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千鈞一髮之際,忘慈還是鬆開了抱住段修修大腿的手,給段修修拎來了一個木桶,段修修想都沒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木桶上,進行了膀胱釋放。段修修尿完尿提起褲子,非常自然的端起木桶,轉過頭問起忘慈:“額,忘詞我這個....應該倒在哪?”此時忘慈眼神已經愣住了,僵硬的用手指了指段修修“公子,您....您怎麼坐.....哎呀,公子您快把木桶放下,奴婢來給您倒,這東西這麼髒怎麼能讓您動手呢?”忘慈說完話就直接上來要搶段修修手裡的木桶,段修修已經忘記現在自己是在一個古代的情境裡,還嘚呵(不太聰明)的跟忘慈掰扯:不行,這是我的那啥,你還要碰啊,你是不是變態啊!從小我的媽媽就告訴我窮人家的孩子(假裝哭腔)都是自己的事自己做“。”哎呀公子您?,這都是奴婢分內的事啊“忘慈說完話就立馬將段修修手裡的木桶搶了過去,將木桶拎着徑直出門處理去了。段修修臊得不行,這就好像自己來大姨媽漏到牀單上,媽媽硬要幫自己洗一樣,哎呦,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忘慈覺得事態嚴重了,因爲她剛纔看到了公子的行爲,她知道如果在這樣下去,早晚要出事,她突然想到,剛纔因爲着急處理木桶,自己走的時候沒有關上房間的門,便就立刻向段修修房間急忙趕去,忘慈趕到房間門口,發現李管家就站在門口,而此時房門已經關上了,而她失憶且要命的公子還在屋裡對着屋外講着:”老關我門幹什麼啊?,哎呀,多給我這屋通通風吧,我跟你們講,你們這生活習慣都不健康!“李管家聽到段修修說的話臉都變色了,忘慈站在原地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忘慈,公子這是怎麼了,少爺以前可從來沒有這麼說過話,還有,你應該知道規矩,公子的房門應該隨時保持緊閉,少爺現在病了,你更要小心謹慎纔是,怎麼出門連門都不關“李管家呵斥起了忘慈,忘慈則跪到了地上便開始要解釋:回.回李管家的話,公子..公子自醒來便..便“”我自醒來便頭痛難忍,忘詞伺候進了湯藥,我突然身發急意,然忘詞顧慮我大病才醒,頭傷未好,便取來恭桶解我之急,剛纔是倒恭桶去了,而她走時這門可是關上的,是我因病倒牀許久,今朝醒了,想看一看外面的太陽又給門打開了,李管家,倒是我,不合規矩了“。段修修在房裡聽到了李管家和忘慈的對話,覺得情況不對,便立刻說起話來,是爲了解救忘慈,更是爲了堵住了忘慈要說出口的那句話,因爲段修修想,要是讓大家知道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記得,那必定會改變自己這個夢原來的故事線,那這個夢豈不是降級好無意思了嘛,對!哎~她就是玩!
原本還有在生氣的李管家,聽到段修修說的話,眼神突然變得柔和起來,在柔和的目光中還參雜了幾分不忍,雖然現在房門是關上的,但李管家還是朝屋裡的方向弓起了身子”哦~是這樣啊,公子這麼說真是折煞老奴了,公子您大病初醒還是要多注意休息啊,現在雖然已經立夏了,但是開着門這外面的風還是容易撲到您,您想看太陽就讓忘慈去把屋裡那面小窗打開,這樣您既可以看太陽,老奴也不用怕您這頭傷未好又添風寒了“段修修從李管家的話裡聽的出,這李管家雖然人守規遵律但對自己的態度還是不錯的,於是段修修也沒有再想嘴炮對標李管家了,只是有禮客氣的吩咐李管家退下了,段修修還真沒有想錯,因爲在準備離開之前,李管家還好生提醒忘慈,好好伺候自己,看來這李管家是個正派角色,至少從現在的發生的劇情上來說。
忘慈進屋便立即關上了房門,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再出現忘記關門這種情況,然後又走到窗戶面前,打開了一扇小窗,這扇小窗的尺寸只有普通窗扇一半那麼大,就好像是現實生活中鄉村裡的小賣點(小超市),爲了方便找錢又安全的做生意,平時有人來買東西,來回只開這一扇小窗,“忘詞,我房間的門窗是不是大多時候都是緊閉的,關緊門窗是我這間屋子的規矩嗎”段修修好像猜到了些什麼,笑着問着忘慈,忘慈看着段修修眼框添了幾分紅潤,但她沒有說話。段修修看着忘慈這副反應便知道自己沒有想錯,開始自信推理起來:“你們都叫我‘公子’,且李管家和你做事都很重視規矩,剛纔門沒有關,我看到了我這屋外院子裡種了竹子,院子東西兩側好像還有廂房,這說明我們家應該是個大戶!我這間屋子雖然乾淨整潔,佈局清晰,但是屋裡還是有一股潮溼的味道,剛纔聽李管家說,現在已經立夏,立夏這個節氣多雨,所以平時不通風,很少有光照的房間就會潮溼,剛纔你端的湯藥太濃,我也沒在意,現在仔細聞一聞,我這屋裡就有股潮溼的味道,再加上剛纔你和李管家對關門這件事的執着,我就明白了,我這間屋子,看似是一個大戶人家公子的臥房,實則是一個上鎖緊閉的牢籠,那麼爲什麼呢,爲什麼這樣對我呢,啊哈~我已經猜到了!"段修修的推理讓忘慈很心痛,因爲她眼前這個失憶的公子,她明明都什麼都不記得了,但說的竟一點錯都沒有,只要想一想,忘慈就更替自己的公子委屈,又開始要哭了起來,段修修則想過過推理癮的繼續說了下去:”爲什麼這麼對我呢,因爲.....我是一個私生女!”忘慈剛用手抹了下眼淚聽到段修修說的話差點腦溢血,”我父親的正牌夫人以我爲恥,我父親也奈何不得,爲了自己的面子和咱們段家的名聲就以養子的身份就把我圈禁在了這間屋子,額,至於爲什麼給我換了個性別,讓我用養子的身份待在這,我想大概是爲了更好的掩人耳目吧,怎麼樣我聰明吧“。段修修終於把自己的推理說完了,心裡還在美滋滋的偷着樂,心想大哥一千多集的柯南不是白看的,此時忘慈已經被段修修的腦洞給震到了”哎呀少爺您可別在瞎說了,而且您剛纔又說了禁詞,少爺,您可別再這樣胡鬧這樣下去了“。哎呀,怎麼,我說的不對嘛,雖然我有些地方解釋的有點牽強但這是我能想到的僅有可能了,這還不對嘛?抱歉啊,抱歉,哈哈哈哈哈”段修修知道自己推理錯了,吐槽自己可能是狗血劇和逆襲動漫看多了,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但段修修又覺得自己推理錯了也好,這樣自己正可以問出事情的真相了,“忘慈我真的是不記得了,爲了全家的安危,你告訴我吧,我這房間緊閉門窗的原因,和那個所謂的禁詞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