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孃親

十足的孃親

陰楓連忙鬆開雙臂,扯着好不容易掙脫、大喘氣的陽容沁上下打量,語氣緊張到手足無措的程度:“我弄疼你了,容沁,哪裡疼,我……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林問歌有點大跌眼鏡地看着這一幕,不由得眨了眨眼,和雲起對視。

這是那個一身淡緲、仿似脫俗的陰楓?

雲起同樣衝她眨了眨眼睛。

這是他那個地皇宮前女王範兒十足的孃親?

夫妻倆相對而笑,好吧,長輩們的事還是不要操心了,如今他們能夠重逢,其他的也就沒什麼了吧?

“黃叔叔?”小穹一眼看到黃亦寒,驚喜萬分地跑過來,仰頭看着他期盼道,“黃叔叔,蓉蓉也來了吧?她在哪兒呢?我好想她呀!”

黃亦寒指了指林問歌,笑着摸了摸小穹的頭,以小穹的聰明勁兒,自是立刻明白了,蓉蓉定然也在黑石空間裡。

“我說……這也是她的兒子?居然有個這麼大的兒子,她多大成婚生子的啊,該不會是早婚早育吧!”黎彬驚異至極地瞪着眼前幾乎到他胸口的半大男孩,指着林問歌問旁邊的黃亦寒。

“混賬東西!”這邊還沒等到回答呢,那邊的天於言又炸了,所有人聞聲看去,只覺得他像是頭髮都被氣得根根倒豎了。

“你個花心大蘿蔔,任你實力再高,也休想成爲我寶貝女兒的夫婿,哼,等一切平息了,老子一定要公開選男,給我寶貝女兒娶上十七八個夫君!”

原來是和天於言湊到一起的天夢瑢兄弟,三言兩語說明了雲起是怎麼回事,小穹又是怎麼回事,聽到自家寶貝女兒居然被人佔了便宜又齊之腦後,雖然不乏有自家寶貝女兒的原因,但在天於言心中,自家的孩子不論做了什麼都是千好萬好,錯的只有別人。

縱然又聽到雲起幾年後找到了林問歌,還艱辛追求方纔成功娶到自家寶貝女兒,但天於言想到本要放在心坎裡疼寵還不夠的女兒曾未婚先孕,遭遇世人唾棄鄙夷,如何還能平淡以對?當即就給氣炸了,理所當然地將炮火對準了雲起!

雲起瞳孔一縮,拉着林問歌的手瞬間收緊,手心也滲出了汗,雖然表面上一派泰然,看在別人眼中像是完全不把這番話放在心上,風度氣度都令人歎服,可只有林問歌才知道,雲起心中深深壓抑着的不安和惶然。

明明成親都好幾年了,可這男人內心深處的患得患失仍舊未曾徹底泯滅,真是讓她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嶽叔叔,乾宮內一切可曾進展順利?”林問歌看向留在乾宮中的人中還算淡定的嶽思遷。

“少尊主放心,乾宮已全面控制了,沒有漏網之魚!”嶽思遷之前已經與嶽見異和嶽嬈敘過話,看到久未見面的蘇柔等人友好地含笑點頭後也就恢復平靜了,反是想到即將能再度回到零域,回到自幼長大的家中,暗暗激動不已。

“這樣吧,我們商量一下,一部分人去零域,一部分人留在乾宮主持大局,免得我們前腳剛走,這裡就又脫離控制了。”林問歌暗忖一下開口道。

“如此甚好,那就叫所有人過來吧,事不宜遲,定要在天象來臨前安排妥當!”雲起在旁附和地點點頭,無視大家或明或暗集中在他頭髮上的視線,這些他沒必要當衆解釋,而且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機。

陰楓和陽容沁聽此忙收起重逢的各種激動、思念、狂喜,靜下心參與接下來的商議,看看他們能做些什麼。

經過一番簡短的商議後,林問歌、雲起、天於言、天夢瑢、天夢珺、嶽見異、君臨、天清瀟、傅流風、北君沐、鍾離瑾共十一人站在了天梯頂端的那片斷壁殘垣中,本來嶽嬈也要跟着來,但乾宮還是一團亂,勢必要留下幾位修爲夠高的以應對突變,因而她以及陰楓夫妻等就被留下了。

不過前往零域也不是多安全的事,通過傳送陣後將會面對什麼樣的情景無人可以推知,因此能站在傳送陣上的,必然都是修爲很高的,所以這十一人雖然不多,可個個都是實力不俗之人,更別說還有云起這尊神了。

這倒不是誇張,繼承了地皇傳承的雲起,已然脫離凡胎、骨肉經過神力淬鍊,他是貨真價實的新一任地皇,自然也就是理所當然的地皇之神,乃真真正正的神祗。

林問歌早在商議之後乘間歇內視過他的身體,雲起雖感覺到了,但並未掩飾或阻止,所以她清楚地看到,雲起丹田內原本的真元已進入紫府之中,變成了傳說中的元神,問天劍和弒神之炎都在他的元神周圍浮着。

此時此刻,雲起的實力已遠遠甩出她幾條街,憑着先前他擡指間便秒殺了陽驚鴻便可窺一斑,要知道那可是她之前奮戰良久也無法完全戰勝的對手啊!

“歌兒,開始吧!”雲起瞅了瞅天色,看到東西方漸漸達成一線的太陽和月亮,轉頭看向林問歌。

其實這傳送陣所需的血未必就是林問歌的,雲起原來的也可以,但是現在他已成神體,血液中蘊含的力量也比原來強了太多太多,只怕用了他的血,這傳送陣不等傳送就已經承受不了強大的力量而崩毀了。

“嗯。”林問歌點點頭,示意其他人站在傳送陣中心,右手以劍指劃過左手掌心,銀色的靈光閃過,在她攥緊左手的時候,鮮血便順着拳頭向下流。

一滴、兩滴……隨着她的血越滴越多,將碎石掃至邊緣的地面上慢慢亮起金色光芒,原本黯淡無光的灰突突線條忽然煥然一新,宛如金光繪就的璀璨萬分。

衆人左右一看,發現四面八方那些聖殿坍塌後也懸浮着的寶珠中透出一道靈光,彼此交錯後繞着傳送陣將之圈了起來。

這時他們就感到身處的傳送陣空中出現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如風般無跡可尋,如雲般捉摸不定,仔細感覺時像是存在,放鬆心神後又像是消失了,但感覺到的時候,以他們的修爲便可察覺出這力量明顯很神秘,亦很強大。

雲起大約是看到了他們眼中的疑惑,便出口解釋道:“那是時空石,它們相互組合後在這傳送陣上形成了一個特殊的空間力場,配合特殊血脈之力才能開啓傳送陣,且讓傳送時的空間保持穩定。”

“大家站到一起,準備好!”林問歌見傳送陣已不再吸收她的血液,便知血液所需的量已然達到了極致,邊收回手胡亂止血邊衝衆人道。

所有人連忙往前幾步,站在了雲起和林問歌周圍,等待着傳送。

地面上的乾宮中,嶽嬈等人仰頭看着驟然亮起金色光芒的傳送陣,此時他們還未來得及收拾乾宮的殘局,由於擔心傳送過程是否順利,所有人都在天梯下等着上面的傳送結果。

乾宮的長老們仍舊渾身無力地被綁着丟到地上,所有被綁着的乾宮中人亦紛紛仰頭看着這一幕,此時此刻他們才知道,原來神秘到至高無上的天梯頂端的聖殿裡,重要的不過是個傳送陣。

與異域人交流頻繁的他們對傳送陣也有所認識,知道那是進行一定空間傳送的特殊陣法,只是……能夠隱藏在那麼高的聖殿中、且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傳送陣,應該不止像異域人的那些魔法傳送陣僅能傳送一定距離吧。

而且,歷代宮主將這個傳送陣的消息絲毫未露,可見這東西絕對是頂頂重要的東西。

既然如此,那這些今日突然發難控制乾宮的人又是如何得知這樣的秘密呢?

見多識廣、活了不少年頭的長老們忽然意識到,也許……他們找宮主尋仇之時所說的話並非胡言亂語,二十年前宮主真的滅了人家家族,可宮主爲何如此做呢?

那個什麼天氏一族到底有什麼值得宮主圖謀,以至於做出這樣的滅門慘案?

之前高空中的打鬥,在通往聖殿的濃霧被驅散後,他們也看了好一會兒,除了和背叛的言長老、風長老站到一處的這些生面孔外,還有些服飾統一、看似像私兵的人,那好像是和宮主站在同一立場的。

大長老並其他幾位年長的長老隱晦地向站在一旁率衆仰頭觀看的嶽嬈,這個傾國傾城、渾身仙氣兒的女人,她們怎麼也想不到這竟是隻九尾狐狸,就是她在陽驚鴻被殺之際幾尾巴抽死了那些私兵一樣人,一個活口都未曾留下。

那種強悍到兇狠的實力,讓她們光想想都覺得膽寒,自然也不會因她沒留下活口給她們審問弄清楚曾經過往而找她麻煩。

長老們想到這裡,不禁自嘲地看了眼身上的繩索,說起來她們現在的處境又有什麼資格去審問他人呢?

高空中,傳送陣的金光亮到刺目後漸趨弱下來,卻不曾完全消失,這使得整個傳送陣真的顯露出其高大上的本質,每一道線條都是金光閃閃的,相互組成的圖案甚至栩栩如生、宛如剛剛繪就的一般。

但奇怪的是,林問歌等人仍舊站在那裡,根本不曾藉由傳送陣的力量到達另外一個地方,他們的位置連絲毫都不曾移動。

也就是說,在她犧牲了那麼多鮮血後,居然未曾傳送?

“這是怎麼回事?傳送陣壞了?”天於言難掩失望,繼而是慌急,若果真如此,那他們該如何抵達零域?他該如何回家?

其他人面面相覷,大多皺眉露出疑惑不解之色,最終他們看向了林問歌和雲起。

雲起低頭掃過仍舊光芒璀璨的傳送陣,又看向四周的時空石,只一眼他就知道這些都沒有問題,並未失去效用。

林問歌若有所思地蹲身查看傳送陣,還伸手覆在上面撫摸過傳送陣發出光芒的那些線條,摸索了半晌後她才站起來,深深嘆了口氣。

“有什麼發現?”雲起問。

天夢瑢亦急吼吼道:“小璃,它……它應該不是壞了吧?”

林問歌掃過衆人摒息等待答案的神情,特別是天於言、天夢瑢、天夢珺幾人,那表情像是抓住了最後一線希望,一旦落空將演變成毀天滅地的絕望。

她又嘆了口氣,緩緩搖頭道:“傳送陣沒有被損壞,它是正常的,不曾失去傳送之用。”

雲起蹙眉,看到衆人大鬆口氣的模樣,到底沒有說出質疑的話,他與林問歌心意相通,適才衆人那副神情他也看在眼裡,自然清楚她如此說是爲了不讓衆人陷入完全的絕望,只是……接下來她說的肯定纔是重頭戲。

“雖然傳送陣並沒有損壞,也不曾失去傳送之能,可是……”觸目衆人再度懸起心神的模樣,她微微苦笑,“你們不要這副神情,讓我覺得每說一句話都很有壓力,不管發生什麼事,總是有辦法解決的,沒有什麼問題是無法面對的。”

“小璃,你說吧,爹爹……還受得住。”天於言暗自做着心理建設,深吸了口氣看向寶貝女兒,那表情彷彿面臨生死考驗一般決絕。

“小璃,既然它不曾損壞,也未失去傳送之能,那爲何我們還在這裡呢?”天夢瑢正色斂容,不同於天於言的隱含絕望,他的眼中更多的是想要解決棘手問題的決心。

落英忘愁劍原來你姓天不再理會他們武帝境界白天黑夜一家人問鼎大道迷惑不解避走天涯守護家族辛苦豈非白付?體積龐大勝利會師雪球長大了屠城令人質得救前所未有打個商量未來長老誰無辜?淡淡的血腥味無法想象若非如此我們不會相信可惡搗蛋神之後裔突然命隕勝算火種落地脫困了名傳坤元的那個他靜靜燃燒絞肉機再現我們不會相信劍光的洗禮不曾出手試練塔開女王範兒破除禁制蘇柔聽牆角(下)究竟是何人十足的孃親哪家兵器我們同行黑石空間北君沐挖牆角?光明正大我回來了陰家的守護家族九曲玲瓏鎖也是幫兇難言的骨氣安慰她神聖的地方婀娜花不容他們反抗縱身飛躍兩座山峰衝出岩漿本質有多彪悍我們同行對一位美男子的稱呼心生煩躁可惡搗蛋笑顏如花人生理想獸潮缺的是靈氣積累人質得救落地脫困了不曾出手取名爲牧曉嵐她一直都是被保護的那個龐大勢壓野種是什麼?我們走吧衝出岩漿青岱的公不要胡說老夫見識一二奶奶的血君臨只強不弱五個開塔的高手陰琴煙姐弟不再閃躲退縮受委屈若非如此試練塔開難言的骨氣吸引那兇獸的注意野種是什麼?逗着玩我爹爹是好人無言半晌等着姐虐死你誰無辜?你是誰嚴母慈父不專業、不敬業雲山勝境很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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