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作的話剛說完,向晚便陷入了深思,這毒並非從口入,而身上也沒有傷口,那這毒是從何處進去的?
“身上沒傷口,這毒又不是從口入,那你可查得出來,這是何毒?”皇后只想趕緊把這事給查出來,還她一個清白。
“此毒想必是以細針,刺入了蔣姑娘的身上,至於在哪兒,卻得要慢慢找。”那針定是細如髮絲,找起來可並非易事啊。
不然的話,她也便不必擔擾了,只是此事怕是她也找不出,那針到底藏在何處。
“如此高明的殺人手法,想必此人定是個懂醫之人,若不然,怎會如此做?”一邊的太后聽了忤作的話之後,下了結論。
而向晚和鳳錦郡主倆人的心裡都是咯噔了一下,莫不成太后覺着此事是他們二人其中一人做得不是,如今只有他們二人成天拿着醫書草藥在認,而此時太后這句話,無非是在說他二人,是那下毒之人嗎?
“忤作,你可看得出來,蔣姑娘這中的是何毒?”皇后倒是定下了性子,知道太后那一說,便把範圍縮小到了向晚與鳳錦郡主身上,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皇后並不覺着向晚是那樣的人。
鳳錦郡主更不用說,打小便是她看着長大的,又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此事本就來得蹊蹺,若不好好查個清楚,平白冤枉了人,那倒是不好。
“見血封喉。”忤作剛說出這四字,只見在場的幾個姑娘,都嚇得手抖。
此等毒藥何奇之毒,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有用以這種毒藥來害人,讓他們怎麼不害怕。
向晚卻是一臉冷靜,她的眼神一直偷偷的打量着容妃,容妃在聽到忤作這麼說的時候,卻是一臉的不靜,着實讓人覺着好生奇怪。
而皇后和太后都是嚇得手一顫,太后更是將手中的佛珠給嚇掉在了地上,卻只有容妃最爲鎮定,向晚拉了拉身邊的鳳錦郡主,拉過完鳳錦郡主的手,在她的手心留下了容妃二字。
鳳錦郡主本還不明到底這是什麼意思,但當她看向容妃的時候,心中便也明白,向晚這麼說,到底是爲了什麼了,看容妃的心中,鳳錦的心中也安定了不少。
“居然在宮中使如此惡毒之事,若是查了出來,便是誅九族的罪,你們已全都站在這兒了,是自行出來認罪,免讓自己府中之人受殃,還是如何?”太后見居然有了如此惡毒的藥,心中便已大驚。
如今這是使在一個閨秀姑娘的身上,指不定到時候便使在他們的身上,所以此時定然不能這般輕易的放過,必須要將此時查個清楚不可。
“我們這羣閨秀裡,知草藥懂醫理的,可就只有安平都主,而自那之後,鳳錦郡主更是喜愛跟着安平都主一起看藥草,此事怕是……”金翊兒是好不容易找着機會,如今雖然死人,但若是能除去向晚,那自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情。
“金姑娘,無憑無據,可莫要胡說,小心到時禍從口出。”一邊的華採依看不下去了,現在都沒有證據,爲何要說是和晚他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