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若慈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氣得臉都綠了。
向晚的話再明白不過了,她完全是在懷疑她,會對她的琴做手腳。
“向晚,你別太過份!”閆若慈此時也不叫什麼安平都主,她從來都不稀罕一個小小的都主之位。
她今天非要贏得此次比賽不可,到時候好跟皇上提要求,她要嫁給太子,只有嫁給太子,向晚便要向她行禮,而以後太子做了皇帝之後,那麼最壞她也是一個妃子。
而向晚卻什麼都不是,到時候再讓太子,把向晚那破都主的頭銜給收回來,到時她倒是想要看看,向晚還有多囂張,這個世上囂張的人,可不止向晚一人。
這世上可以囂張的人,可多了去了,向晚居然如此臭不要臉,當真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
不過就只是會一些的醫理,當真便把自己當神了嗎?
“本都主可說什麼了?本都主自來之後,可就沒打算跟你交談,可是你自個找本都主攀談,若不成這也是本都主的錯?”向晚有一臉不解的望着閆若慈,閆若慈的臉面當時便有些掛不住,有些氣恨的望着向晚一臉,帶着自己的丫鬟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姑娘,你看看這閆若慈,當真不要臉。”冬青小聲的在向晚的耳邊說道。
“莫多說這些有的沒的,到時讓人聽了去。”冬青應了聲,待在向晚的身邊,不再說話。
而比賽慢慢也就開始了,第一日上半天以開幕歌舞爲主,所以此時也輪不到向晚他們上場,直至下午,第一場以琴爲主,第二場是男子以武爲主,向晚看了半天的歌舞,此時正打算一會兒去吃個飯時。
慕行天身邊的小太監卻來了,“安平都主,太子殿下請您進去用膳。”
閆若慈聽得真切,他們都在外面吃着宮裡準備的糕點,而向晚卻被太子請進去吃大魚大肉,讓她的心裡極不平衡,可太子沒請她,她也不能前去,只能夠以雙眼,恨恨的瞪着向晚的身影,向晚優雅起身,望了一眼閆若慈,這才帶着他們一行人往後頭的營帳中走去。
小太監領着向晚進去之後,又轉而領趣兒他們去用膳。
“趣兒,把琴放這兒吧。”趣兒已抱了半天了,若是再抱下去的話,她連吃飯都不得安心。
“是!”趣兒有些擔心,但她的確抱得有些手痠。
“公公,勞煩您幫我看一下琴。”那公公應了聲,向晚打賞給他一個荷包,向晚這才往裡走去。
向晚走到裡面時,見耶律晏、謝航遠、慕行天以及林博文,還有慕珩也在,便也便走了上前,行了個禮。
“晚兒,坐哥哥身邊來。”向晚點了點頭,坐在慕珩的身邊,不至於傳出什麼不好的話來。
而坐其他幾人的身邊,到時定會傳出閒話來。
“安平都主,何不坐本宮這兒來呢?本宮這兒的位子,可空着那。”謝航遠卻在此時開口說話了。
向晚回頭望了謝航遠一眼,道,“梟國太子莫不成,到如今都沒學會禮義廉恥呢?”
向晚口氣不佳,卻一句話讓謝航遠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