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有點曖昧（6k求訂！）
呂堯給胡小雩做完今天的直播後，網上的輿論開始不斷的發酵，傳播。
和胡小雩開啓的直播並不是這次事件的結束，反而呂堯接下來佈置的開端，所以呂堯回來後就把今天的直播錄屏做成視頻上傳到微博上了。
這畢竟還是2014年，這個時期的網上充斥着的是人們對國外奢侈品的嚮往和崇拜。
國外品牌的包包，衣服，香水這些不值錢的東西被賣上天價，給很多剛富起來的人帶來了可以炫耀的資本。
在幾年後，就連國外的球鞋都會形成“炒作熱”，有些炒鞋的大學生甚至能月入百萬。
很多熱門的球鞋還需要加價才能購買。
那段時間人們觀念裡就有一種潛意識——國外的東西就是好的，設計新潮，用料也好，比國內的東西就是高端。
這種風潮下國風非遺等真正的好東西只有一小部分羣體在享用，普通人甚至連聽都沒聽過。
呂堯這次也算是提前給互聯網的網友們掀開了這個世界真實的一角。
尤其是那件《欽定補刻端石蘭亭圖帖緙絲全卷》，在被胡小雩披露後網友們就開始去查找相關信息，就發現很多拍賣行裡關於緙絲製品的價格全都不低。
而且固定的流向就那麼幾個羣體。
相比之下，奢侈品牌那些動輒十幾萬的包包像個笑話。
“好傢伙我說這些東西怎麼聽都沒聽過呢，原來是有些人暗戳戳過着皇帝的癮呢。”
“今天直播間有鐵子說這些奢侈品牌都是收割中產的工具是吧？這下我是真信了。”
“把一些垃圾捧的高高的，然後把真正的好東西留着自己享受？有些人是真雞賊啊！”
類似的陰謀論一旦出現就會變得無法抑制。
越來越多的陰謀論跟着出現：
“你以爲只有奢侈品是這樣嗎？衣食住行很多方面都這樣啊，很多東西都是「特供」的，哪怕是米，咱們吃的跟真正上層人吃的也不一樣。”
但類似的帖子和論調一旦討論熱度變高了，就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網上除了陰謀論外，也有很多色批網友在關注呂堯和胡館長，他們看到今天呂堯和胡館長的互動後紛紛熱鬧的猜測起來：
“呂賊你也有今天啊！真以爲自己長得帥就能爲所欲爲嗎？”
“我反覆看了嗷，胡館長真是越看越覺得好看啊~溫柔恬淡的跟水一樣~我一個東北老爺們就稀罕這種[大哭][大哭]”
“好消息：胡館長很好看。還有一個好消息：胡館長看不上呂賊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條評論的點贊量最高，因爲他完美統合了樂子人，抽象哥和老色批的戰線，樂子人和抽象哥喜歡這種好玩抽象的發言，老色批們則對呂堯吃癟感到高興。
但也有呂堯粉絲納悶道：“現在呂賊不差錢了吧？胡館長雖然年少有爲，也不至於呂堯這貨貼上去吃軟飯吧？”
然後就有網友回覆：
“不至於？姓胡，慶餘堂，你品，你細品。”
“臥槽？藥王？”
“媽的要不說還是呂賊這狗賊嘴叼呢，還特意給自己找了個賣藥的！”
樂子人網友們：“？”
抽象哥網友們：“？”
老色批網友們：“？”
這種網友穿越到三國真要成爲一方梟雄，那肯定會把三國美女做一個全收集，然後把華佗帶在身邊專門給自己補身子。
果然他們這些後天玩抽象的，跟這種天賦型選手沒得比。
看到網上亂成一鍋粥的評論，呂堯自己也是一邊看一邊樂，然後他在其中選了一條嘲笑呂堯失手被討厭的評論轉發回覆道：
“呂老師小課堂開課了，不怕女生討厭你，就怕女生不在乎你。”
“當你可以你調動一個女生的情緒時，那起碼說明你已經有進入女生內心的資格了。”
看到呂堯這條轉發評論，評論區好多網友這才如夢初醒：
“臥槽？呂賊還真是衝着胡館長去的啊？”
“不要啊！呂賊你就能放過胡館長吧[可憐][可憐]”
“可惡，難道這也在呂賊的計劃中。”
當然也有錯過今天直播的網友，他們看到呂堯微博下面的動態後一臉懵逼，等把瓜全都吃完後他們就回來感嘆道：“不是哥，胡館長也是你的目標？”
“哥們真是一點苦都不願意吃嗎？”
在呂堯有意的引流轉化下，胡小雩的個人微博賬號上粉絲量開始蹭蹭暴漲。
胡小雩回到住所後就一直在回想今天的所有片段，回想最後呂堯拽拽酷酷的說出那句話時，胡小雩心底愈發不平靜起來。
“他真的很裝。”
等她拿起手機查看了下她自己的微博賬號後，就愕然的發現她的微博賬號竟然在今天迅猛的增長了七八十萬的粉絲，而且這個粉絲增長的速度還沒減緩。
胡小雩隔幾分鐘刷一下，就能發現粉絲量又漲了一大截。
“這”
雖然她家世背景不簡單，學識閱歷也很豐富，但現在互聯網還處於野蠻生長的階段，距離進入互聯網元年都還有兩年時間。
真正會玩網絡的人還不多，大部分的互聯網運營師都還隱藏在幕後做推手，不着痕跡的瘋狂賺錢。
等到後面互聯網蓬勃發展起來後，隨着運營師曝光的越來越多，門檻越來越低，運營師就不值錢了。
所以，胡小雩看到呂堯竟然真的只用一場直播就給她帶來幾十萬的粉絲後，呂堯終於讓她有了刮目相看的地方。
胡小雩不認可呂堯做事的手段，但她認可了呂堯的能力。
互聯網一大特性就是“殺時間”，一個信息關聯着另一個信息，一個詞條關聯着另一個詞條。
上網的人很容易就迷失在這些碎片化的信息裡。
胡小雩也順着這些信息碎片挨個看過去，然後就順藤摸瓜翻到了呂堯的微博，看到了呂堯微博首頁那兩條最新的轉發評論。
呂堯的轉發評論看得胡小雩眉頭緊鎖。
什麼叫不怕女生討厭你，就怕女生不在乎你？
什麼叫當你可以你調動一個女生的情緒時，那就說明你已經有進入女生內心的資格了？
這個呂堯在搞什麼東西啊？
胡小雩接受的教育是很偏向於傳統的，所以她很不喜歡呂堯拿她來開這種玩笑！即便這種“玩笑”在後來的互聯網上被稱作“炒CP”，是一種快速漲粉的方式。
她看到呂堯評論區那麼多人都在拿她開玩笑，說呂堯想追她，甚至已經開始暢想呂堯追到她後的光景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互聯網果然烏煙瘴氣！
在這個時間段，胡小雩會有這樣的想法倒也很正常。
互聯網因爲其特性被國內很多家長不喜歡，很多上了年紀的社會高層也不喜歡。
總覺得玩互聯網的都是上不了檯面的，以至於企鵝馬老闆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大家的調侃的對象。
但在十年後，很多網友都開始正視互聯網，就連曾經最拿不出手的“搖花手”都開始成爲大家熱議嚮往的行業，堯家軍的秋招也讓很多高校畢業生豔羨不已。
“早知道讀什麼大學？直接搖花手車房都有了！”
在堯家軍秋招期間，這是很多搞笑畢業生心底閃過的真實念頭。
但現在大環境畢竟不同，所以胡小雩越看越生氣，她立即拿出手機給榮念晴發信息：“你不管管你的合作伙伴嗎？”
榮念晴這幾天爲了設計稿殫精竭慮，對網絡上動態的關注有點弱了。
收到信息後她立即回道：“我看一下。”
等榮念晴打開呂堯的微博個人頁面，看到呂堯的轉發評論，以及評論區那些亂七八糟的評論後，榮念晴啞然失笑的揉着眉心。
對胡小雩來說，呂堯的做法確實有點冒昧了。
雖然胡小雩家裡的背景能量不容小覷，但胡小雩家裡跟榮念晴家裡是不一樣的。
榮念晴家裡至今還活躍在一線，所以家裡對年輕一輩的培養和歷練很看重，但胡小雩家裡因爲祖訓，已經不再深入摻和政商界的事情了，基本屬於退休養老的狀態，主要深耕的領域也在藝術界。
你別管藝術扒開了是什麼樣的，但在外面的宣傳中藝術就是清高的，所以家風薰陶出來的孩子也多少有點不食人間煙火。
這是胡小雩身上靈氣的來源，卻也是她身上的一個缺點。
榮念晴想了想對胡小雩說道：“呂堯做事看着孟浪但都是有用意的，用你能理解的話來說，這就是「入世」。”
胡小雩看着榮念晴回覆過來的信息陷入沉默，她很聰明，前面的懊惱是思維定式帶來的不適應，看到榮念晴回過來的信息後，她就在反省自身了。
……
翌日，呂堯再次帶着帝哥來到國畫館，在進入國畫館前他就打開直播，並把直播鏈接分享到微博上。
很快就有許多粉絲進入直播間。
但這些網友大部分都是衝着胡小雩來的，彈幕裡清一水的都是讓呂堯把鏡頭對準胡小雩的。
呂堯沒理會他們，按照自己的劇本去找到胡小雩，他一手直播設備，另一隻手還提着一份自己做的早餐。
這份早餐是他自己做的，跟江南這邊的飲食截然不同。
呂堯提着早餐找到已經在工作室裡埋頭修書的胡小雩，呂堯一進門就輕快的打招呼道：“胡妹妹，吃早餐沒？”
胡小雩正在埋頭修古籍，見到呂堯不打招呼就推門進來，然後說出那麼一句話後她眉頭直皺。
呂堯這個人，還有他說的話簡直槽點滿滿，滿到胡小雩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從哪兒開始吐槽。
直播間裡也是一水吐槽的彈幕：
“yue！呂賊你在搞什麼東西？胡館長應該比你個剛畢業的學生仔大吧？”
“噁心！你以爲這就能打動我們鍾靈毓秀的胡館長嗎？”
僅僅一夜時間，胡小雩館長就已經有了互聯網護花使者。
呂堯把帶來的早餐放到胡小雩的桌上：“我猜你應該沒吃，試試這個早餐，這是北方常吃的，跟南方的不一樣的。”
胡小雩頓時伸出手阻止道：“哎呀桌上都是很珍貴的古籍你不要放到桌上啊，這是工作的地方又不是吃飯的地方！”
呂堯故意用鏡頭把自己半邊身子和胡小雩一起囊括進去，直播間觀衆們看到胡小雩氣惱的樣子頓時飄起一陣彈幕：
“哎呀呀~南方妹子怎麼生氣都這麼糯糯的？”
“[大哭][大哭]這一聲哎呀是東北護壁妹子一輩子都學不會的啊~”
這條評論讓呂堯都有點繃不住。
好傢伙，這不由得讓呂堯想起來後來互聯網上南方小土豆去北方旅遊時，那一聲聲甜糯的聲音給東北大哥迷得那叫一個五迷三道，鬼迷日眼。
呂堯重生前也跟一個東北的妹子處過，有一說一，刻板印象能成爲刻板印象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胡小雩推開呂堯的早餐後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人家關心自己，還給自己帶了早餐過來，但自己卻這麼做確實有點不禮貌不近人情。
胡小雩略帶愧疚的起身，提着裙襬一腳一腳踩地面上從呂堯手裡接過早餐：“跟我來吧。”
胡小雩吃飯的地方在這間廂房的隔壁耳房。
廂房旁邊的耳房作用一般是儲藏間，偶爾也會作爲丫鬟隨從居住的地方，國畫館本身是一座園林改建而來的，所以也有保留着以前的格局。
胡小雩把呂堯帶進這裡落座後，呂堯看着有點逼仄狹小的房間笑道：“胡妹妹你一個大館長用餐竟然在這裡啊。”
胡小雩瞪了呂堯一眼，撅着嘴說道：“這裡我就平時午休吃飯的時候過來用下，又不需要將就什麼。”
她一邊把呂堯帶來的食盒打開把裡面吃的都拿出來，感受着食盒裡還燙手的溫度，胡小雩臉上神情軟化了些，等把裡面東西都拿出來後，看着滿滿當當一桌的吃食胡小雩詫異道：“這麼多嗎？你也沒吃早餐啊。”
呂堯笑道：“做好就馬不停蹄帶過來了。”
胡小雩：“……”
這麼用心嗎？這就顯得她昨天有點刻薄了呀！她還打小報告到呂堯上層去了。
哎呀！
胡小雩頓時羞臊的不行。
她低着頭把呂堯帶來的吃食擺好，然後訥訥道：“那，你也快過來吃點吧。”
胡小雩話語裡的軟化不僅呂堯感受到了，直播間的網友們也感受到了，他們一個個捧着手機在屏幕後面齜牙咧嘴：
“不是！我特麼怎麼覺着胡館長對呂賊態度有點轉變了？”
“他媽媽的呂賊你不要對我這麼純潔的胡館長下手啊！”
“該死！我到底漏看哪一步了？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懂了！！要想抓住一個女人的心，你先得抓住她的胃！”
“不是哥們你說反了吧？”
直播間裡網友們議論紛紛，呂堯看着彈幕坐到胡小雩對面，跟胡小雩一起早餐。
呂堯做的早餐不復雜，一份水煎包，一份蛋蔥餅，幾份自制的爽口小菜，還有一保溫桶的“三漿子”。
其他的吃的都挺常見的，但“三漿子”卻是呂堯老家那邊纔會吃的東西，一舀三漿子加上一把米放進電飯煲裡悶煮，等到三漿翻滾，大米也熟了，三漿的香味和米香完美融合，就會形成獨特的口感。
清香爽口，甘甜不膩。
因爲是小地方的小衆吃法，胡小雩從來沒試過這個東西，所以她很驚奇：“這個湯是什麼啊？好特別的口感和味道。”
這個湯配上油糖混合的水煎包和蛋蔥餅格外解膩甘甜，讓人胃口大開。
呂堯笑道：“我們那邊叫這個「三漿子」，其實就是泡發好的黃豆打三遍後，過濾出來的比較稀淡的豆漿，加上一把米煮熟就還挺好吃的。”
這個做法聽起來很簡單，但把黃豆泡發好打三遍——這起碼也是從昨晚就開始準備的吃食了。
胡小雩愈發愧疚起來，昨晚呂堯在給她準備好吃的，而她呢？
她在打小報告！！
胡小雩羞愧的恨不得把自己整張臉都埋進三漿裡把自己溺死。
呂堯這邊還熱情的招呼着：“這個小菜也是我自己做的，可惜醃製的時間還不夠，不然會酸脆爽口。”
“雩妹你多吃點。”
胡小雩聽得皺眉歪頭，最終還是有點難受的說道：“我應該比你長几歲吧，你一直教我妹我覺得不太合適。”
呂堯樂了：“你比我長嗎？看不出來啊！”
說着他還看向鏡頭：“我真看不出來啊。”
直播間頓時飄過烏雲一樣的彈幕：
“你看不出個der！人都當館長了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呂賊眼瞎你去治治吧，別禍害我們胡館長了。”
“這軟飯你是非得吃嗎？”
呂堯收回視線一邊乾飯一邊說道：“你看着這麼空靈清新，不管是模樣和氣質都顯得比我小，你看看我，一身社會氣。”
胡小雩不由得想到了她最近蒐集到的關於呂堯的信息，他曾在記者會上談論自己的過去和家庭背景，結合他身上的氣質，胡小雩忽然就意識到呂堯的早熟和世故並不是他自己選擇的。
甚至在昨晚的時候，她就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何不食肉糜了？
呂堯的起點跟她們截然不同，她卻在苛責呂堯做事的手段和爲人的方式！
有一股愧疚從胡小雩心底升起，讓胡小雩眼窩都因此飄起一層朦朧的霧氣，她氣惱自己的想當然，也愧疚自己的膚淺。
這就是榮小姐說的“入世”嗎？
看着情緒翻涌的胡小雩，她身上原本的空靈清雅氣質外，漸漸有了一抹紅塵煙火的氣息。
呂堯懂事的放下碗筷，笑道：“我吃好了，你多吃點。”
他起身往外走：“你也太瘦了。”
胡小雩：“.”
等呂堯的離開耳房後，胡小雩摸了摸羽絨服下的自己，噘嘴道：“呸，我纔不瘦！”
……
呂堯拿着直播設備走出耳房，穿過庭院坐到石桌邊上，他本能的想摸出一根菸爽爽，然後纔想起來這是在直播，於是忍了。
直播鏡頭裡明白鬍小姐後，直播間裡頓時飄起一大片的彈幕，這些彈幕都是在嘲諷呂堯的：
“嘔嘔嘔！你這撩妹的手段也太噁心了，你看人家胡館長都不搭理你！”
“雩妹~雩妹~你看人家搭理你不？人家最後都沒理你的。”
呂堯對着鏡頭笑道：“管比自己小的叫姐姐，管比自己大的叫姐姐，然後你就能體會到什麼叫語言的魅力。至於有沒有用，咱們等着看嘛。”
直播間頓時又飄起大片大片的彈幕：“？？？”
但也有彈幕不服的，開始在直播間對呂堯進行人身攻擊：“昨晚就開始準備今天這一手了？沒想到你呂賊也是個舔狗啊~”
“舔狗~舔狗~舔狗~”
一時間直播間的彈幕全都是各種顏色，各種字體大小的“舔狗”。
呂堯對這種程度的網友調侃是完全免疫的，網友們上網圖啥？不就是圖個樂子嗎？作爲自己的衣食父母調侃你兩句咋了？
要是直播間有大哥刷個藏寶圖，呂堯能在直播間立即給兄弟們跪一個。
看着直播間的“舔狗”彈幕仍舊綿綿不絕，呂堯終於還是沒忍住從口袋裡摸出香菸，然後頭伸到對鏡頭外狠狠美美滴抽了一口，然後帶着繚繞厭惡回到鏡頭前，笑道：“兄弟們，沒錢的叫舔狗，有錢的叫戀愛腦好嗎？”
直播間網友：“？？？”
你個狗賊還叫喚上了？
“就你還戀愛腦？我呸！”
“戀愛腦被黑最慘一次！”
直播間網友們玩梗玩的那叫一個歡快，也就在這時，吃完早餐的胡小雩提着食盒和包裝袋出來，看到呂堯在抽菸就走到呂堯身後，一把掐掉呂堯手裡的香菸，板着臉用嚴肅的語氣說道：“少抽菸，對身體不好。”
“我煮蜂蜜柚子茶給你喝。”
因爲呂堯把直播設備放到石桌上，所以鏡頭只能拍到胡小雩的半身，直播間的網友們看不到胡小雩臉上的神情，但語氣是能傳達情緒的。
直播間網友們越琢磨剛纔胡館長說的話，就感覺越不對勁。
剛纔那話
怎麼聽着有點曖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