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握着手上的聖旨,南宮麟冷峻的臉上除了冰冷冷的表情,什麼都沒有。
同時,弘緒宮的南宮緒也是同樣握住聖旨,冷峻的臉上,除了陰森而詭異的冷,什麼也沒有。
問將軍的女兒許了給太子殿下,而自己娶的只是一個文官的女兒,而且還是庶出長女。爲什麼?爲什麼同樣是皇子,區別待遇卻這般的不公平?
都是皇子,他是二皇子,而南宮麟只不過是最小的皇子。爲什麼?爲什麼選擇最小的南宮麟,也不選擇他?自古長着繼承,長子無法繼承,也應該是他這個次子,而不是幺子。
帶着華麗的古典,帶着貴氣的霸道,高貴的的女子,一身金絲勾勒的華服,繡着大片鮮亮的蝴蝶,滿頭華貴的珠釵,已經年過中年的臉蛋,因爲保養的好,而非常的顯年輕,柳月彎眉,飽滿的臉頰,沒有一絲絲的皺紋,傾斜的倚靠在貴妃椅上,身邊有十來個宮女太監伺候在身旁“來人。”
“奴才在……”一個太監上前。
“現在太子宮殿跟弘緒宮是什麼樣的反應?”女子漫不經心的問,微眯着眼眸,手上撫摸着一直小狗,看品種,應該是純種的貴族品種,價值不菲。
“回娘娘的話,現在太子宮殿跟弘緒宮裡面一切都很平靜,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哦!”齊妃娘娘似乎很驚訝“這倒是奇怪了,今兒個怎麼都這麼安靜了?”
“回娘娘的話,太子殿下似乎並不在意自己娶的是什麼人。”
“怎麼說?”齊妃娘娘似乎對這個話題感了興趣,微眯的眼眸微微的睜開了點,看着跪在地上回話的太監“問將軍的女兒嫁給他,他還挑剔?”
這問將軍可是勤王府的那個勤王爺的部下,這勤王爺的人,他還看不上?
“奴才打聽得到消息,因爲緒皇子跟南宮紫薰的關係,南宮緒想娶問將軍的女兒。只是不知道中間環節出了什麼錯,娶問將軍女兒的卻是太子殿下,而緒皇子只是娶了一個文臣的女兒,而且聽說還是庶出。”太監想了想“娘娘,聽說聖旨皇上已經擬好了,送到了太子殿下跟緒皇子的手上,還沒有發出去。”
齊妃娘娘丟開手上的狗,坐起身子“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太監搖頭“奴才也不知道。”
“蓉兒,你認爲呢?”
一個開起來二十歲開外的宮女,站在齊妃娘娘的身邊“娘娘,我想皇上這麼做,可能還沒有決定這樣做的決定對不對。”
齊妃娘娘站起來踱步,在沉思,來回的思考“不對,本宮覺得皇上不是這樣的意思。”
“難道又是因爲勤王爺?”蓉兒猜測,這些年,宮裡面有什麼大事,都會有勤王爺出手,皇上給勤王爺的權利,幾乎跟自己的旗鼓相當了。自古,沒有一個帝王能做到這般的。
齊妃娘娘點頭“這也不無可能,蓉兒,你去到皇上那打聽一下,這是不是勤王爺的安排。”如果是勤王爺的安排的話,看來那個老傢伙是準備死挺南宮麟做皇帝鐵了心了。
勤王爺,皇帝的左膀右臂,曾經的太子,卻爲了勤王妃而放棄江山。
勤王妃真的比江山重要?愛江山更愛美人的皇子,根本就寥寥無幾,而勤王爺就是其中的一個。如果他選擇遠離政治,遠離權利跟朝堂,也許她會相信他是真的愛江山更愛美人。勤王爺這個人,實在是讓她琢磨不透。自己派出去的人,都在他手上遭遇不測了。
“上一次追殺太子的人還沒有回來?”齊妃娘娘冷聲的問身邊的蓉兒。
“娘娘,一個都沒有,而且還是死不見屍。不過,太子殿下受傷了,奴才想我們的人一定跟太子殿下交過手了,應該被太子殿下全都解決了。”
“他沒有這個能力。”齊妃娘娘否決了這個可能,以她在宮中這麼多年,以她對南宮麟的瞭解,他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能一個人殺死那麼對死士,而且還毀屍滅跡。也沒有見他身邊出現什麼出色的侍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齊妃娘娘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受傷了,還能回來,而且自己的人一個不留,全都被殺,卻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不是一個人可以做到的,那天明明就是他一個人出宮的,而且跟蹤的人看到他是在寶月樓,去見南宮緒的歌姬的。
“蓉兒,你去查一下,太子殿下最近跟誰走的比較近。”
“是。”
“還有,去查查,太子殿下最近是不是到勤王府走動比較勤快。”
“奴才知道。”
“對了,勤王爺的小王爺大婚,你給我備一份理送過去,順便看看,這個能讓皇上親自主婚的小丫頭片子長什麼樣。”
“是!”
“去吧,本宮乏了。”
“奴才告退。”
滿屋子的宮女太監對跪安,退到了門外,守候着。
爲什麼?皇上爲什麼要把擬好的聖旨給南宮麟跟南宮緒,而不是先讓人去宣讀?
弘緒宮內,南宮緒冷着臉看着眼前的女子。
女子的臉上表情也不怎麼樣“緒,南宮紫薰那邊可有聽到什麼異樣?”
南宮緒冷聲的說道“沒有。”
“緒,這一次就算了,他也不可能次次都是贏。母妃再去探探勤王妃的口風,南宮紫薰那你也不要鬆開。”怡妃的眼眸中閃過殺氣,有些冰冷。卻藏着更多的是隱忍!
京城的某條大街,舞獅隊,鑼鼓聲,震動了整條街。行人圍的是裡三層外三層的,整條路可以算的上是水泄不通。大家都好奇的看着眼前準備開張的店鋪,到底是準備賣什麼東西的。
人羣都歪着頭看向店鋪裡,清空空的,除了一邊一個櫃檯,櫃檯上放着很多賬本似的,櫃檯裡站着幾個夥計,其它的什麼都沒有。中間放着一個超大號的屏風,屏風兩邊似乎可以走到後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