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這才“吧唧”了兩下的嘴,閉上眼繼續睡去了。
耶律晏吻了吻她的脣,見她睡沉,這才輕輕的鬆開她,輕手輕腳的離開向晚的房間。
向晚從端親王府出來的時候,已過午時,兩個護衛的臉色比昨天要好一些。
只是向晚剛從端親王府,兩個庶舅便來了。
“二位庶舅最近店裡的生意可好?”他們二人都做了一點兒的生意,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是夠吃夠用,可如今是動不動的往端親王府來跑,當真是沒別的事情可做了嗎?
看他們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店裡沒生意嗎?
“店裡的生意再忙,那也得回府看看父王嗎!”慕若易笑道。
“還是二位庶舅有孝心,那二位庶舅快些進去吧,天寒地冰的,晚兒便先回府了。”向晚說完,便打算出去。
“晚兒,帶着藥箱,是來給誰看病那?”見向晚的丫鬟拿着藥箱,慕若盛有些好奇。
“哦!舅母這兩日有些頭疼,便讓我帶着藥箱,前來給她扎兩針。”向晚看了一眼藥箱,“不知道二位舅舅可是有個什麼頭昏腦熱的?若是有的話,此時藥箱在這兒,正好也給二位庶舅扎兩針治治?”向晚笑問,慕若易搖了搖頭。
“晚兒有心了,庶舅的身子很好,不必特地的來這兩針。”向晚點了點頭,隨後看着慕若盛。
“我這身子跟你大庶舅一樣,還是十分的好,不必了!”慕若盛也怕這向晚就此收拾他們二人。
所以他們還不至於傻到送上門讓向晚這麼扎一兩針。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便算了,晚兒先回府了!”向晚說着,便打算上馬車。
“如今姑娘的醫術是越來越了得了,不止能給自個兒治病,就連皇上的身上的毒,也是咱們姑娘治得,做咱們姑娘的奴婢當真是有面子,且生病的直接找姑娘扎兩針便好了,連那看病的銀子都省了那!”趣兒有意放大聲量說道。
“就是啊,咱們姑娘不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你可想想啊,當初在行宮的時候,皇后娘娘跟容妃娘娘,可都是搶着咱們家姑娘的字畫的,如今咱們姑娘的字畫,若是拿出去賣的話,怎麼說一幅也是一二千兩的銀子。”綠闌也跟着答話。
“就是,就是,可不止這些啊!咱們姑娘可是個才女,任何的事情,也難不倒咱們姑娘。”寶兒也跟着附和着。
“你們這幾個小蹄子,使勁的笑話我吧!”向晚做勢要打她們,然後便入馬車。
而正前面便領來了一匹的黑馬,在向晚的馬車前停了下來。
“安平都主,我們家太子,請您行宮一聚。”向晚拉起簾子看了一下,見是謝航遠的人,謝航遠自上次之後,便沒有再出現,她還以爲他都回國了那,沒想到居然又來了。
也好,她也好跟他算算上次的舊帳。
“你們殿下可是說了有什麼事情?”向晚問道。
“殿下說,姑娘您去了便知道了!”向晚一聽,便不想去了。
這謝航遠次都是這樣,但是每次去了之後,都沒有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