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習褚貴站起身來,維護寧歡。
“老七,你什麼意思?”習褚貫當然不高興了。
習褚貫一直想要對付寧歡,可一直都沒找到機會。可幸好,習城主同樣討厭寧歡,儘管他被趕出了習家,但習家的事,他統統都知道。
如今,習城主死了,他被叫回了習家,從現在開始,他依然是習家的子孫。
而且,他殺死習褚賢一事,並沒有其他人知道,他依然可以做高高在上的習家二公子。
當然,前提條件是,他站在有資格繼承城主之位的兄弟的一頭。
眼下,新的習家少主三公子躺在牀上,半死不活,自然是沒有繼承城主的資格。
有資格繼承城主之位的,乃是四公子習褚賈,五公子習褚費,六公子習褚賀以及七公子習褚貴。
這四人中,呼聲最高的是習褚貴,按長幼排序最有資格的卻是習褚賈,至於習褚費和習褚賀,各有各的勢力,也是習褚貴和習褚賈比不上了。
習褚貫所擁護的,也並不是七公子習褚貴,而是五公子習褚費。
習城主尚未出殯,遺體還停放在習家堡內,四位公子卻是着急的想要選出新任城主,爲此,他們還特地請來了習家三位德高望重的長老。
三位長老分別擁護習褚賈、習褚費及習褚賀,卻沒有一個長老擁護習褚貴。
習褚貫每每看見寧歡,都覺得十分不舒服,他迫切的想要趕寧歡離開,免得這選城主這等大事會被寧歡破壞。
“寧姑娘是我的客人,她是來祭拜爹的,無可厚非。二哥你還是消停一會兒,你如今雖然看起來與常人無異,可修爲全無,還是不要當出頭鳥的好。”習褚貴開口,卻是擁護寧歡。
習褚貫卻是暴躁起來。
“習褚貴,你什麼意思?”習褚貫怒斥道,“誰都知道,姓寧的臭丫頭不安好心,她還殺了大哥,你們都不記得了?他是仇人!你竟然跟仇人交朋友,你實在太過分了!”
“大哥到底是怎麼死的,沒人比你更清楚!”習褚貴雖然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他也知道,寧歡完全沒有殺習褚賢的動機,反倒是習褚貫!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習褚貴冷笑,上前一步,直面面對習褚貫,道,“大哥是被你殺死的!你爲了隱瞞真相,所以你纔對藥師聯盟的人下手!可惜,你算漏了,你不是寧歡的對手,你不僅沒有能將藥師聯盟人收拾殆盡,還折損了我們習家三十多名弟子!”
“你胡說!”習褚貫緊緊的捏緊拳頭。
“我說的,句、句、屬、實。”
習褚貴一字一頓,說得習褚貫直冒冷汗。
“爹屍骨未寒,你們倆能不能消停會?”習褚費皺着眉頭,十分不滿的說道。
雖然,他也知道習褚貫做的事,但是,眼下習褚貫是向着他的,他自然要保下習褚貫。不管如何,長幼有序,只要習褚貫無罪,便是習家二公子,說出的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