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我知道了。這件事，做主的還是我七姐姐，就算我幫你，她不答應，也是白搭。”寧歡低聲說道，“我可以儘量幫你周旋，我不能保證七姐姐一定原諒你，但是，馮斯，若是七姐姐原諒你，你也得答應我幾個條件。”
“你說。”馮斯點頭，說道。
“第一，若是我七姐姐願意嫁給你，你得保證，終其一生都不得納妾，也絕對不允許在外拈花惹草，如若不然，我會讓七姐姐休了你。”寧歡認真的說道。
“……”馮斯一陣無語，還有女人休夫這回事嗎？不過寧歡這麼說了，他聽了，卻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如此，他便是點點頭道，“我答應你。這輩子我只娶寧娟娟一人，絕不納妾，也絕對不會背叛於她，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寧歡滿意的點頭道：“這第二，你無父無母，在北曜想必也沒有什麼牽掛。所以，這第二，我希望你處理好了北曜那邊的事，便是來天心城定居。畢竟，我七姐姐的生母將來老了也是需要子女在跟前侍奉的。”
“這……”馮斯有些遲疑。
“怎麼？你不願意？”寧歡反問。
“不是。”馮斯搖頭，“我只是在想，我現在是太子手下親兵統領，即便我肯，太子能放人嗎？”
“我只問你意願，其他的，即便有萬重險阻，你願意，我就能辦到！”寧歡肯定的答覆。
馮斯點頭道：“好，我聽你的。你說的也對，我一個大男人，在哪裡都是好生存的。可倘若七小姐隨我去了北曜，那邊對她而言全然陌生，即便有我護着，她也難免會覺得緊張害怕。”
“你能這麼想，再好不過！”寧歡脣角微揚，馮斯有這樣的覺悟，還真是讓她挺意外的。
馮斯笑了笑道：“我承認，我如今對七小姐是愧疚大於別的，但是我是一個男人，我做錯了事，自然是要承擔的。我是對七小姐負責，但是日久天長，她定然會是我生命的全部，這點毋庸置疑。”
寧歡聽了馮斯的話，心裡倒是舒服多了：“希望你記住今日所說的話，離開北曜，離開你成長的家鄉，這個要求對你而言的確是有些過分，但是有的時候，有舍纔有得。”
“我知道的，我是個成年人了，不管什麼決定都是該對自己負責的。”馮斯點點頭，“還有別的條件嗎？”
寧歡搖頭道：“我暫時沒有別的條件了，但是難保我七姐姐以後沒有！你既然應了我這兩個條件，那我會盡量幫你，真心總是需要真心來換的，我想你懂這個道理。我從前還以爲你是個莽夫，如今看來，倒是我看走眼了。”
“從前？”馮斯皺眉，有些不解。
寧歡眸色一閃，便是笑了笑道：“北曜的事，我從前總是聽說過的，北曜太子手下幾名將軍，我自然也是聽說過的。”
“原來如此。”馮斯點點頭道。
寧歡正欲再說什麼，卻是聽到慕容楚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