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向晚在這裡跪了四個多時辰,慕若蘭就連出來看她一眼,都沒有出來過。
如此鐵的心的母親,估計也就只有慕若蘭可以做得到。
“晚晚,別跪了。”耶律晏一把將向晚拉了起來,可向晚的雙腳早已跪麻,被耶律晏這麼一拉,身子直直的往前撲去,耶律晏眼快的把她給抱進了懷裡,攔腰抱起,掠影趕緊拿着傘過來,撐在他們二人頭上。
“向夫人,你莫怪本宮說話難聽,就是鐵做的心,被自己親生女兒這般磨,那也已是化了,本宮實在不清楚,你的心到底是何物做的。”耶律晏的口氣不佳,也是因向晚因慕若蘭變成如此模樣。
“你們四人還跪着做甚,還不起來!”耶律晏見冬青他們四人還跪着,出聲吼了一句。
四人趕緊站了起來,可大家都跪了這麼久,腳都有些麻,只能相互扶着對方。
“走!”耶律晏抱着向晚便往外走去,慕若蘭這才走到門邊,她怎不心疼,可她就是不想回候府,她知道自己一旦回了候府,那麼接下來定然還會有很多的事情發生。
她不想讓向晚受到傷害,這些年來這個女兒一直者沒有怪過她這個母親,不是她的心硬,是她不硬的話,到時受到傷害的只會是向晚。
看着向晚被耶律晏抱走,她很想去看看向晚如何了,在外面淋了四個時辰的雨,且還跪了四個時辰,她定然是受了傷的,可她……
耶律晏抱着向晚快步的回到了房裡,伸手便去脫向晚的衣服。
“你做甚?”耶律晏此時居然連這些禮節都不管了。
“若再不幫你換衣裳,你會病壞了的,你那四個丫鬟還真是傻的,明知到時你會受傷,居然一個個跟着你一塊跪。”耶律晏說着又動手去脫向晚的衣服。
“無霜,讓無霜來。”向晚畢竟是女子。
“好吧!”耶律晏只好把她給放了下來,隨後走了出去。
不過片刻進來的時候,已提着幾桶的熱水進來。
“你快些泡個熱水澡。”耶律晏說着,便過來抱向晚。
“我自己可以!”
“你確定?”向晚站了起來,可是腳上卻疼得她往前撲去。
“還是我抱着你去吧!”耶律晏無奈的扶住她,將她抱向了裡頭,這才讓無霜進來服侍她。
而耶律晏又跑了出去,很快再進來的時候,已是的端着一碗的薑茶,向晚也清洗過身子,換上乾淨的衣裳,無霜正在幫她絞着頭髮。
“把這薑茶喝了。”向晚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此時不能生病,若是病得太久,那隻怕三天之後的三國聯賽若是去不了的話,那一切的事情,就相當與白搭。
“無霜,你去暗裡保護向夫人。”無霜點了點頭,隨後便退了出去。
向晚知道,耶律晏雖跟慕若蘭說了那些話,可再怎麼慕若蘭也是向晚的母親,他就算是再放肆,也不能讓慕若蘭有生命的危險,也便很自然的讓無霜去保護着慕若蘭,若是慕若蘭出事了,那傷心的人,定然是向晚。
耶律晏自然是接手無霜的沒做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