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馬太師在太師府內時坐立不安,憂心忡忡。僕人給他送早飯來,他大發雷霆讓僕人退下;夫人來問他爲何不吃早飯時,他說男人的事女人別管。就在馬太師馬長俊在太師府內踱來踱去胡思亂想時,兵部尚書馬中軍卻回來了。
“爹,孩兒回來了!”
“恩,值了一晚上夜班,吾皇龍體可有什麼閃失?”
“爹,吾皇沒有什麼大礙,我們已經在各個防線加緊了安全措施。爹你就放心吧!孩兒回房休息去啦!”
馬太師馬長俊還有很多事要和兵部尚書馬中軍商議,可兒子卻要急着回去睡覺心中甚是惱怒便沉默不語。兵部尚書馬中軍沒有注意父親的臉色便急匆匆的回自己房間去了。
馬太師馬長俊正在煩悶時見兒子如此急匆匆的回房睡覺而不和自己多說幾句話便十分惱火順手拿起了一把白色純馬尾拂塵便不顧兵部尚書馬中軍一夜沒有睡覺反而想用拂塵狠狠的揍他一頓。
馬太師馬長俊來到兵部尚書馬中軍的房間外時正好聽見兵部尚書馬中軍怒氣衝衝的說道:“你們還不給我退下!”話語剛落馬太師馬長俊便見兩女僕人從馬中軍房間裡退了出來。接着馬太師馬長俊又聽見兵部尚書馬中軍顫聲道:“我的小美人啊,我可想死你拉!這個烏龜王八蛋鬼皇帝什麼時候出事不行,他卻偏偏在昨夜出了事,害得我苦苦想了你一晚上。寶貝兒,來,現在我要好好安慰你下你!”
馬太師馬長俊一腳踢開兵部尚書馬中軍的房門見馬中軍牀上有一個被繩子綁了雙手口中塞了絲巾的妙齡美女,而那兵部尚書馬中軍卻脫了上衣準備好好快活一場。
馬太師馬長俊跑過去一拂塵打在馬中軍的背上罵道:“臭小子,咱們爺兒倆說不定連烏紗帽都保不住了,你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尋歡作樂。給我從實招來,這是誰家的女子,怎麼被你綁了放在牀上?”
“爹啊,我哪裡知道這女子是誰家的啊。這女子是昨天一個不像中土人士的塞外人說他買了一個煙花女子送我做禮物。我家中的三妻四妾雖多可是都貌如糞土,好不容易得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女子,我就收她做個小妾又有何不可?”
“臭小子,不明女子來歷便隨便接受塞外人的禮物,我們的烏紗帽是保不住啦!你知道那塞外人是誰不?他長什麼模樣?快快說來。”
“一雙牛眼睛一隻鷹鉤鼻和一張血盆大口長在一張馬臉上。”
“果然是他,玩完啦,我們玩完啦!還不給我除去那女子口中的絲巾,我要問話。”
兵部尚書馬中軍除去那女子口中的絲巾,便聽見那女子大叫道:“你們放開我,快放開我,要是我爹知道你們這樣欺負我,我爹一定會殺光你們的。”
“姑娘別怕,你爹是誰,我爲你做主,待會兒我就放了你。”馬太師馬長俊慈祥的說道。
“你們快放了我,我爹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千里射鴻’白大俠。”
“啊,糟了,臭小子,都是你乾的好事。我馬家世代爲官,可如今我馬家世代創下的家業就要毀於你手。你可知道那‘千里射鴻’白大俠白遠勝是何等人物?當年我親眼見他一弓同時射落九隻鴻雁。就那個‘千里射鴻’就很難對付了,更何況白大俠乃崆峒掌門,崆峒乃六大門派之一,六大門派向來一衣帶水,若崆峒出事那其他五大門派必定會出手相助。如今我們惹了崆峒就是惹了六大門派。若六大門派合力來找咱們算賬,我們可怎麼辦啊?”
“爹,都是孩兒的不是,爹放心,孩兒從來不怕那六大門派。只要我在天子面前一道奏章,朝廷的千軍萬馬就可以馬上滅了六大門派!”
“簡直是無知愚蠢之極,哪裡有朝廷和武林六大門派明目張膽的火拼的?虧你還是個兵部尚書,這幾年的官是白當了,一點兒官場把戲都不會耍。”
“爹罵得對,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哼哼,怎麼辦!無毒不丈夫,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女子先宰了,再用火神不知鬼不覺的毀了她的屍體!”
“薑還是老的辣,爹,你真行!”
“那你還不動手!”
“現在就動手啊?爹等我玩玩了再動手吧,多可惜啊!”
“你找死啊你!咱們早一刻弄死她我們便多一分勝算!”
於是兵部尚書馬中軍把心一橫,搶過一步,雙手捏住白玉梅的脖子使勁一扭,那白玉梅便斷了脖子再也動彈不得。
可憐一個美貌如花的妙齡女子像一朵剛開的花瞬間就凋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