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你進來坐吧。”南宮雪稚笑笑,笑容裡帶了那麼一點點的虛僞。
司徒妙萱點點頭,跟着進去,又對上了玄聖燁探究的目光。
“坐吧。”南宮雪稚讓冰夏爲司徒妙萱倒了茶,和玄聖燁對視了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個動作正好落入了司徒妙萱的眼底。
之後,下人們退下,三個人又有一句沒一句聊了一會,司徒妙萱便離開了。
玄聖燁看着司徒妙萱的背影消失,問道,“你看出來什麼了?”
“什麼都沒看出來,昨天我也試探過了,我以爲晚上會有什麼動靜呢,結果什麼都沒有。”她看了眼玄聖燁額上的傷,心底一陣痛快。
“你讓本王配合你演戲,結果卻什麼都沒看出來,你說,本王該如何懲罰你?”玄聖燁沉聲問,臉上倒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額上的傷不僅沒讓他變得狼狽,反倒將他的妖孽氣質完美地昇華了。
“都說是試探了,誰能保證能試探出什麼來?再說了,你還是趕緊回去處理傷口吧,萬一失血過多死了,還怎麼懲罰我呀?”南宮雪稚起身,一邊說着一邊往內廳走。
玄聖燁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然後看了眼手上的血漬,心裡恨得牙癢癢,耳邊突然傳來了那小混賬愉悅的歌聲。
他起身往外走,途中看了她一眼,沒能對上她的眼神,冷哼了一聲,甩袖走人。
來到韓子墨的院子裡,韓子墨遠遠地就迎上來了,嘖嘖感嘆,“爺,你這……又讓她揍了?”
玄聖燁怒視了一眼,繼續往裡走,在石凳上坐下,一直手臂放到石桌上,看着韓子墨和他師父一個德行,在心底感嘆着,還真是師徒倆。
“當初你就不應該救下那個小禍害。”他咬牙切齒,胸口像砌了一堵牆一樣,悶悶的,呼吸及不順暢。
“我救的?我帶她去跟師父要的還魂丹呀?”韓子墨笑嘻嘻地問,看過了天山老怪的人都知道,他變成老頭以後,絕對和天山老怪一模一樣……招人煩。
“我過來不是聽你廢話的,給我處理一下傷口。”玄聖燁決定趕快處理傷口,然後離開這裡。
如今他的府裡,只有他自己的屋子裡還算是個能呆人的地兒。
“得令。”韓子墨應了一聲,進屋拿藥箱去了。
晚餐過後,南宮雪稚讓小金子將躺椅擡到院子裡,歪在上面涼快涼快,順便將所有的一切串聯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想到些其它的,就在這時候,司徒妙萱過來了。
“嗯?你怎麼來了呀?”南宮雪稚起身,臉上的笑容恢復了原樣,和司徒妙萱一起在一邊的石凳上坐下。
司徒妙萱四下望了望,拉着南宮雪稚的手小聲地說道,“雪稚,有件事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我曾經把王爺的路徑告訴了一個人。”
南宮雪稚不說話,等着她的下文。
司徒妙萱又接着說道,“管家戴立,那天我在前面的花園碰到他,不小心說漏嘴了,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是他走漏的風聲,也不想連累到他,可是又一想,要是真的是他,我不說出來的話,就是幫兇了,雪稚,你一定要好好調查一下啊,別冤枉了人家,也一定要把真正的奸細給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