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南宮堯只覺得自己的內心被滿滿的充實着,可是突然之間他又想到顏小夕放在心間上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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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覺得他的心臟被錘子一記重重的打中,他緊靠着墓碑,明明自己內心的鬱悶需要哭出來才能夠釋放。但是最後卻還是所有的痛楚都忍了下來。
風從遠處的地方打來,捲起地上的落葉,揚起一陣好看的落葉雨。即使是有風吹着,但是南宮堯的臉上痛楚的表情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依然是沉沉的悲傷還濃濃的哀傷。
他一直以爲顏小夕對待自己的感情也是有不同的地方的,不管是親情還是友情,但是所有的一切在見到莫凌天的瞬間都化作了烏有。
說到底自己在顏小夕心裡的位置還是比不過莫凌天在她心底裡的分量。
如今,一直對顏小夕念念不忘的也只有自己而已,但是即使如此,自己也心甘情願,哪怕顏小夕心裡面愛着的人不是自己,自己也願意將自己的一副癡心全部放在顏小夕身上。
早在那一天他去找顏小夕的時候,他就應該明白的,早在顏小夕拒絕自己的那一刻開始自己就應該明白的,早在顏陌對自己露出那種淡漠的表情的時候自己就應該明白的。
可是因爲貪圖顏小夕曾經給過自己的一點溫暖,所以直到現在的自己家依然是念念不忘。
所以,不管顏陌對自己的態度有多冷漠,顏小夕對自己的感情有幾分真假,在他的內心裡,他始終還是覺得顏小夕對自己還是有幾分真情的。
哪怕是親情,哪怕是友情,他也相信,顏小夕對自己不是那種放之任之的想法。
所以自己之前纔會對着顏小夕做出那樣子的舉動,她到底還是沒有直接開口拒絕自己。
可是她變相的拒絕卻是比對着自己直接開口更加傷人。
空氣中傳來淡淡的哀傷。
這個時候,一個黑衣勁裝的男子靠近了南宮堯。
即使腳步方得很清楚,但是還是讓南宮堯聽得一清二楚。他臉上閃過一抹頗似不悅的生態,但是畢竟是已經成功的難燃,南宮堯很快的就恢復了平靜。
冰冷得像冬天裡的寒冰一眼,對着過來的男人冷冷的說道:“你來做什麼?”
男人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南宮堯會這樣子對自己說話,也不惱怒,只是看着這樣子頹廢的南宮堯,看着看着,他突然笑了起來,接着說道:“聽說你爲了一個女人放棄了你的復仇計劃?”
南宮堯擡起頭,看了來人一眼,很快的又低下頭:“你倒是消息靈通。”
說話的語氣並沒有什麼不悅的,但是來人卻並不這樣子認爲。越是能夠穩住氣的男人才越能夠稱之爲男人。
“說真的,父親那邊生氣了。”他知道南宮堯是聰明人,自己和他說話的時候還是挺省力的,這句話不管怎麼說,只要南宮堯細細想象,自然知道是在說什麼。
南宮堯復又擡起頭,再次看了這個男人一眼,確定這個話題的對象是自己?
而後似笑非笑的開口:“是嗎?是你迫不及待還是真的是父親等不及了?”
男人冷不丁的被南宮堯這樣子一嘲諷,表情頓時冷了下來,但是對於眼前的男人他多多少少也有點忌憚,當然不敢直接開口諷刺回去。
“你覺得呢?”他反問,對於眼前這個男人,他覺得這個男人就會一直豹子,寧願長期蟄伏在不被人看見的地方,也不願意過早的暴露自己。
一聽到這話,南宮堯的表情出現了一抹鬆動,當然不是快樂的,也不是悲傷的,而是冷冽的。
“你回去告訴他,既然把這件事情交給我了,我自然會讓他們滿意的,如果不信任我,我也樂意將這裡的工作交還給他。”
南宮堯再次看了來人一眼。心裡卻是無線的鄙夷。哼,就憑你這個傢伙也相威脅我?還嫩着呢。
來人冷不丁的南宮堯這樣子一盤冷水潑過來,臉色並不是很好,咬着牙齒的樣子像是對眼前的南宮堯有着極大的不滿的樣子。
而事實上,對於眼前的男人,他確實是真的有很多的不滿。
一個只能靠着女人吃軟飯的男人,自己打心眼裡就不喜歡這個南宮堯。
男人眼裡的厭惡自然也落在了南宮堯的眼裡,但是南宮堯是何許人也,他自然不會和眼前的人過多的計較。
而後又是用冷冽的話題問着眼前的男人:“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語氣中的冷冽以及絲毫不退讓完全是不想讓這個男人踏足這裡任何一步。
“只要有心,你就是躲在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男人開口說道,語氣中是說不出的得意。
南宮堯對這個答案不以爲意,想想之後也知道是哪個人的風格。天涯海角,這個背後的男人還真當自己是他手上的棋子了。
不過,說實在的,在他的心裡,他也覺得這個背後的男人的觸手伸得過長,自己不過是作爲一個合作伙伴,相幫他這個忙而已。
現在這種感覺卻弄得自己好似一顆他可以隨意差遣的棋子一樣。
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好笑,於是開口說話的時候也就少了某種冷意:“你回去告訴你們家老大,讓他記住,我只是他的合作伙伴,不是他的一顆棋子。”
南宮堯依然是剛纔那個倚在墓碑上的動作,慵懶的神情看着來人,但是來人卻依然在他慵懶的表情裡面看到了一抹懾人的目光。
“南宮堯,你不要得寸進尺!”似乎警告的一句話從來人的嘴裡面說出來。
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的南宮堯突然從地上站起來,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看着剛纔的男人。
活生生的讓這個男人感覺到了南宮堯從內向外散發出的一種冷意。
瞭解南宮堯的人都知道,他越是平靜就越是說明他內心的生氣與激動,而無疑現在的這個男人已經觸碰到了南宮堯的逆鱗。
“得寸進尺?”南宮堯一步一步的畢竟這個男人,語氣中的冷意將這一句話一字一句的說出來。
這樣子的男人,要是放在平時的話一般都是自己不願意打理的哪一類人,但是今天的情況好像有點特殊。
自己心情不好,正想找個人好好的泄瀉火,這個男人居然好死不死的湊上來,一句兩句的逼着自己生氣。
南宮堯想到這裡,突然笑了。
雙手抱在一起做了一個運動前的準備動作,嘴角的笑容斜睨而張揚。卻是看的眼前的男人一陣心慌。
但是他還是讓自己強作鎮定:“南宮堯,你想做什麼?你要是敢動我,你自己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南宮堯聽到這個男人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所謂的害怕,而是仍舊按照自己剛纔的步子一步一步的靠近這個男人。
這幅樣子好像就是在說自己對這個男人說的化充耳不聞,對這個男人臉上的緊張視而不見。
“南宮堯,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家少爺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他語出威脅,想制止住南宮正在走上前的步子。
奈何南宮堯作爲一個商人,奸詐以及殘忍是他的本性,當然不會因爲他的這句威脅而產生任何的退意。
但是反過來說,也有可能是因爲這個男人的威脅而讓南宮堯更想上前揍他一頓。
衷心的狗不是用來形容他們這種喜歡狗仗人勢的人的,他們這些人只配用另外一個詞——畜生。
南宮堯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在逼近。終於,來人迫於南宮堯的壓力,而被嚇倒在地。
雙腿跪在地上,只能擡着頭才能看見南宮堯,哀求的眼神看着南宮堯。
因爲現在的南宮堯是站在的緣故,看着來人的眼裡居然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尤其是陪着南宮堯身上突然發出來的氣勢,勁裝男子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不是人,而是一個惡魔。
一個前來索命的惡魔。
看着這樣子的男人,南宮堯突然失去了任何想要教訓這個男人的慾望。
因爲自己是背對着墓碑的緣故,他突然想在自己父母面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最終也沒有將自己的氣憤發泄在這個男人身上。
而是伸出自己的右腳,對着這個男人的腹部用力一踢。
男人順勢倒在地上,臉上的驚恐在自己的眼裡一覽無餘。
突然,南宮堯失去了所有的興趣。只是把自己所有的憤怒化成了一句話,對着這個男人吼道:“滾,這個地方不是你這種狗能夠待的。”
來人唯唯諾諾的點頭,生怕自己一個動作不小心就會弄丟自己的性命。現在的他不管南宮堯說什麼,所有的全部都答應。
“還有,以後有我在的地方,必須要離開我十米以上,否則我不知道會怎麼弄死你。還不快滾!”
那人一聽,立馬馬不停蹄的滾了。
南宮堯看了一眼遠處,那個地方有自己愛着的女人,好像不管自己怎麼逃避,畢竟還是逃不了那個地方。
小夕,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