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暗衛的稟報,太后的臉色不由得一僵,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怎麼回事?
那等迷陣都困不住寧歡?
一時間,所有人都目光都投向了地牢入口之處。
有人歡喜有人憂。
百里玄淵扶着寧歡從裡面走了出來。
太后瞧了瞧,沒看見他們身後有人跟出來,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她的目光落在寧歡和百里玄淵的身上,心中也是有些不舒坦的。
她原以爲會將寧歡收拾了,卻不想,還說功虧一簣,雖然寧歡看上去臉色極差,像是受了重傷,可到底還是平安無事。
太后想着,心中便說堵得慌。
她再看百里玄淵,更加不舒服了。
她在想,百里玄淵這說要同他作對到底了,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了!
“你們沒事吧?”景軒帝見他們平安歸來,也總算說鬆了一口氣。
“沒事。”寧歡搖頭,她眉頭微蹙,卻是看向了太后。
太后傲慢的擡高下巴,不悅的說道:“看哀家做什麼?你們不是吵着說宮珏在這裡嗎?人呢?”
寧歡嗤笑一聲,她看着太后,說道:“太后瞧見我們兩個人出來,挺失望的吧?可見到我們兩個,又沒見到宮珏的時候,又說鬆了一口氣了吧?”
太后臉色微閃,沒好氣的說道:“你胡說什麼!哀家爲何要鬆一口氣?又爲何要失望?”
寧歡不屑一顧,直接轉向景軒帝道:“皇上,這地下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景軒帝眼中一暗,說道:“這地下都有些什麼?這裡原本是一座地宮,前朝留下來道地窖。先祖沒有拆,一直保留下來。朕登基之後,這地窖便是開始荒廢了。寧歡,聽你的意思,這地窖……又什麼不尋常道地方嗎?”
寧歡點頭道:“不錯,皇上,這地窖你絕對想象不到!我真怕皇上您承受不住!”
景軒帝陰沉着臉道:“說,朕受得住!”
寧歡眼神微閃,點點頭道:“這早已不是地窖,而是一座地下水牢。水牢的下面,說一座巨大的蠆蠱盆,剛剛……我全都見識到了!”
“什麼?”景軒帝滿臉震驚,顯然覺得不可思議。
“皇上不信可以派人去瞧瞧。”寧歡冷着臉說道,“剛剛蠆蠱盆已經被王爺封印,如今裡面很安全。透過寒冰地面,應該可以看得清地底下的蛇蠍毒蟲,皇上派人一查便知。”
“寧歡,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讓皇上派人去調查哀家的慈寧宮,怎麼?你難不成認爲這都是哀家弄的?”太后指着罵道。
“呵!難道不是嗎?”寧歡反問。
“……”太后一噎,怒道,“寧歡,你不要太過分!你口口聲聲說哀家關了宮四爺,你心心念念跑去救人,人呢?人在哪?”
寧歡沒有吭聲。
太后怒哼道:“交不出來是吧?你當然說交不出來了,因爲哀家從未扣過宮珏,宮珏自然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寧歡看着太后,忽地伸手,拍了拍掌。
於是,宮珏從裡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