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蘭繼續說道:“像現在詩雨想讓許悠給她做飯,照顧她一樣,表面上是沒什麼的,可她心裡打着的主意就是把悠悠當傭人來使,悠悠脾氣好或許不會和她計較,但小烈就不同了。他把悠悠寵在心尖上,看不得悠悠被人當傭人來使,哪怕悠悠不覺得有什麼,哪怕那個人是他的妹妹,他也會生氣。現在他對詩雨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了,不能再讓他們兄妹這樣下去,傷了兄妹之情。”
“依蘭,我怎麼聽着,總覺得你偏着悠悠似的,詩雨可是咱們的女兒呀。”遊澤忍不住爲女兒說一句話。“女兒纔是我們的,兒媳婦那是別人家的女兒。”
喬依蘭霍地站了起來,“我也是你媽的兒媳婦,我也是別人家的女兒。”
遊澤一驚,又觸了老虎鬚。
他趕緊笑着哄妻子,“好,我聽你的,我都聽你的,你別生氣,一大清早的生氣可不好。”
喬依蘭哼了一聲,睨着丈夫:“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對悠悠還是不喜,還想着雞蛋挑石頭,嘴裡說着一套,做着又一套。遊澤,我告訴你,如果悠悠在這個家裡過得委屈,小烈要帶着悠悠搬出外面去住,我也跟着出去,在這裡,我也受夠了!”
遊澤吃驚於妻子對許悠的疼惜,訕笑着保證自己不會揹着妻子對兒媳婦雞蛋裡挑石頭的。
許悠並不知道樓上的公婆正爲了自己而鬧着呢,更不知道小姑子意圖恃着腳傷想讓她侍候,遭到了遊烈的薄懲。
她被遊烈忽然摟過來的大手驚到,隨即扭頭笑着:“別這樣,快點放手,讓人看到不好。”
在她的腮邊偷了一個香,遊烈才鬆開手,“以後不准你比我先起來。”
“我看你睡得香,想着讓你多睡一會兒。怎麼還不換衣服?早餐做好了,都七點多了,你快點上樓去換衣服,一會兒還要上班呢。”
許悠說着轉過身來,摘下了繫着的圍裙。春桃在這個時候進來,餘下的工作便交給了春桃,她拉着遊烈出去。
回到房裡,她就去給他拿衣服,遊烈忽然拉住她,猝不及防的,她跌回他的懷裡,雙
脣就遭到他的佔領,四脣相觸時,他立即展開攻擊,迅速地攻城掠地,佔領她的陣地,讓她舉手投降,任他予取予求。
“悠悠,以後只准給我做飯!其他人想吃到你做的飯菜,都要經過我的同意!”
移開脣後,遊烈在許悠的耳邊低啞地提醒着。
許悠敏感地意識到出了事,她問:“怎麼了?”
遊烈搖頭,“沒什麼,就是想獨佔你的美好。”
他不說,許悠也不追問,至於他霸道的要求,她當成了耳邊風。扳開腰間的大手,她說着:“今天就讓我來侍候你吧。”
黑眸忽閃着,遊烈笑道:“那是我的榮幸。”
替他拿來了黑色的西裝,以及襯衫,再拿來領帶,許悠動手就脫他的睡袍,“以後你不要穿着睡袍滿屋子竄。”
“我那是心急去找你。”
“我能去哪裡。”
“醒來看不到你,我就心急。”
“我還沒有嫁你的時候,你每天醒來不都是見不到我。”
“那是以前,現在開始,清晨醒來,我要看到你,下班回家,我要看到你。”
許悠在他腰間的軟肉輕擰一下,他立即低叫起來,許悠笑道:“霸道鬼。”
“我那是在乎!”遊烈爲自己的霸道爭辯。看着她幫自己穿上襯衫,一個鈕釦一個鈕釦扣上,又幫他穿上外套,再幫他系領帶,遊烈的眸眼放柔,柔柔地注視着眼前的妻子,心湖裡盪漾着幸福。
“好了,帥哥出爐,歡迎欣賞。”
許悠笑着後退了兩步,欣賞着自家男人的帥氣。
“我只給你欣賞。”
“別肉麻了,走吧。”許悠懶得再和他肉麻下去,在房裡,肉麻起來的時候,她還肉不過他呢。
遊烈嘀咕着什麼,許悠當作沒有聽見,拉着他下樓去。
樓上的樓梯口處,遊詩雨嫉恨地看着那對恩愛的夫妻親熱地下樓去,氣恨母親看透她的心思,選擇偏向了許悠。
大哥無情的警告又讓遊詩雨縮了縮。
一想到在B省
的那種生活,遊詩雨就白了臉。
遊烈的警告還是有效的,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遊詩雨都不敢再耍什麼花樣。
……
民政局。
一身白色西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手捧一束鮮豔的玫瑰花,西裝服的口袋裡還有一枚鑽戒的君墨,早早地就等在民政局的門口,等着許雅的到來。
路過的人們,都會被這個如同童話裡走出來的白馬王子吸走視線,女人會在心裡羨慕着那個被他等待的女人。男人會羨慕他,能開着名車,穿着名牌,手捧鮮花,等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前來與他走進裡面,領取共度一生的憑證。
君墨不時地看看時間。
他並沒有打電話催許雅,相信許雅一定會來的。
許雅沒有讓他等太長時間,九點的時候,準時到達。
她像他一樣也是着西裝,只不過他的是白色的西裝,她的是黑色的女式西裝,卻讓她看上去更加的驚豔。
“君墨。”許雅扭身從車後座裡拿起一束花,下車後走到君墨的面前,看看君墨捧着的鮮花,再看看自己買來的鮮花,她咧嘴便笑:“怎麼你也買了花?”
君墨伸手就奪過她手裡的花,拿着她買來的花走回到她的車前,藉着車後座半開的車窗,把花束放回車後座,旋身又回到她的面前,單膝跪下,雙手把自己買來的那束鮮豔的玫瑰花遞給許雅,仰眸深情地凝視着許雅,深情地請求着:“許雅,我愛你,嫁給我吧。”
“有人當街求婚耶!”
“好帥的男人!”
“好美的女人!”
路人立即就被這一幕吸走了眼球,停下腳步看着君墨當街向許雅求婚。
許雅的臉忽然紅了起來。
原來,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求婚,是這麼激動人心的事情。
“許雅,嫁給我,讓我給你做一輩子的飯。”君墨深情又認真地再次請求,就算說好了來領證,他還是欠她一個求婚。女人被求婚時,是她一生中最美的回憶之一,他不能讓他的許雅沒有這個美好的回憶境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