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託大家把投給的推薦票投到新書去吧!兄弟我在衝新書潛力榜啊!新書我很努力,很認真的在寫,肯定會比老書寫得更好更完善,所以請大家都去支持我的新書去吧!
另外我這裡解釋一下新書,免得讀者朋友們誤會我在寫什麼鬱悶小說,因爲主角開始是個普通鄉下少年,從小地方到大城市,開始有點倒黴是很正常的,可就是因爲倒了黴,纔會慢慢墮落從而故事走向高潮,所以,這本書隨着情節的發展下去,絕對是不會讓人鬱悶的,還請大家耐心看下去,保證不會讓讀者們失望.
至於那些說我人品,心理有問題或者罵我垃圾,SB之類的人,我鄭重的在這裡告訴你們,每個人寫書的人風格都是不同的,每本書的構思也不一樣.同樣,一個文學中的人物在不同的讀者眼裡感覺也是不同的,你可以不喜歡我的書,但請別用一些沒禮貌沒教養的形式來攻擊別人,難道我就因爲沒在書裡滿足某些人一個XX幾個女人的心理就是變態?難道我加快解禁,能讓大家免費看書的同時順便給自己新書宣傳一下,就是人品有問題?
所以!奉勸這些通過各種途徑罵我的人,希望你們能潔身自好,在批評別人的同時,首先想想自己是否值得批評.
小小地發點火後,夜深還是對大家說聲謝謝,非常感謝廣大一直支持和鼓勵我的讀者朋友們,可以說,沒有你們的鼓勵和支持,就沒有的完成,在新的裡,我會投入比寫作更多的精力和情感,把這本新書寫得更好,更完善,從而給予讀者朋友們一個滿意的答卷.
**************
今天是週末,每逢嶽權在上海的週末時候,他總喜歡開車去上海網球場打一場球。今天也不例外,雖然這些天心情因爲資金的原因讓他感覺有些不舒服,但還是驅車到了網球場,換了身運動衣後就在球場上和場地陪練對打了起來。
平時嶽權打球風格比較文雅,因爲家族長輩從小的薰陶,打網球對他來說只是一種業餘愛好而已,主要是用來鍛鍊身體,講究的是技巧和藝術性。可今天的嶽權卻一改往日的風格,不論是抽殺還是發球,全都是惡狠狠的一副樣子,雙手握着的球拍如同提着把大刀一般砍來劈去。根本就不在乎球是否打在界內還是界外,對他來說,什麼藝術、技巧的全拋在了腦後,現在只要看見有球飛來,就用足全身的力氣把它當作死敵一樣擊打出去就夠了。似乎只有聽到球撞在球拍上所發出的那種沉悶的聲音,和從手上傳來的強烈震動感,併發泄着全身的精力讓自己大汗淋漓後,這樣才能讓自己鬱悶好多天的心情稍有減輕。
嶽權這麼發瘋般的打了一個小時後,終於身體吃不消了。汗流浹背的用他站在場地中央,一手用球拍拄地,氣喘噓噓的大口呼吸着空氣。另一手接過邊上工作人員遞上的毛巾後擦了一把汗水後,接着向如同卸下重擔一般的陪練揮揚着毛巾做了個手勢,示意今天的打球就此結束。之後,兩腳如灌了鉛一樣,腳步蟎珊的走到球場邊的座位邊,拿起水瓶喝了幾口水後,扶着椅子慢慢的躺下來,接着仰頭愣愣的看着天空,雙眼發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
“Hello,Sir?”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邊上傳來了一個充滿磁音的男聲。嶽權一愣,發現一個年輕的男子,穿着一套非常漂亮的名牌運動服,手中拿着一把新款網球拍站在一邊,正笑容滿面的看着他。
“Hello!You是……?”嶽權直了直身子,然後用結結巴巴的英中文結合小心的問道。並心裡奇怪着:“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像是中國人啊,怎麼一口洋文?”
“IamPaul”年輕人笑着向嶽權說道。
“Paul?”嶽權奇怪的搖搖頭,一臉不解的看着對方。
“呵呵,我是保羅,美籍華人,剛來上海沒多久,這裡是我第一次來,不熟悉地方。剛纔有些累了,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請問我可以在這裡坐一會嗎?”哪個自稱保羅的男子用着明顯不熟練的中文禮貌的問道,並笑着伸手指了一下嶽權身邊的那個空位。
嶽權笑了起來,暗自想道:“原來是個二鬼子啊!怪不得說英文呢。”不過他雖然這麼想,但表面裝的是非常熱情,畢竟他骨子裡對拿着外國護照的人還是有些顧慮的,所以笑眯眯的點頭說道:“原來是保羅先生啊,沒關係,請坐吧,請隨意。”
“謝謝。”保羅禮貌的微一鞠躬,然後姿勢優美的坐了下來。這個二鬼子其實就是我,李清波。爲了接近嶽權,我已經注意了他好幾天了,特意在今天他打球休息時候才化裝成二鬼子露面接近他,因爲一來他每次來這裡打球都是獨自一人來的,接近比較方便。二來他剛發泄了一下,心理正好在放鬆期,而且因爲過度疲勞,腦子反映會有點不靈活,比較容易接觸。
“保羅先生,請喝水。”嶽權客氣的指指桌上的礦泉水,笑着對我說道。
“非常感謝,不過不用了,我有。”我善意的點點頭,從兜裡取出一個巴掌大小,扁扁的古樸別緻的銀瓶,擰開塞子後優雅的喝了一口,接着蓋上蓋子,輕輕的把小瓶放在桌上。
“你這裡裝的是水嗎?你這個瓶子可真漂亮。”嶽權雖然見過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但這種別緻的銀瓶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眼睛一亮,特意坐直身子向桌上的瓶子看去。
“呵呵,是啊,這裡面裝的是水。這瓶子是我從美國帶過來的小玩意,我用習慣了,所以出門在外一直用這瓶裝水喝,覺的比外面買水來得方便而且乾淨。”我隨口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保羅先生,你可真有品位。你這瓶子很別緻啊,能否給我看一下呢?”嶽權越看這瓶越是喜歡,忍不住想拿在手裡細看。
“沒問題,當然可以。”我含笑着點點頭,示意隨他觀賞。
嶽權小心的拿起銀瓶,輕輕的託在手裡,就着燦爛的陽光,他眯着眼邊看邊讚歎着說道:“真是漂亮的東西,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瓶子,我真是太喜歡了。保羅先生,你能告訴我這個瓶子那裡能買到嗎?我也想買一個相同的收藏玩玩,隨身帶着這種藝術品,可是一種特殊的情調啊。”
“呵呵,先生,估計你要失望了,這個瓶子可不是那麼容易買的到噢。”我拿出一塊潔白的絲巾,輕輕的擦擦手,接着說道:“這可是一八一四年加利富尼亞天主教會建立時候的紀念品,後來被當地的第二任主教留做私人用品,一八五二年主教死後它就落到了一個收藏家的手裡。隨後又經受過很多人的手,直到十多年前,才被我的家族在紐約的拍賣會上買了下來。我二十歲生日時候,我的父親又把它當成禮物送了給我,這才落到了我的手上。”(借用,作者本人有一個這種的瓶子和其它銀器,是父親以前收集的,我做過研究)
“保羅先生,你說這是一件洋古董?”嶽權本來還以爲只是一件藝術品而已,沒想到我卻說出了這麼一副來歷。聽我這麼一說,他來了興趣,託着銀瓶向我問道。
“嗯,是啊。”我身體向他的方向挪了挪,湊近了一些,指着銀瓶的花紋說道:“你看,這邊上的花紋是法國典型的宮廷風格,要知道,一八一四年的加利富尼亞還屬於西班牙,直到幾十年後才歸屬了美國。所以這個瓶子有典型的西班牙風格加上巴洛克的法國風格。你再看邊上,看見沒?”我指點着細節說道:“這些地方還有些教堂建築的圖案,後面還有天主教的記號。最後,你細看瓶底,在瓶底有銘文寫着,1814,加利富尼亞。另外你看瓶口有些破損,一個深深的凹坑,呵呵,這個凹坑很有來歷,這些破損聽說是它的第三個主人所留下的。當時他和人決鬥,你知道什麼是決鬥嗎?就是兩個人爲了男人的尊嚴而進行的一種你死我活的爭鬥。他們會相互拿着槍一起站好,邊在規定的時間內一起向對方開槍,誰運氣不好誰就會死。當時雙方同時開槍,他打中了對方,對方也打中了他,可結果是對方死了,他活了下來。你知道爲什麼嗎?呵呵,你猜對了,就因爲這個瓶救了他一命,幫他擋住了一顆致命的子彈,所以說這瓶子除了是件古董外還是一件能保護主人,爲主人帶來好運的寶貝呢。”
我如同行家一樣,一邊裝神弄鬼,一邊天花亂墜的吹着這個瓶子。其實這瓶子那裡是什麼古董啊,只是我出了一千塊錢找了個手藝很好的銀匠幫我按一些找到的資料圖片所打造出的冒牌貨而已,雖然工藝精美,手工別緻,而且確實是純銀的東西,可它的實際價格最多也不會超過三千而已。另外哪個破損也根本不是什麼決鬥時候打出來的,而是我拿了一把汽槍對着瓶子在上面開了一槍而造成的結果。反正當時1814年用的也是鉛彈,我估計威力也和汽槍差不了多少。這麼搞好後,我又按做假冒古董的販子處學來的辦法,拿了一些琉酸小心的處理了一下它的表面,之後再把它在泥土裡埋了一週,取出來沖洗乾淨後,就成了現在這種古樸的樣子了。
“真是個好東西啊!想不到這個小小的銀瓶居然還這麼有來歷!”嶽權越看它越喜歡,兩眼閃過一絲貪婪的目光,按他原本的性格,如果我是一般的人話,他早就*了。可隨即想到我的“外籍身份”他眼中的目光暗淡了下來,帶着無限依戀長嘆了一口氣,有些悶悶不樂的把瓶子放回桌上。
“先生,你不喜歡它嗎?”我故意奇怪的問道。
“嘿嘿,物雖好但名花有主啊!本來我想問問保羅先生那裡可以買一個同樣的瓶子,沒想到這東西是這麼寶貴的寶貝。剛纔真是唐突了,還請見諒啊!”嶽權言不由衷的對我說道,但眼睛仍舊依依不捨的看着那個銀瓶。
見他這副模樣,我會意的一笑,說道:“先生,如果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吧。今天我們認識也算是有緣分,難得你這麼喜歡這個小玩意。反正我也一直只當它是一件玩物而已,東西認主,看你今天和它一見如故的樣子,還不如在你手中更能體現它的價值。”
“這個……似乎有些不妥吧。”嶽權的眼中先閃過一絲驚喜,接着強忍着興奮,裝做不好意思的樣子,裝模作樣的推辭了起來。
“這有什麼不妥的?一件玩物而已嘛,在誰手上不都一樣嘛。”我大方的笑着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呢?畢竟它是一件寶貝啊。”嶽權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太級功使得純熟異常。
“呵呵,這樣吧,我想請你幫個忙,如果你幫了我這忙的話,這玩意就算是我感想你的禮物如何?”我笑呵呵的說道。
“幫忙?幫什麼忙?”嶽權警惕起來,表情變得有些凝重,他打着哈哈說道:“保羅先生,我能幫你什麼忙呢?我可是一個普通人啊,看來是幫不了你什麼忙了。”
“呵呵,我這忙你一定能幫的。”我笑着說道,心想這嶽權警惕性挺高啊,看來畢竟在官宦之家出生,雖然生意白癡,但政治嗅覺還是比常人敏感,一聽到我讓他幫忙就馬上改變了口氣,而且特意把自己撇的一干二盡。既然這樣,我就索性纏你一下,嚇嚇你也好。
果然,嶽權臉色一變,表情嚴厲的問道:“保羅先生,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一定會幫的?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笑了起來,說道:“怎麼了?先生?我還沒說完你就這麼緊張幹嘛?我怎麼知道你是誰呢?你可是到現在還未告訴我你的名字啊!我只是想請你幫一個小忙而已,用得着這麼緊張嗎?”
“呃!”嶽權被我說得一愣,臉色緩和了下來,但還是警惕的問道:“那你說說,你需要我幫什麼忙?”
我微微的點點頭,指着桌上的銀瓶笑着說道:“先生,我是一個生意人,剛來上海,對上海不是很熟悉。這次我主要是來看看國內市場情況的,所以先想了解一下上海的環境,並決定搞點什麼投資。如果有當地的朋友幫我參觀一下上海,使得我能在短時間內就能完成市場調查的話,就幫我大忙了。所以我想請你介紹是否有朋友,或者是否可以親自帶我在上海各個地方逛逛。作爲交換,我可以把它當作感謝的禮物送給你,並支付相應的酬勞。”
“原來是這樣啊!呵呵,沒問題!”嶽權聽後恍然大悟,高興的笑了起來。拍拍手說道:“保羅先生的要求我完全可以滿足,我可以幫你安排,甚至可以親自帶你去一些新開發的地區看看市場。你找我可算是找對人了,別說是上海,就是全國我都可以保證沒問題,呵呵……”
我裝着大喜過望的樣子,高興的說道:“是嗎?那可真是太感謝你了,我可是無意得遇貴人助啊!怪不得剛纔就見你就覺得氣宇不凡,我當時就暗想先生一定不簡單。聽你這麼一說,果然不是普通人,而是有大能耐的高人啊!在中國能有你幫助我可真是省了很多心了,真是太感謝了。呵呵,不好意思,到現在還未請教你的姓名呢,請問先生如何稱呼呢?”
“我叫嶽權,丘山嶽,權力的權。保羅先生。”嶽權別我這麼一捧,開心的笑着說道。
“太謝謝你了,嶽先生,這個銀瓶還請你孝納收下,我們是一見如故,真是開心,中午我請你吃飯,不知道嶽兄是否可以賞光呢?”我拿起銀瓶塞在他的手裡,用企盼的眼光看着嶽權,笑眯眯的說道。