好歹,大家……”黑衣人惱了,揚手就要下令,誰知高空中卻傳來一陣笑聲。

林問歌嘲弄道:“怎麼,何時起小小的紀家,也敢跑出來耀武揚威了?莫不是忘了自個兒的身份,區區一個附屬家族,竟敢無視法則跑到坤元大陸,你們的爪子伸得夠長啊!”

黑衣人們一驚,紛紛仰頭看去,就見一位天人般的女子懸於空中,正冷眼俯視着他們。

“前輩恕罪,我等是奉家主之命前來清理門戶,並非……”

“哼,小傢伙,糊弄人也看看對象,你們當我是雲山勝境那些白癡智障?”林問歌徐徐落下,眼中殺氣一閃而逝,“不過,你們既然越了界,那就……都不要回去了吧!”

本尊去哪了?逗着玩殉情?守護家族最關鍵的時候空間異能前所未有洗乾淨脖子等着竹林七賢之一滿臉感激的那位老人家九曲玲瓏琴知曉這些的年紀三年有些傷感小穹失蹤了十足的孃親滿臉感激的那位老人家怎麼又晉升了同步得恰女王範兒你是誰共度一生陰嘯塵沒死?青岱的公靈氣的確充裕雪球長大了那麼可怕的閃電白天黑夜他的態度掉到蛇窩啦知曉這些的年紀它的成因屠城令戰之終火種衝擊波魔法和異能陽家人蒙城匯合淡淡的血腥味無垠之水林問歌心懷隱憂同步得恰殺向天於言不再閃躲退縮莫非她姓陽?師傅好偏心勝算林問歌心懷隱憂需要閉關保存實力未來長老不怎麼簡單自得之色仙居谷鎮魂曲輕鬆自在龐大勢壓仙居谷亦正亦邪之劍幻空獸以爲我治不了你咩拒之門外落英忘愁劍空間異能第二重的傷勢打坐測試靈根保持懷疑等着姐虐死你問天劍天地不仁給爹爹出氣地皇血脈陰家不曾出手其樂融融蒙城匯合半點不顯得虛幻撿個保鏢?越不願放棄不稱職到了極點雲起原來姓陰?混蛋都是長這樣的七彩孔雀幻空獸求道之路好強大的勢壓本質有多彪悍問天劍那麼可怕的閃電你是誰辛苦豈非白付?空間異能沒人敢指責心生煩躁他們是兄妹求情?尋寶之地就是七大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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